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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高瘦道人说道:“今次应令狐掌门之邀,我师兄弟九人齐赴梅庄,我和我松逵师弟及这徒儿一路,竟在此与无为师姐偶遇,想来也是缘分使然。我这松逵师弟,自小便是个剑痴,我武当峨眉世代交好,还请师姐担待担待,不要怪罪。”
原来这一行人,竟是峨眉掌门无为师太与武当掌门松风道长与他的师弟松逵道长了,那松风道长身后的孩童,自是他门下小徒了。
无为师太回道:“无妨,松逵师弟快人快语,倒也是性情中人,深夜劳顿却仍投入剑道,无愧剑痴之名,那贫尼就与师弟印证一二,倒是让松风师兄见笑了。”
四人继续向前走去,欲寻一宽阔之地论剑,松风道长对身后小徒说道:“小予啊,那么晚了,你不必跟着我们一起,倦了回旅店休息便是。”一旁的松逵也道:“就是,孩子啊,你困了自己在旅店睡了就是,没必要跟师叔我一起熬的。”
那小予摇了摇头,说道:“松逵师叔都说了,绝剑七式和神门十三剑,这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见到的,我一点都不困。不用担心。”
松风见他如此说道,当下也不再劝,四人转过了小山头,来到一处平地。松逵早已迫不及待长剑出鞘,摆了一招恭聆教诲,以示对峨眉掌门之尊敬,无为师太却未带剑,拂尘一甩,道:“动刀动剑,难免伤了和气,贫尼就以此做剑,领教武当绝学。”
松逵知无为师太不会率先发难,当下也不敢怠慢,施展武当绝学,将太极劲“钻翻”“螺旋”运转极致,向无为师太连递了一十四剑,却被无为师太以峨眉化蝶舞之神妙身法一一躲过,连僧袍外衣也没沾上一点。
“小心了。”无为师太提醒说道,随之使出绝剑七式中“流星飞堕”、“江上弄笛”两招,便将松逵之前一十四招营造的剑势打乱,逼得松逵连退了四五步,松逵心道:“早就知晓无为师太绝剑造诣早已出神入化,我今次若输的太惨,倒显得我武当剑法稍逊了。”当下再不敢着急抢攻,将武当剑意中“绵绵不绝”之势施展开来,与无为师太绝剑相斗。
二人各展绝学,深夜之中,只见得剑光闪闪,听得拂尘摇动。
松逵被无为师太又一招“飞燕穿柳”逼退,正欲再上,一旁观战的小予却喊道:“无为师伯,松逵师叔你们先停一停!师父你看那,是不是着火了?”
松逵听了,向无为师太微微行礼,便不再上前,收剑回鞘。一旁的松风道长顺着小徒的手指方向看去,果见远处有火光,相隔甚远,几不可见。若非今夜星光暗沉,小孩又较之大人目力清明,也是因为机缘巧合,此四人在此比剑论道,不然想必是无人而知,只留清晨一片废墟罢了。
“师姐,师弟,”送风道长说道“星夜之火,左右不知损伤几何,既然被我辈中人遇到了,不可袖手旁观。”说着,把徒弟负在背上,施展轻功,向火光处奔去,无为师太,松逵道长也各展轻功,紧随其后。
三人奔行了约莫十三、四里,发现原是一湖边庄园起火,火势极盛,想来已无法扑灭。“师弟,你我四处看看,有没有人,切记行事不可鲁莽。”松风道长放下小徒弟,向松逵说道。
二人一东一西分两路寻去,“师伯,这火不是意外失火,而是人为原因。”无为师太听到小予这么说,倒是奇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小予一旁回道:“师伯你看,今夜沉闷无风,若是一处失火,只能是慢慢蔓延,但看这火势,倒像是整个庄园各处一齐燃烧起来,世上怎么会有各处同时意外失火的情况。”
无为师太见他年龄尚小,看待事物却颇有见地,暗暗点头,问道:“我刚才见你叫松风师兄师父,你是他的弟子吗?”小予听了,站定恭敬行礼道:“晚辈武当松风门下弟子凌慕予,之前未与师伯告知行礼,还请师伯见谅。”
“松风师兄座下弟子的灵气,着实令人羡慕,好孩子,你在这等着,千万注意别靠近被火伤了。若是人为,凶人想必不止烧庄那么简单,我去庄内,看看有无蛛丝马迹。”无为师太说着,施展轻功,向庄内搜寻而去。
凌慕予站在湖边等着,他知道师父师叔伯们都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想来也不会被区区火势所伤,他越想越觉得此处大火透露着一丝古怪:“此处被群山怀抱,除此庄外,四周也无人家,乡邻仇怨自是不会,如此偏僻之所,若非今夜巧合,平日定难知晓此处有庄人家,那强盗绿林自也不会知晓了。武林中从未听闻,嘉兴有何名家门派,武林恩怨的可能性也是极小的。会是什么人因为何故纵火烧庄呢?莫不是这庄内的人自己发生了争执,从而演变为争吵打杀,那总有赢了的一方,那一方自也不会烧了自己的庄园了。”
凌慕予手里不知从哪拾来了一根小木棍,一边想着,一边在地上胡乱画着。这时他突然听到身后小路上,有人向着这里疾奔而来。
他回头看去,是一看着和他年龄相仿的小姑娘,面色焦急的向山庄奔去,见到了他,停下脚步,质问道:“你这小贼,在这里干什么?说,这庄子,庄子,是不是你烧得。”声音急切,已带有一丝哭腔。
凌慕予知她焦急万分,听她叫自己小贼也不生气,回道:“姑娘你是这庄子的主人吗?我们是恰巧路过的行人,看到这里火光冲天,想着需不需要帮助,便来到此地,这火估摸着烧了有一段时间了,却不是我们放的,我们武当弟子从不说谎。”
那小姑娘便是在后山玉桃书洞看书睡着了的程雨溪,她夜里醒来,却无困意,又有些饿了,便想着早些回家,寻点吃食,也让娘亲放心。她回家途中,远远却看到,庄子火光冲天,赶忙狂奔而来。
程雨溪听了,忙问道:“那你有没有见到我娘我姨娘还有我霜姐姐。”凌慕予清清楚楚地回道:“没有,我和师父师叔来到这里后,只见大火,却不曾见到一人。”
程雨溪听了,眼中的泪珠哗地一下,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哭道:“怎么会这样,娘,我娘她们一定还在里边。”哭着,便要向火海里冲去。凌慕予在旁,忙上前,拉住,急忙说道:“姑娘你放心,我师父师叔他们已经进去了,如果你娘你姐她们在里边的话,我师父一定能把她们救出来的。”
程雨溪此时却已失去了理智,她一觉醒来,家中大火,所有的亲人都生死不明,程雨溪虽学过几年武功,毕竟是女子,被凌慕予拉着,一时挣脱不开。急切之下,使出家传腿法一招倒卷珠帘将凌慕予扫倒在地。
凌慕予这下着实摔了不清,但见程雨溪就要冲进火场,心里知道她一小姑娘进去了,不死也非重伤不可,顾不得身上疼痛,揉身又上。说道:“得罪了,我不能见你白白送死。”使出师父所授三十二式武当长拳中的一招雁翅式,向程雨溪上身击去,只求将她打倒在地,之后再道歉,总胜过看着她送命。
程雨溪见他倒地扔翻身又向自己扑来,闪身避过,反手一掌乳燕投林击在凌慕予小腹之间,又把凌慕予打的倒在地下,只觉肚上剧痛无比。他虽是武当掌门松风道长门下弟子,松风剑法掌法神妙在武林中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可凌慕予平日却不喜静心习武,以至于武功平平,连次与他年龄相仿的姑娘也制不住。
眼见程雨溪离庄门大火处不过十几步,凌慕予强忍疼痛,奔过去,使出小擒拿手的一招风行草偃拨开程雨欣双手,不管不顾,便抱住她的腰,顺势往地下倒去,程雨溪毕竟年少力弱,被他带着也倒在地上。准备爬起之时,凌慕予又借力往庄园相反方向滚去,带着程雨溪滚在地上。
程雨溪被弄了个灰头土脸,又见这人抱着自己在地上滚来滚去还不撒手,心下又羞又怒,使足气力,拍在凌慕予腰间。凌慕予此时心中坚定道:“有本事你打死我,不然我绝不放手,让你葬身火海。”当下对身体之痛,不闻不顾,只一心用力抱住程雨溪不撒手。
程雨溪她家传拂穴手法本来精妙无比,然则她毕竟年龄尚小,习得不久,加之此时遭此大变,心中慌乱,又被带到地上,被人双臂环住腰间,一时之间,难以找准穴道,只能在凌慕予身上又拍又点,却难以脱身。
松风与松逵在庄园附近探查未果,并未发现什么,回到原处,只见两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扭打在地上,不禁十分惊奇。送风道长更知凌慕予自小不喜习武而且脾气秉性很好,不喜与人打架动手,因此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徒儿与别人打斗在地,心里却有着一丝丝笑意。
松风赶忙上前拉开了两人,见对手是个般大的姑娘,虽说是二人打斗在地,但看姑娘一处伤痕也无,自家徒弟身上倒是拳印掌印指印多多少少数十处有余。忍不住摇头,心道:“这次回山,无论如何要好好督促这小子认真习武了,不然此等武功,日后行走江湖,岂不是处处吃亏。”
凌慕予虽未被击中要穴,但这短短一刻间,腰腿后背被打了几十下,虽是女子无力,但仍是被打的七上八下,有些神志不清,待被师父拉开之后,才缓了过来,看清是师父后,忙道:“师父,快,快,拦住她,她要往火海里冲。”
程雨溪被人拉开,终于逃脱凌慕予怀抱,心中本来大喜,便欲向家里跑去,哪知刚行了两步,便被松逵抓过,松逵却不比凌慕予了,任她乱闹,却仍是稳如泰山,难以行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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