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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对着五钱愤愤不平地后怕,琢磨自己今生的磨难是否是因着在泰山府哭了三日的缘故。如今她想,泰山府的那三日换来了前半生的不平,却也换来了心里的姑娘,如此算来,倒也并不觉得很亏。阿罗回过神来,欲言又止。阿音先她一步开了口:“我晓得你白不了头,可话本里头神神鬼鬼的都会障眼法,若我老了,你变个样子,哄哄我,成不成?”阿罗安宁一笑,点头:“我去学。”听她的意思,鬼打墙不会,障眼法竟也不会,也不晓得这千八百年的,到底修什么去了。阿音努嘴,心里头腹诽两回,疑窦未出口,便在阿罗的动作里消了个干净。她柔软而微凉的指尖将阿音的耳发勾到后头,揉了揉糯米似的耳垂,而后蜿蜒而下,圈地围城一般自她颈边滑下来,停到她锁骨下方。她在阿罗起起停停的动作里感受到了悠长的想念,不大浓,却像被压抑着似的,起了反叛的心思。阿音于是伸手,引导阿罗的手覆在该去的柔软上,注视着她轻轻动了动双肩,柔软便有了坚硬的铠甲,大喇喇地挠着阿罗的掌心。思念化作的长矛在生命线勾绘的软盾上划着圈儿,令阿罗紧闭的双唇不自觉地散了开,似剪断了捆住她矜持的绳索。比阿音的动作更暧昧的却是她的话语,她垂着眼帘道:“我的病不过虚张声势,并不十分重。”“若是能发发汗,大抵便好了。”她的暗示足够明显,阿罗拢了拢好看的凤眼,将手撤回来,未等阿音失落的表情漫上脸颊,食指便抵上了她的下唇,略用力一按,压出娇艳欲滴的色彩,而后她抬了抬下巴,将指腹探进芬芳馥郁的双唇里。霎时便被温热包裹住,游鱼似的舌尖在上头轻轻一扫。阿罗的脸上分明漫上了粉色,呼吸亦不复往日的平稳,阿音正要动作,却见她抽了手,手背抵住轻咳一声,柔声道:“今日,不成。”十夜长亭九梦君(六)阿音这才在阿罗的咳嗽里想起她的风寒来,于是她便又安安分分地缩进阿罗怀里。不成便不成罢,难不成霸王硬上弓?倒显得她孟浪了。她打了个哈欠,闻着阿罗身上的药香睡过去。这一觉睡得顶安逸,蜷缩的筋骨都发了芽,痒酥酥地结出柔情蜜意的果子。阿罗同她窝了几日,便将她的病窝好了,脸上容光焕发,仿佛掉进了蜜饯里。她瞧阿罗写诗,作画,看看画,又看看她。她想起幼时总想养一只雪白的兔崽子,后来又想养威风的黑猫儿,可幼时家贫,而后又跟着师父颠沛流离居无定所,便忘了这份奢侈的肖想。如今她望着阿罗,觉得她苍白的脸颊像白兔,如墨的缎发似黑猫,水漾的眼是她馋了千万回的糖雪球,连睫毛亦是一根根串山楂的竹签子,她满足了她所有奢侈的肖想,也替她寻回了所有遗失的渴望。其实后来也买了许多物件,金门成衣局的衣裳,太平馆的双头鲍,还有德国桂花制的香蜜粉同印度檀香味儿的雪花膏。但她从未有过“拥有”的满足感。此刻有了阿罗,她才仿佛真正意义上有了一样属于自己的东西,令她爱不释手,令她看得移不开眼。每日里阿罗照例有半个时辰要同阿桃去用药,阿音虽吃味,却因着才做了人女友,总要有个大度的样子,不便多说什么。这日晌午她下了楼,见李十一坐于餐桌前开了一罐子涂老幺随信捎来的咸蛋蟹黄酱,宋十九在一旁低头认真地剪纸人儿。细砂一样蟹黄汪在油里,亮得同金子似的,肉香过了湖海味儿,自然是一等一的鲜香。李十一只瞧了一眼,正要将盖子合上,见阿音咽口水,便问她:“吃么?”厨房里还有早上剩的米饭,拌一拌也很好。阿音托着腮帮子,摇头坐下:“不了,这几日都胖了。”嘴上在抱怨,一双桃花眼却眯眯笑着,春风得意马蹄疾。宋十九看得直乐,阿音爱胡说,面皮却总不会撒谎,喜怒最是形于色。李十一瞄她一眼:“阿罗呢?”阿音左手支着太阳穴,懒怠怠地半瘫了身子,先是宛转笑一声,而后盯着在桌上画圈的右手食指:“咱们家阿罗呀……”“才用了药,歇着呢。”她提溜着嘴角,“咱们家阿罗”这个说法令她愉快极了,连桌面老旧的木头都被她瞧出了几分精神。宋十九笑吟吟的,对着李十一眨几下眼,晃晃脑袋小声重复:“咱们家阿罗呀。”阿音身子直起来,胳膊交叠在胸前,瞪她:“自小便爱学人,如今大了,仍是这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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