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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亭真一边派人去找王承柔,告诉她人被他留下在母亲那里用膳,一边先于李肃找到母亲说明情况。
自然是免不了被王夫人数落一番,两个孩子真是被他们宠坏了,竟趁着侯爷出门会友不在的时候,以他的名义邀来了公府小公爷。
数落归数落,可怎么也得把今天这荒唐事给圆回去,于是王夫人答应下来,让王亭真去带人过来。
王夫人笑脸相迎,做得真像是两家关系极好,长辈请晚辈来家吃饭一样。李肃自然也是礼数周全,比起不务正业只知玩乐的侯爷,这位王夫人倒是个更靠谱的,至少李肃是这样认为的。
本朝讲究,当家主母要能撑起半边天,不光要与各府后宅交流往来,像这样代替家主宴客的事,也是常做不做的。
三人坐下,好在侯府富庶,讲究个吃穿用度,今日虽没来及准备出宴客的规格,但平常府上的标准就已足够丰盛,就算有客忽来,也不算怠慢。
王夫人也是纳闷,自家姑娘把人请来了,怎么到现在都没见个人影,她不会是忘了这回事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的这份喜欢也不过是心血来潮,不值得自己认真对待。
唉,闺女大了,终于对男女之事知道感兴趣了,以前看她风风火火,跟个男孩似的傻疯傻玩,王夫人还很是愁过一阵。如今她开窍了,王夫人又说不准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心慰于有女初长成,又有丝排斥与不舍。
王承柔住的桃水榭是配了小厨房的,她有时也会不过来王夫人这里吃饭,所以,这时不见人过来,王夫人自是没特意等她,直接开饭了。
主宾互让一番,拿起筷子正打算夹菜而食时,就见从外面跑进一人。
李肃眼见一抹红色倩影一头扎进了王夫人的怀中,他不知为何心脏那里绞疼了一下,这份短暂的不适让他放下了筷子,不着痕迹地轻按了一下心脏的位置。
李肃身体一向康健,更是从无心疾,刚才那一下的疼痛来的急且凶,好在,只是疼了一下,此时他已完全没有了不适的感觉,就听旁边娇滴滴地声音道:“阿娘,阿娘,”
明明只是一个称呼,却被她叫得粘稠又粘连,李肃倒从来不知王承柔还有这样一面,平常看她爽利的很,从来不知“娇滴滴”这样的词竟会有一天被他用来形容她。
“哎哟,这是怎么了?”王夫人护住女儿,低头询问。
清香与清心慢了姑娘一步进来,正想着要不要告诉夫人姑娘被梦魇住之事,就听她们姑娘撒着娇说:“承承刚做了恶梦,梦里被人欺负了,爹娘也不在,没人可以为我作主,阿娘,我好害怕啊。”
王承柔从院中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母亲,鲜活的、尚未染病的母亲,她不管不顾地扑了过去。此时的阿娘,夫君尚在,儿女也未各困东西,不得相见,正享受着王公贵族安逸的生活。
想到这里,王承柔又向王夫人怀里扎了扎:“不过现在见到母亲,我就不怕了,我好高兴。”
母女连心,王夫人是能感受到女儿的这份高兴的,但高兴的同时,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委屈与伤心。看来这恶梦的威力真不小,竟到了醒来要找娘亲的地步。
王夫人就这两个孩子,一儿一女都是心头宝贝,若不是有外人在场,她肯定是要宝啊肉啊的哄起来。
她慈爱地抚了几下女儿,想提醒她还有客人在,正巧坐在一旁的王亭真已经站了起来,他好像比王夫人还急,拉了一把妹妹道:“承承,多大的事,起来吃饭吧,咳咳。”
他原意是提醒妹妹,你心上的情郎就坐在旁边呢,好歹注意下形象。不想王承柔不仅没有坐好吃饭的意思,还从母亲怀里一下子改投了哥哥的怀抱。
这一抱给王亭真抱懵了,他这个妹妹小时候还好,比较粘他,后来长大了,主意也正,上山下水什么地儿都敢去,什么都敢玩,胆子越练越大,慢慢地也就不依赖他这个哥哥了。
如今两人的日常是,有事好哥哥,无事王亭真,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被妹妹这样亲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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