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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2页）

3

对自愿前来的波米雅罗夫斯基进行询问时，他一概佯作不知。从米琪儿的脖圈上拴的铃铛里边检查出了微型胶卷，上边拍照的是电脑方面的最尖端技术情报。

可是，波米雅罗夫斯基坚持说：

&ldo;猫的铃铛里有那种东西，我完全不知道。我只是因为喜欢猫才要的。&rdo;

&ldo;那么，是谁在铃铛里边放的胶卷呢？&rdo;

&ldo;那我不知道。&rdo;

&ldo;你佯装不知也没用。我们知道你是gru（苏联参谋总部情报部）的成员。你利用青山塔楼的留言牌和你的合作者日本人鹤间明人进行联系。你们约定红色猫形纸条在新大谷饭店接头，绿色猫形纸条在全日空饭店接头。&rdo;

&ldo;那种事情我不知道。&rdo;

&ldo;这样你还说不知道吗？&rdo;

询问他的官员拿出在这两个地方他和鹤间接头的照片摆在他的眼前，他仍然顽固抵赖说：

&ldo;那是偶然坐在一起了，我不认识他是谁。&rdo;

&ldo;太可笑了。在广阔的东京市，在短短的期间内，和一个不认识的人两次坐在一起，有这种偶然的事情吗？&rdo;

&ldo;发生这种偶然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吧！可以说，事实之奇胜似小说。&rdo;

&ldo;就算是事实之奇胜似小说，你们两次坐在一起都是偶然。可是，我再问你，你是向偶然坐一起的不认识的人的妻子那里要了一只猫吗？&rdo;

这样一问，使得波米雅罗夫斯基哑口无音。

4

在同一时刻，鹤间夫妇也被叫到了搜查指挥部。他们两人在不同房间分别受到询问。

领到搜查证后，检查了鹤间的自用轿车。

鹤间光子交待了根据丈夫的指示将猫送到宠物旅馆的事实。

&ldo;你丈夫为什么叫你将猫存放在那里？&rdo;

&ldo;他说波米雅罗夫斯基先生想借用几天那只猫。&rdo;

&ldo;你认识波米雅罗夫斯基先生吗？&rdo;

&ldo;我丈夫邀请他到家里来过几次。&rdo;

&ldo;他借猫干什么？&rdo;

&ldo;说是波米雅罗夫斯基先生饲养的猫死了，他感到非常寂寞，想借用几天。&rdo;

&ldo;为什么不直接交给他呢？&rdo;

&ldo;说是波米雅罗夫斯基先生希望这样做。&rdo;

&ldo;猫的铃铛里边有什么东西夫人知道吗？&rdo;

&ldo;不知道。&rdo;

&ldo;那铃铛不响，你不觉得奇怪吗？&rdo;

&ldo;你这么一说，那铃铛确实不响。那铃铛和脖圈，是因为借给波米雅罗夫斯基先生，我丈夫特意给猫戴上的。&rdo;

&ldo;那么说来，过去一直没戴过脖圈和铃铛吗？&rdo;

&ldo;没戴过。&rdo;

看来，鹤间光子像是不知道内情，只是被利用的工具。

与此同时，在另一房间里对鹤间明人进行询问，询问人是那须警部。

&ldo;你和波米雅罗夫斯基是什么关系？&rdo;

&ldo;是朋友。&rdo;

他没有否认有关系。他大概也知道，说不认识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