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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禄心中一紧,面上却依旧温婉平和,回道:“臣妾当然希望能为皇上开枝散叶,只是子嗣缘分是天定的,不知道臣妾还有没有这样的福分。”
康熙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说道:“爱妃如此贤淑,这福分自是少不了的。”
玛禄微微垂首,娇羞道:“那臣妾便全仰仗皇上的恩宠了。”
康熙揽过玛禄,轻声道:“朕自不会亏待你。”
顿了一顿,康熙似是想起了什么,神色稍显严肃地问道:“听闻你赏了容太医银子用于义诊,可有此事?”
玛禄心下微惊,面上却从容不迫,温婉应道:“回皇上,确有此事。臣妾听闻民间有许多贫苦百姓缺医少药,甚是可怜。容太医心怀慈悲,常去义诊,臣妾便赏了些银子,希望能帮衬一二,为自己和孩子们积些善德。”
康熙目光审视着她,沉声道:“爱妃倒是心善,只是此举可有他人知晓?”
玛禄不以为意道:“臣妾不欲张扬,此事仅臣妾与容太医知晓。。。又不是做来沽名钓誉的,何苦闹得人尽皆知呢。”说着反而有些好奇地端详起康熙来。
康熙见她这样,笑着抚了下自己最近刚蓄起来的胡须:“何故这样看着朕?”
玛禄眼神闪了闪:“虽说宫里的事瞒不过皇上也正常,只是皇上日理万机,如何关注到这样的小事?”
康熙微微点头,神色稍缓:“爱妃如此谨慎,甚好。有人和朕说,你求子心切,厚赏太医,只为求子呢。”
玛禄大惊,连忙跪下,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臣妾可真是冤枉极了!宫规森严,臣妾如何能与太医私相授受?更何况臣妾膝下已有儿子一女,是谁都求不来的了,还要求什么呢?”
康熙听她这样说,也觉得很有道理,德妃平日管着宫务也是公正严明的,不至如此。
其实这就是灯下黑了。人设立的好,出轨没烦恼!
更何况康熙本来也只是担心她乱吃药,反而坏了身子。现在明白这都是误会,他也就不管了,反而安慰起玛禄来:“这宫中人心复杂,难免有人捕风捉影,借题发挥。你很不必放在心上。最要紧的嘛。。。”
康熙故作玄虚,玛禄抬起头,疑惑地看向康熙,轻声问道:“皇上,最要紧的是什么?”
康熙微微一笑,拉起玛禄说道:“最要紧的是现在,试试看能不能再给朕生一个!”
说着就把玛禄扑倒在贵妃榻上,玛禄羞涩不已,转过头去,却露出白嫩的脖颈,更诱人了。
康熙看着她,有些忍不住了,埋头在她的肩颈处,嗅她身上淡淡的草药香。
这个香味,和当时四阿哥送给太子的香囊一样啊!
康熙顿时觉得玛禄这是把太子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在爱,才让四阿哥也真切地关心太子,心里更柔软了。
康熙不想让欲望破坏此时此刻,便没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反而替她拢了拢散落的两缕头发,又亲手为她摘下了几个可能硌着她的钗环首饰。
玛禄似是为他这样的贴心感动不已,哽咽着道:“臣妾谢皇上。”
康熙轻轻为玛禄拭去眼角的泪水,又亲了亲她的眼角,柔声道:“朕的爱妃如此温婉善良,朕怎能不疼惜。你要照顾好自己,莫要被这些无稽之谈伤了心神。朕相信你的为人,往后再有这样的谣言,朕自会为你做主。”
玛禄微微仰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康熙,道:“能得皇上这般宠爱,臣妾此生无憾。”
康熙搂住玛禄,在她耳边低语:“什么憾不憾的,也不嫌晦气。我们还要白头偕老,子孙满堂呢。谣言虽然荒诞不经,但多子多福这一点,总是没说错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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