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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锦见状便是说不出的难受,只觉得心口涩涩,堵的他眼眶发酸,他的良宵哥哥近些年来消瘦的厉害,早便不复旧日风华。他悄悄抹了把眼泪,便转过身去不再看良宵,他将那木头箱子规整利落,便低声道,“你且歇一会吧,我去外面将水打来。”似锦甫一出门,良宵便倚在那榻卧之上,苍白的双手紧紧压在肋间。喉间一阵血气翻涌,他阖目不语强自忍下,却仍是低低咳嗽了良久,这才缓过来些。屋外依稀传来些动静,已是到了早起时辰,掖庭众人皆是循着规矩,半分不敢怠慢。良宵将身体向着墙边挪动了些,在被衾之下摸索出个小瓷瓶来,其内还余下寥寥几颗药丸。他拿起一颗送入口中,这药的药效起的极快,不出片刻原本惨白的脸容便有了血色,瞧起来精神了许多。(六)外面天色尚未大亮,带着些未散的雾气,让人不由得便生出些倦怠来。良宵这些年来身体早已衰败,身上多是旧伤隐疾,本就比之常人逊色太多。昨夜那一番情爱,虽是并不激烈,还令他体会了多年未曾有过的柔情,可这不争气的身子还是折腾的他难受得紧。若不是有那秘药撑着,怕是早就爬不起来床罢。良宵本欲再稍稍歇息片刻,否则今日的劳作定是难熬的很。却听得庭院之中好似有人在争执些什么,一人是少年嗓音,声音压得极低,还隐隐带着哭腔。一人显而是掖庭之中的看守,一向是蛮横惯的,容不得半点忤逆不从。长鞭抽在身体上的声音格外令人胆寒,“啊!求大人饶了我!”少年发出一声惨叫,便开始不断地哭喊。良宵慌慌张张的站起身来,甚至顾不上穿上鞋袜,便跑了出去。似锦惨白着一张小脸,正蜷缩着身子半跪在地上,那看守满面酡红,昨夜酒意尚未消去,借着由头故意寻些不痛快。“叫你伺候伺候爷,那是你的福气,还敢跟爷顶嘴,我看你是活腻味了!”那看守大力推搡着似锦,双目赤红,已是怒极。良宵忙挡在了两人中间,将似锦紧紧护在身后。那看守见良宵上前阻拦,便冷笑着说道,“你想替他不成?”那男人满是酒气的身体慢慢逼近,他压低了嗓音,在良宵耳边说道,“原来你在重晖楼时可伺候了不少大人物,如今也让爷爽爽!”良宵紧紧抿着唇,羽睫微颤,却未吐出半个不字。他与似锦相伴多年,早已将其当做亲弟弟一般看待,自己这副身子已堕入尘泥,确是脏污不堪,可似锦年岁尚幼,怎能令他遭此屈辱!素白的手指搭在那看守的胸口,良宵极是乖顺的露出一抹笑来,“大人若不嫌弃,良宵自是愿意伺候爷的。”那看守闻言更是猖狂,他招呼了在屋内休憩着的众人,便将良宵带入了一旁放置杂物的小偏厅。小偏厅的一角堆着不少洒扫用具,那看守从中拾出一根细长麻绳,将良宵双手反缚吊在了房梁之上,瘦弱的身体被强自拉扯,好似那绷直至极限的长弓,几欲碎裂。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自良宵口中溢出,受伤的腰肋下更是泛着针砭似的痛楚。几人自是围将而来,三俩下便将他身上的衣袍撕扯的破碎不堪,良宵看着被丢弃在地面上的衣袍,只能默然苦笑。看守自那衣袍上撕下一块长布条,动作粗鲁的蒙在良宵眼眸之上。这乃是宫中常用的手段,令奴宠不能视物,自是会愈发敏感,玩弄起来亦是更加生趣。男人的手指紧紧贴上他白皙挺翘的后臀,慢慢的摩挲起来,只寥寥几下后便复又大力的揉`捏起来,将那臀腿之间弄出大片的青紫淤痕。两根手指直接探入了他身后的秘处,极富技巧的旋转屈曲着,将良宵逼迫的喘息连连,灵台已是失了三分清明。小偏厅之外,似锦仍在低声哀求,嗓子已是哭的暗哑非常。那些看守见良宵颇是顺从,也就未曾再怪罪在外不停哭闹的似锦。“咦”那看守颇是惊讶的道了一声,他将手指自良宵体内抽出,“真是小看了你,果真是离不了男人,穴里还含着东西呢。”那是昨夜肖北决在他身体中留下的,尚未来得及清理。良宵死死咬住唇,任凭那几人说着不干不净的荤话。“果真是尤物,后面紧的很。”“这物怎这么没精神”,又有人伸手过来,在他的性`器顶端缓缓厮磨,却见那处仍是蔫蔫的垂落着,便颇是不解的低声说道。“莫不是前面不中用了?”有人接了话茬,不怀好意的笑了一声,“一会儿小爷帮你治治便是。”男人将手指在良宵胸口处用力抹了几下,好似沾上了什么了不得的脏污之物一般。“去弄些水来,给他好好洗洗。”不多时便有人提来了满满两木桶的水,那水温颇高,带着灼人的苦楚,被毫不止息的全部灌入了良宵的腹内。水流在腹中翻腾,仿佛要将他的内脏全部烧灼殆尽。一股难以忽视的激痛自下腹涌起,同那灼痛交织在一处,令良宵的身上霎时间便覆上了一层冷汗。那是他体内种下的蛊虫发作的预兆,此蛊生性阴寒,最怕热气蒸腾,因而平日每每发作时总以寒泉浸泡来纾缓,此番竟是受了刺激,难以压制,发作的格外阴毒。(七)云蔓照雾屏,笼进十里桂花香。一剑破空,袖内光藏千顷。肖北决独自一人寻了处空旷地界,正练着一套旧日里常用的剑招。他着了件素色缎袍,腕间系着一副鎏金的玄色束腕,掩盖了一身的肃杀之气。方才他将那名为良宵的男宠撵了出去,独自一人立在小窗边吹了好一会儿凉风,这才解了昨夜的酒气。神思稍稍清醒,便令他陷入了长久的懊恼之中,他竟然在那满是云念遗物的寝殿中,同一个卑贱的豢宠一夜欢好,这样的事情只是稍稍回想便令他满心羞愧。肖北决腕上使了力气,甩出个剑花,真气弥漫之下使得那远处的桂花散落一地花瓣。“啊!”,只见有人正站在远处,被那落花盖了满身,颇是惊惶的唤了一声。肖北决抬眼望去,便见那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人,一双眼睛哭的红肿不堪,看上去极是可怜。那人正是从掖庭之中跑出来的似锦,他见了肖北决忙跑上前来,跪在地上哀求道,“大人求您帮个忙,求您求您”。许是这一夜以来心绪波动太甚,以至于他总能想起那往日的事情来。就如方才他见那少年哭着求他的样子,便想到儿时和云念在相府内玩闹,自己将人气哭了的事来,云念的小脸儿哭的可怜巴巴,直把他的心化成了一汪春水。“好。”他鬼使神差般的答应了少年的请求,待到他回过神来,人已是到了掖庭之中。“求大人行行好,帮帮似锦。我哥哥被”,似锦的话方说了一半,肖北决便听见那柴房之中传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这穴真是让爷爽死了!”柴房的门并未关严,肖北决向内望去,便见四五个男人身着侍卫官服,正围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那男人正趴跪在地面上,看不清长相。只能见到他那瘦削的脊背随着压在他身上男人的动作而上下起伏,墨色的长发随意披散着,其上沾染了不少男人的欲液,显然已是被操弄了许久。“爷,良宵还要!后面后面痒得厉害”,他白皙的足趾微微蜷起,将臀`部又翘高了些,使两人的交合处贴的更加紧密。肖北决闻言一怔,这人他果真没有看错,端的是生性下贱!半刻都离不开男人,昨夜方爬了他的床,不过几个时辰便又寻了这么多男人来,真是比那欢馆中的娼妓还不如。压在良宵身上的男人用力挺动着腰身,在那秘处深深浅浅的抽`插着,淫靡的液体从那微微泛红的后穴中流了出来,在臀腿之间烙下了道道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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