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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ldo;问天义呢？&rdo;杜绝追问。

&ldo;问天义？&rdo;神乐真寻不屑齿及，&ldo;虽然是他引荐得秦澈，可他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寻花问柳。他知道皇上有怪病，却误以为这病仅是兽。欲大增。也许正因为这样，秦澈才找上他。&rdo;

&ldo;为什么告诉我这些？&rdo;他的狐疑，令她轻笑出声。

&ldo;我不说，问天鹰迟早也会查到。&rdo;秦澈的药已断，问天湘又会变成那个鬼神。纵他不死于凰毒，也会因为花毒而衰亡。就不知问天鹰是否做好了弑父的觉悟。神乐真寻的眼睛亮了亮。

&ldo;那六年前二皇子问天雨……&rdo;若他料想得不错，问天雨之死也和此秘密有关。

&ldo;问天雨是运气不好。他调查的原是秦澈正妻，皇甫蝶舞之死。却不想误打误撞被他发现了地宫。&rdo;所以问天湘亲自下令，叫秦澈处理掉问天雨，&ldo;协助秦澈的，就是暗影门的杀手。&rdo;

神乐真寻紧紧盯住面容苍白的杜绝，娇颜浮现着耐人寻味的笑容：&ldo;和牛鬼蛇神为伍太久，我也变得不像一个人。真好，我全都告诉了你，杜绝，你能了解这十一年，我是怎样过来的吗？&rdo;

&ldo;够了！&rdo;杜绝终于制止她继续讲下去。

&ldo;杜绝，你还傻傻地在这做什么？神乐真弥一旦察觉那个我是假的，他就会把你的婉儿姑娘送进地宫……&rdo;

玄女能压住凰毒，帮问天湘恢复些理性。至于其他女人，即使不能解毒，发狂时的问天湘也来者不拒。

望着杜绝急切地转身离开，神乐真寻脸上的微笑也跟着隐去。

这样就好了。他会去救那个金婉儿，他会欠她一个人情。

有一天，他娶了金婉儿，在看着那张像她的容颜时，他对她的恨意能减少一点点。

&ldo;杜绝……&rdo;

她呢喃细语，而人不闻。

☆、凰毒

这是诅咒。

将作为人的部分夺走，

只剩下兽的存在。

&ldo;你要带我去哪里？&rdo;她被他拦腰抱起。

&ldo;你不是来探查真相的么？&rdo;怀里的小女人，神似他的阿姊，连滋味都是那么令他着迷。

&ldo;我不认为我会毫无代价得到。&rdo;她才不信他识破她的身份，还能乖乖放她回去禀告三皇子殿下。

他低首，邪气一笑：&ldo;你已经付过代价了。我很满意。&rdo;

&ldo;你！&rdo;她羞赧地别过脸。

望着她气恼的模样，神乐真弥但笑不语。

&ldo;女人，告诉我，你的名字。&rdo;石阶前，他动作轻柔地将她放下。

&ldo;反正你不会让我活着离开，知道不知道我的名字，又如何？&rdo;她稳住身形，反唇相讥。

见他只是挑眉，她不再理会地四下望了望。这是广央宫到尚德殿的小径，她记得三皇子殿下给她的地图。

但这个石阶明显是通往地底。皇宫的地下有什么吗？

&ldo;想知晓，自己下去看看不就行了。&rdo;神乐真弥侧身，对她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ldo;亲眼所见，比什么都可信。&rdo;

殿下。金婉儿心念着意中之人，最终坚定了脚步，独自走下亢长的台阶……

马蹄声，由远及近，顿住。

在清冷的小院前，翻身下马，秦欣兰揉揉自己发酸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