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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话,这火锅底料倒是也可以成批的制作往外卖的。
子安啊,今个医馆闭馆不接病人,你可以出去转转了。医馆的老仆人在宁安整理草药的时候,过来跟宁安说道。
嗯,我知道了。多谢王叔告知。宁安手上的动作不停,就差这最后一点儿了他就整理完了。等他收拾完他再出去看看。
没事。老仆人摆摆手,他挺喜欢这个孩子的,能干、能吃苦、性子还好。
对了,这是你的工钱。木大夫大夫让我交给你的。老仆人递过三十文钱给宁安。
木大夫也是念及宁安刚来这县里,怕是身上也没什么银两,再加上林大夫的嘱咐,所以就提前给他发了工钱。
再者,上宁安的手脚麻利,这干活尤其合木大夫的心思。这般算来,木大夫也想让宁安多在他这干些日子,毕竟老仆人年纪大了,有些活干不动了。
有劳您了。宁安也知道木大夫的心思,倒也不推辞的接了过来。
本来他就没有那用自己的工钱抵药费的想法,不用想都知道那药费要比自己的工钱多得多。
宁安可不想占别人的便宜,他也没那个厚脸皮。
再者,木大夫要是治好了他的病,那他留在这多干些时日又算得了什么?
而且他家夫君在这县里一时半会的也找不到合适的住所安排他们两个,所以留在这里反而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不过讲真的,宁安来到这之后除了他夫君带他出去的那一次外,他还真没自己出去转过这县城。
少时是爹娘不带他来,早些年是家中情况不好根本没时间来。再者,那时候的吴子晋不让他来,说什么怕他不知廉耻的跟野汉子跑了。
不过现在不同了。
宁安细数着这街上的好玩儿的好看的,心中盘算着该给他夫君买些什么才好。
哎呦!你没长眼啊!撞到我了你!忽然前面传来的尖声怒骂打断了宁安的思索。
宁安不悦的皱眉。
他好不容易才稍稍的有了念头,这哪来的野岭的山鸡给他一通打鸣的就给叫忘了。
不要脸的骚蹄子,还真以为仗着这张狐媚子的脸就能巴结住少爷呢?呸!做梦去吧!宁安往前看去,一个浓妆艳抹,穿金戴银的哥儿正指着一个漂亮的哥儿在辱骂。
那哥儿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对于另一个人的辱骂也没什么反应。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但是都碍于那浓妆哥儿的穿戴不敢上前替另一个哥儿解围。
大多是怕招惹了什么权贵吧。
宁安叹了口气,他还从来不清楚一个哥儿会把自己打扮成那个样子。
那脂粉厚的,一张嘴都能掉下一层来。还有那性子,嚣张跋扈,宁安也算是见识到了。
而就在那浓妆的哥儿越骂越上劲儿的时候,宁安眼尖的瞥见那低着头的哥儿动了动手腕。
打过架的宁安知晓,这哥儿怕是要打另一个人了。
果不其然。
啪!啪啪!几声清脆的响。
那哥儿突然就伸手给了那骂的正欢的哥儿一个耳光,在他被打的偏过头去的时候又是好几个耳光抽了过去。
这耳光来的太突然又太狠厉,莫说是那被打的哥儿了。就是跟他一起来的那几个哥儿也被吓住了。
那浓妆的哥儿被抽的嘴脸冒血,整个人都蒙了。脑袋嗡嗡的什么都听不见。
别以为他霍子休随意的辱骂我,连带着你们也可以爬在我头上蹦跶!那白衣漂亮的哥儿抓住浓妆哥儿的头发把他的头狠狠的掼在地上。
咚!离老远都能听见一声闷响的宁安,果不其然的看到了一滩血迹从那哥儿的额头下蔓延了开来。
他霍子休能踩在我头上为所欲为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他,而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撒泼卖耍厉害!那哥儿薅着另一个哥儿的头发把人拽了起来。
他对着满脸是血,双目中满是惊恐畏惧的浓妆哥儿冷声道。
回去告诉霍子休,他欠我的,我定会一、件、件,亲手讨还回来!
白衣哥儿的煞气太重了,莫说是那浓妆的哥儿被吓得腿软的瘫在了地上,就是围观的人也都变了脸色假装没看见的跑了。
战神归来,势不可挡!你们眼中的神,也只能在我的脚下匍匐,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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