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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观众,而我变成舞台上的演员。我会被安平穿上各式各样的服装,供她欣赏。但不要以为我穿的是她表演时的那些精致昂贵的芭蕾舞裙。我穿的那些只不过是被人穿过或是留下来的男装。没错,就是你听到的。她让我扮演男人,那些与她有过一夜酣欢亦或是有着长期纠葛的男人。当我穿上那些衣裳,我就不再是我。不是安歌,更不是她的孩子。我必须说那些男人的台词,必须要将自己代入进那些人的身份,必须要站着承受着安平对他们的辱骂和抱怨。在这种滑稽表演的最后,我总会被勒令穿上一套被熨得格外平整、样式极为高级大方的西装。那是属于叶广坤的。我从小就很聪明,计算能力一向不错。所以根据我穿上那些衣服时被安平骂贱男人的次数,在多次比较中,我总结出了一个事实——叶广坤是她最爱的贱男人,也最有可能是我的父亲。这个事实就像一粒种子深深地埋在我的心里,随着年岁愈长,它已经成为了我记忆中的一部分,也成为了我某一时刻的希望。终于,在有一次安平酩酊大醉趴在沙发上睡着的时候,我偷偷去她的秘密柜子里翻找。没成想,我还真的找到了叶广坤的照片。更让我意外的是,那张布满裂痕的照片上竟然还清楚地写着他的联系方式。我说过了,我很聪明。所以我拿着之前从其他男人那儿偷的电话,果断地拨打了那个电话。当时的场景我到现在都记得。电话的嘟声和我当时的心跳声完美地重叠到一起。在我看着安平睁开眼睛,自己心脏骤停的时候,耳边的嘟声停止了。叶广坤接通了电话。我当时不知怎么想的,连对安平的惩罚的害怕都忘记了,只哑着嗓子喊出了那声令我陌生却又不得不喊的称谓——‘爸爸’。”故事说到这儿,叶安歌像逗人似的刻意顿了顿。末了,她眨动着与安平一模一样的桃花眼,自嘲地笑了笑:“叶广坤回了我一句‘小安’。他啊,从来都知道我的存在,但他从未想着来救我。”作者有话要说:明晚大结局,感谢观看。压垮一个人的,绝不是那最后一刻的稻草。而是成年累月的失望。在来探视叶安歌之前,许辞确实去找了叶广坤。叶广坤与叶安歌此时所说的几乎一模一样,只除去一点。“当年接了你那通电话后,其实你父亲有去找过你。但是,你母亲把他的号码拉黑了。而且,那时候他因为情绪激动,在路上开车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路况,出了车祸撞到了脑袋。也因为这场事故,他彻底忘记了你的那通电话。直到这次车祸醒来,他才捡拾起很多丢掉的记忆。”许辞想了想说道。原本还在笑着的叶安歌面上僵了一瞬,而后扬眉激动地讽道:“不可能!他这个人就是个骗子,我才不相信。不是假惺惺地说更相信我说的?怎么,现在想起来自己是叶广坤的说客了?”对叶安歌的讥讽,许辞未置一词,径自挑开话题:“你母亲当年的死是怎么回事?”安平去世的时间根据推算,应该是这通电话后的第三天。话音未落,叶安歌答得干脆,身子往后懒洋洋地一靠:“是我杀的。”说这话时,她的声调冷静且平稳,仿若只是在话家常。“那通电话之后,安平这个贱女人比平常疯了数倍。什么演员观众的扮家家游戏已经不算是惩罚了,她就像个被刺激到的母狗,发了颠地将我踢来踹去。要不是有个她的老相好过来敲门,兴许那会儿我已经从世界上消失了。”说到这儿,叶安歌从囚服口袋里拿出一根烟递到嘴边,精准且优雅地点了火,“不过,她让我多活了那么一会儿。她却因此只能活那么一会儿。”“之后的事儿很简单,安平疯得连那男人都拉不住,还边喝酒边拿酒瓶砸他。那男人也不是个脾气好的东西,接过瓶子就回砸了过去。砸完发现事态不对,他就脚底抹油地滚了。贱女人就直接晕到了沙发上。我戴上手套去补了最后一击。”叶安歌边说着边将最后一口烟撮尽,又笑又颤地吐出灰白色的烟圈,顺势将烟头碾在玻璃上,“嗯,就这么死了。”黄色的烟头被挤压得变形,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哭泣挣扎的人脸。待烟头彻底没了完整的形状,叶安歌这才丢开它,吹了吹指腹附着的烟灰。“说实话,待在这里比在外头轻松多了。在这儿,我什么都不需要装。你刚才不是问我找到真正的自己了吗?难道我现在这身衣裳还不够明显地表明我的身份吗?我可是特意穿给你们这些人看的。我,安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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