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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楚文的满不在乎祁宏多少有觉得有些郁闷,这人好像从未把什么事放在心上过,当然了,自己除外。回想当初黑老将军的事的确给了他一些打击,但他振作的时间快的令人咋舌。事后,祁宏甚至想过,在黑楚文的概念中亲情是否真的很单薄的问题。但事实并不是这样,黑楚言以及楚风等人对他来说都是值得珍惜的家人。想来,黑楚文是早早便知道了敌我之间的利弊,算得清什么该看得重,什么该放得下。回到家中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二人匆匆洗了澡回到卧室。在床上的黑楚文见到祁宏脱去睡衣钻进被窝,不满地看着他,手指勾着内裤边弹了一下,提醒他跟自己睡不准穿东西。祁宏哑然失笑:“太晚了,别做了行不行?”床上的男人一把掀开被子,大方的让他看自己赤裸的身子,笑道:“凭什么你身上就多块布?脱了。”“我不习惯裸睡。”某人微微一笑:“你是不习惯自己脱。”说罢,揽住情人的腰身,利落地扯掉黑色的小裤裤。刚刚洗过澡的身体还散发着清香的气味,本来不想做的人也动了情,压着他半个身子,瘙痒似地揉着他腿间的柔软,轻声道:“你说晚上回家可以做。”“有点累了,明早行不行?”“又不是让你出力,躺着就好。”此时,祁宏嘴里说着推拒的话,身体却耐不住他的撩拨而放松了下来,半眯着眼睛无意识地扭动着。强势的男人一如既往的温柔,吻着他的脖颈一路滑到肩头,下面的手似乎有些急躁,弄硬了那个地方就去往甬道里钻。祁宏猛地吸上一口气,适应硬闯进来的手指,单手揉着情人湿漉漉的头发,小声说:“明天还有事,别太使劲了。”百忙中点点头,黑楚文才不会把这话当真。思付他哪次做到中途不是喊着让自己再快再用力,到了节骨眼上谁还有理智可言?先别管什么明天的事了,眼前的事才最要紧。顺着根部很温柔的分开他的双腿,看着他撑起半个身子正凝视着自己,黑楚文浅浅地笑,凑过去亲吻的时候趁机挤了进去。一声闷哼在耳边响起,叫的人心里痒痒的,下面的硬热之物随之胀大几分,使了劲顶进去,怀里的人高仰着头口中呼出——啊……一手托着他的后脑,一手托着他的臀部,黑楚文把祁宏紧紧地抱在怀里,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上面,腰部疯狂蛮力地摇晃着。赤红的眼看着他在怀中耸落的摸样,难以衡量自己的力道是不是过重。一声声靡荡到骨子里的呻吟满足了官能与心理的欲望,好像是个男人都喜欢这调调,都会被这叫声弄的浑身发热蛮力使不尽。“祁宏,舒服吗?还要不要?”“要,啊,再,再用力,啊。”黑楚文偷笑,这才刚刚开始他就忍不住了,索性做的尽兴一些让他更加疯狂吧。于是,抽出埋在他体内的家伙,大力地把人翻转过来,托起他的腰,再度闯了进去。背后位的姿势让祁宏难以自持,一次猛过一次的鞭挞很快将多余的思绪打散,他想要回头看看情人,刚有了点动势,屁股上就被打了一巴掌。黑楚文喘着粗气,说:“留点劲给我叫两声吧。”“不是,我,我想,啊,快,快点,用力,啊,要出来了,楚文,楚文。”黑楚文一副“那就不客气”的态度,抓着他的腰强悍到几乎暴力的程度,把祁宏弄的想要死在他身下。第二天中午,窝在被子里的人翻了身蹭进情人的怀里,紧贴着他的身子呜呜嗯嗯地乱哼个不停。早就醒来的黑楚文笑着摸摸他浑圆的屁股,咬咬他的耳朵,说:“醒醒吧。”“几点了?”“快一点了。”祁宏懒洋洋地压在上面,把脸埋在黑楚文的肩窝里又是乱蹭一通。盖在被子里的手掐了掐他的腰,说:“昨晚真爽。”“我差点被你榨干了。”闻言,祁宏笑了出来,抬起头亲了他的脸,笑道:“昨晚本来想跟你玩69,下次记得让我清醒点。”一听这话,黑楚文的眼睛顿时亮了!搂着他翻身压在下面:“现在玩也行。”“下去!又累又饿,我要起床。”说着,推着黑楚文起了身,不管身后的男人如何不甘心,他光着身子走进浴室。下午,黑祁二人到了警察局听取死者的调查结果。在付康林的办公室里,他们还见到了重案组长。原本,祁宏不方便来这里的,但早有付康林打了招呼,重案组长也不敢有何微词。根据警方的人调查表明,第一名男死者叫“方浩”是某家私营出版局的太子爷;女死者名叫“严小玉”是黑道上老泰斗严金涵的小女儿。方浩与严小玉是交往中的情侣,但因为门不当户不对,遭到方家家长的反对。反对的理由还有一条,方家从几辈上留下的家规,不可嫁娶严、彭、史这三姓的人。为什么会有如此古怪的规矩,方家人拒不说明,警方也没办法。只是得知儿子被杀,方家母亲口口声声说这是报应。“报应?”祁宏下意识地反问一句,随后又说:“昨天我接触过严金涵,并没有听他提到关于婚嫁方面的禁忌,也许,只有方家才有这个规矩。昨天发现的第三名死亡男子请尽快查出他的身份。另外,我们要去见见方家的人,请把地址给我。”重案组长实在不喜欢被一个黑道律师喝来喝去,他看了看身边的局长,对方倒是一直笑眯眯地看着祁宏,这样的态度表明了立场,组长也只好拿出地址给了黑楚文。首先离开办公室的是重案组长,随后,黑楚文在临走前对付康林说:“你还记得法医老刘吗?”付康林点点头。黑楚文的问题让他想起了“笑面佛”的案子。那一晚,若不是黑楚文及时出现,自己也是凶多吉少。但黑楚文为何会提到这件事,他有些纳闷。“付局,尸体放在这里不合适,我不想有第二个老刘。你最好找个远僻的地方做停尸间,我会施法隐藏起来。”付康林连忙应下,说:“这事,我让宇文去做。”“谁是宇文?”黑楚文问道。“秘密小组的新成员,你还没见过。这个宇文天赞出身古老的幻术之门,也是个风水师。”黑楚文哼笑一声,问付康林是不是打算走旁门左道了。祁宏也觉得付康林有点不对劲,离开了警察局,在路上他问黑楚文,那老狐狸的秘密小组到底是干什么的?“说白了,就是专门侦破非人力所为的案件。小于哥哥能被看上,是因为他一身的好功夫。据我所知,组里还有一个黑客高手和高级骗子,现在又弄来一个会风水的幻术专家,我看付局是不打算过安稳日子了。”撇撇嘴,祁宏对此事不以为然,不过还是有他关心的事,比如说:“你现在领取几份薪水?”黑楚文笑道:“两份。”“这还差不多。”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到了方家。方家是大户,想要见到主人可不是容易的事,黑楚文说明来意却被拒之门外。祁宏不耐烦了,戴上那副装斯文的眼镜,走过去直接推开黑楚文,冷眼看着门里的男人。说道:“我是三义会的律师,祁宏。转告方先生,多少给三义会一些面子。”门里的男人瞪起眼睛,不客气地说:“我们跟三义会没有交集,请回吧。”“没有?”祁宏面色严谨,隐藏在镜片后的一双眼睛隐隐透出刺骨的寒意。他盯着对面的人,低声道:“你们家少爷跟严老爷子的女儿死在一起,老爷子的事就是三义会的事。现在,我是以私人身份来拜访想调节两家人的恩怨,你要想跟我结梁子把脸皮撕破,我只能递帖子踩龙口。一个小小的书局,别给脸不要脸。”早后退数步的黑楚文憋着笑,心想若知道祁宏来黑的,他何必还出示什么警官证?早早这么干不就省事了。看门里那男人的脸色一阵绿一阵青,肯定是被祁宏唬住了。自家情人有一套,不愧是三义会二当家的。男人匆匆跑向主屋,不多时走出一个年纪约在五十岁上下的男人。祁宏一眼便认出,对黑楚文说:“是律师,我跟他打过交道。这人城府很深,等一会你别说话,我对付他。”听祁宏这话,黑楚文以为方家的门会很难进,没想到对方的律师表现的极为热情请他们进去。还说好久没跟祁宏见过了,很诚恳的“寒暄”一番。刚刚走进方家,黑楚文突然察觉到一阵阴寒之气。抬起头看着屋顶,缭绕在上面的是网状的黑气,分明是被人下过咒的表象。他没有告诉祁宏,很老实地跟在他们身后一路走到到客厅,看到了方家的主人。老人六十开外,花白的头发一丝不乱。雪白的衬衫,黑色的毛开衫还有深灰色的裤子,衬托出老人沉稳的气质。他没有开口,伸出手示意黑祁二人坐下,很快有佣人上了茶。大家都落了座,方家的律师首先开口:“两个孩子的不幸让我们很悲痛,我们都失去了最爱的人,何必还要相互指责谩骂?严家的人来闹过几次,以我个人观点来看,严家的所为实在难以苟同。不知道祈律师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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