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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只是睡了一觉吧?她好像没干什么鬼畜的奇怪事儿吧?
她当即就将手伸进被子里,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嘶…真的疼,很显然这这这真的不是在做梦!
所以说她竟然变成了庄周是吗,所以说她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但她怎么想怎么感觉诡异,毕竟这事情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接受得了的。
思索一阵,她觉得稍微试探一下。
就算被当成精神病,也要稍微试探一下,好让自己确认无误。
“阁下方才唤在下子休?”她皱了皱眉,让自己的脸上尽显困惑之意,道,“在下方才脑中一片混沌,想必是先前沾染了什么污秽之物,这才被蒙了心智,就连以往的事情都记的有些不太清晰。”
蔡文姬听她这么说,刚止住的泪水又一下子涌了出来,甚至相比先前来说愈来愈盛。
顾筱焉心想,我真是个戏精,不去演戏可惜了。
扁鹊则是瞪了刘邦一眼,接着小心上前为她细细把脉,一边絮絮道:“不该啊,怎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刘邦耸肩:“这倒不奇怪,那地方本来就诡异极了,保不准会出现什么怪......”
“您莫要再说了。”扁鹊怒道。
“在下似乎记得你,”顾筱焉看着扁鹊的脸忽然开口,像是学说话一样一字一顿的:“秦缓...越人?”
扁鹊的面上露出了欣喜:“是,子休你还记得我便好。”
顾筱焉僵硬的转头看向满脸泪痕的蔡文姬,伸手指着她:“你是......蔡琰?文姬?”
蔡文姬重重的点了点头。
她的手指又指向站的离她最远的刘邦,皱了皱眉,不确定的开口:“刘老三?”
皮一下这很开心。
刘邦一顿,随后诡异一笑:“难为你了,都失忆了还能如此取笑我。”
顾筱焉脸色一僵,忽然间有种被看透的感觉。
怪自己嘴贱,刚刚不该皮那一下的。
看着眼前神情恍惚的庄周面部突然扭曲,扁鹊有些担心的问道:“子休?”
顾筱焉想了半天才找回刚才那种符合庄周说话的语气,她抿了抿嘴,轻声道:“无碍。”
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先这么接着演下去吧,至少先把庄周装的像了再说。
不过自己大概装的会非常不像就是了啊嘤嘤嘤。
见刘邦仍抱臂看着自己,顾筱焉想了想摇摇头又道:“你方才问在下发生了什么,抱歉,在下也不记得了。”
听他们之前的所说,庄周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然后昏迷了好久,这种时候只要咬定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就好了,他们总不能为难一个失忆的病患对吧?
只见刘邦叹了口气:“唉呀,这可有些难办了啊,你再好好回忆一下?”
顾筱焉装作苦恼的表情,意思了一下摇了摇头。
“别为难子休了,”扁鹊略微有些不满的看了刘邦一眼,随后关切的对她说,“关于这件事我们不急于一时,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你好好歇着,我们便不打扰你了。”
蔡文姬眼泪巴巴的揪着她的衣角,极为不舍道:“贤者大人你要按时吃药好好照顾自己,不然文姬会非常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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