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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然也跟着点头附和，“学习重要。”三人走出店，钟妤呵呵一笑，“从你嘴里听到学习重要，真是比听到明天苟哥结婚还要惊讶。”无辜躺枪的苟哥，在办公室里默默地打了个喷嚏，收到他妈让他周末相亲的消息。下周就要一模了，大家都免不了有些紧张。三人也是抓紧时间刷题，复习。做的各科试卷和一套套试题都堆在课桌上，砌的跟一堵墙似的。各科老师一轮的总复习已经结束。周一到周三，考了三天。最后一天结束后，陈然有些茫然，扶着走廊里的柱子，额头抵着，“我怎么觉得我什么都不会了。”钟妤和齐维夏感觉还可以。两人架起还在悲天悯人的陈然去了面条馆。一人一碗面条吃下去，刚刚还在哭天喊地，陷在自我怀疑中的陈然像是复活了一般，拍了拍肚皮，“啊～没有什么事是一顿饭解决不了的。”“那要是有呢。”今天下着小雨，倒是有些冷，钟妤和齐维夏打着一把伞，将齐维夏往自己身边让了让。“那就再吃一顿嘛。”陈然乐滋滋的摇头晃脑，像个二百五。一模成绩出来，齐维夏和钟妤还算理想，正常发挥，和去年一本线相差无几。陈然稍有些差强人意，只达到了去年的三本线。两人替她有些着急，陈然倒是心大，有学上就行，况且这才一模。柏油马路边的梧桐已经绿意盎然，冬季让人温暖的阳光，此时已经开始能让人从毛孔里泌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二模过后，苟哥已经开始逐个请学生去办公室，详谈高考志愿的事。苟哥知道三人关系好，一并给请了进去。“你们仨准备考哪啊？”三年，苟哥已经褪去了刚毕业那会的青涩模样，随着褪去的还有发顶的头发。苟哥吹了吹有些烫嘴的茶，呼噜噜吸了一口，“齐维夏和钟妤这次二模已经很稳了，就这样保持下去，高考时候正常发挥，一本不是问题。”“至于…你嘛…”将嘴里的茶叶沫啐进一圈茶渍的白色陶瓷杯中，微抬眼，看了眼陈然。陈然背着手，直挺挺的站那，盯着苟哥头顶。“陈然，你怎么个打算，你们仨天天在一起，怎么就你拖后腿呢？”见陈然不说话，苟哥放下水杯，一副准备苦口婆心，誓死要将掉进深渊无助少女救起的样子。陈然怕苟哥开了头，就没完没了，“我这成绩，三本也就够了，我报个三本就好了。”苟哥思索了会，点了点他那颗颅顶发光的脑袋，“倒也是可以，但你得有些上进心啊，鱼往高处游，水往低处流，你…”“不不不，我是虾，哪舒服我待哪儿。”陈然打断苟哥的话，直摆手。“噗嗤…”齐维夏没忍住，笑出了声，钟妤在旁边抿唇压住嘴角的笑意，用手肘推了推笑出声的齐维夏。苟哥脸都给陈然气红了，陈然都感觉他头顶那光亮处都要成了红灯。走为上策，“老师，马上要上课了，分析二模试卷，可不能错过。我还得上个三本呢。”“走走走，赶紧走。”苟哥看着她就来气，挥挥手，“等等，你们俩要保持住，不要觉得二模考的好了就掉以轻心，你们俩得是条鱼。”齐维夏拉着钟妤微微点点头，“好，谢谢老师。我们会记住的。”回头，陈然已经跑的没影了。晚修结束，三人在校门外又买了点零食垫了下肚子。齐维夏插了一块鸡排递到钟妤嘴边，钟妤小心翼翼的吃进嘴里。又给了陈然一块。三人在店门口站了会。“我下午看了上届每个学校的分数线，我想考q大的法律系。我觉得再冲一下应该可以。”齐维夏一脸认真的神色，钟妤看着出神。“q大啊，你可真有志向，我可能过不去了，钟妤呢？”钟妤低头吃了一口手中的鸡蛋仔，甜的有些齁，“q大的财政。”这个决定是刚刚才想好的。“耶～我们一起～”齐维夏兴奋的搂住钟妤的脖子，头顶贴着钟妤的脸颊，蹭的她有些痒，笑着假装推开她。“啊～可是q市那边没有合适的三本。我想考新闻系呐。”陈然有些黯然。“没关系，你就留在这。放假我们就回来看你。”“你讲的像我是留守儿童一样，滚滚滚。”陈然拍开齐维夏的手。二模很重要，基本已经定型了，只要发挥正常，试卷没有刁钻。这期间，余瀚森很少联系齐维夏了，因为大家都在忙着高考，没有多余的精力分出来谈情说爱，再说了，余瀚森是个学霸，不会为了儿女私情丢下学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