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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济此刻见马超对张绣的兄弟情深义重,邹氏又愿为张绣决然赴死,心中甚是宽慰与满意,面上渐渐浮起笑意,轻轻鼓掌道:“好好好,你们这番态度倒叫我安心不少。”言罢,即吩咐兵士为张绣与邹氏解开绳索。
张绣扯出堵在口中的破布,与邹氏一道匆匆来到马超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满脸愧疚地说道:“将军,这一切皆是叔父的谋划。叔父本意并非要取我性命,只是想试探将军您,究竟是看重与我张绣的兄弟情义,还是意在我宛城的兵马基业。将军,实非我之本意,我在此代叔父向您赔罪,还望您大人大量,切莫记挂于心。虽有这番戏耍之举,却也是事出无奈,望您海涵。”
众人呆立当场,脸上满是错愕之色,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前一刻还弥漫着浓烈的硝烟气息,剑拔弩张到极致的气氛,竟在眨眼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拨弄,魔术般地演变成了这般令人啼笑皆非的局面。那紧张得令人窒息的氛围,就像紧绷到极限的弓弦突然断裂,化作了一场看似荒诞不经的闹剧。
马超满脸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将张绣从地上拽起,那双手带着几分用力,却又不失关切与亲昵。他的目光在张绣身上仔细打量,另一只手如同对待至亲一般,轻柔且细致地拍打着张绣衣衫上的灰尘,每一下都仿佛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感慨,叹道:“哎,老天有眼,你能安然无恙,此事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亦是最为理想的结局。若真因这误会致使战火纷飞,你我皆知晓,无论是哪一方的儿郎倒下,那都是我西凉的大好儿男,都是曾与我们并肩作战、同饮烈酒的兄弟啊。一想到此,我的心便好似被无数钢刀狠狠刺入,痛得无法自已,那鲜血怕不是要如涌泉般汩汩而流。”
言罢,马超像是被一道惊雷突然击中,神色骤变,心急如焚地猛拍额头,额头上瞬间浮现出一片通红的印记,声音中带着几分慌张与急切:“坏了坏了!胡车儿,你此刻莫要再有丝毫耽搁,速速与张辽将军一同奔赴宛城,全力协调城防之事。阻止徐庶,绝不能让他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贸然率大军兵临宛城。一旦开战,而这宛城内外,也必将陷入混乱之中。”
张辽与胡车儿闻听此令,毫不犹豫,齐声应道:“领命!”那声音坚定而洪亮,在空气中回荡。张济见状,心急如焚,大声呼喊:“快快快,时间紧迫,不容有失!骑我的马去,我这宝马良驹,脚力超凡,定能助你们快上几分。”然而,胡车儿却仿若未闻,只见他双腿微微弯曲,脚尖轻点地面,整个人如同鬼魅一般,瞬间化作一道黑影,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身后扬起一片尘土,竟全然不顾张济的好意,未骑马便已绝尘而去。张辽则在一众兵士的簇拥下,匆匆忙忙朝着马厩奔去,不多时,便寻得张绣的马匹。他翻身上马,缰绳一勒,骏马长嘶一声,四蹄奋起,溅起一片沙石,亦如一阵狂风般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张济在贾诩的搀扶下,身形仍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双腿发软,勉力站起。旁边的兵士赶忙上前,一左一右小心地搀扶着他,张绣试图往马超身边挪动脚步,然而身体的虚弱却让他举步维艰,每一步都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马超见此情形,心领神会,急忙向张绣使了个眼色。张绣会意,强打起精神,缓缓来到叔父身边,与贾诩一左一右扶住张济。
马超亦大步流星走向他们。张济微微抬起颤抖的手,虚弱地拱手说道:“马超将军,张某实在是愧疚万分。今日这一场风波,实乃我张济的无奈之举。将军您此次亲率大军前来,对外宣称是欲征伐扬州。文和先生与我暗中商议,心中难免有些疑虑,虽说将军是来看望张绣,但我们又担心将军对这宛城别有所图。毕竟在这乱世之中,人心难测,不得不防啊。所以才出此下策,用这样的事情来试探将军。”
张济微微喘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忧虑:“我如今已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这张绣自幼便没了父母,我一直将他视如己出,可这孩子性格纯善,又无甚雄心壮志,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我辛苦打拼多年,这宛城的基业来之不易,更重要的是,城中这些与我出生入死的老兄弟们,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日后无所依靠。所以才会这般冒犯将军,设下此局,张某实在是羞愧难当,还望将军海涵。”
马超却爽朗地哈哈一笑,脸上毫无芥蒂之色,拱手回礼,诚挚说道:“将军言重了,马某亦有诸多不是。只因其时心系阿秀安危,担忧兄弟性命,以致言语间对将军多有冲撞冒犯之处,实乃不该。论起来,将军与我父辈相知相熟,我本当以晚辈之礼相待,敬重有加。况且我与阿秀情同手足,如此算来,将军更是我尊长。今日我言辞间的无礼与莽撞,在此先向将军赔罪,还望将军莫要怪罪。”
马超微微顿了顿,神色转为钦佩:“将军身为上位者,能时刻将身后一众将士兄弟的前程生计挂怀于心,此等胸怀与情义,实令马超由衷地敬重与赞赏。再者,将军对张绣的一番苦心孤诣、用心良苦,更是让我深深叹服。我深知将军此举皆是为了宛城的长治久安,为了兄弟们的未来福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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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济赶忙摆手,言辞恳切地说道:“将军且莫要这般称赞,若有怪罪之处,那也全是我这把老骨头的责任,万不可迁怒于张绣这懵懂无知的孩子。如今见将军对张绣如此情深义重、赤诚相待,我便是即刻身死,亦能安心闭目了。”
张济微微一顿,神色凝重而坚定:“自今日起,这宛城的基业以及张绣本人,便正式重归西凉,全然归附于将军麾下,任凭将军差遣调令。我等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唯将军马首是瞻。如此一来,也算是给这宛城上下诸多追随多年的老兄弟们寻得了一条明路,一个安稳可靠的归宿。”
马超闻听,连道三声“好好好”,继而说道:“将军竟能如此深明大义,实乃幸事。如今既有这等报效朝廷的赤诚之心,待天子知晓,必定不会吝啬赏赐。彼时,朝野上下也定会为将军之举而群情振奋。此消息传至天下诸侯耳中,于他们而言,亦是一则颇为正面之讯。”
贾诩微微摇头,随后缓缓开口:“马超将军,您恐是有所误解。我家主公之意,并非是要投靠朝廷,而是欲投效于您,回归西凉故土。您且想想,在朝廷眼中,我等不过是昔日追随董公之人,仿若为虎作伥之辈。当年董公那般威逼天子,天子心中定然衔恨。说句不中听的,马超将军,如今虽值天子用人之际,尚有几分倚重,可也不乏压制。待天下太平之日,我等之人又怎能奢望善终?将军您只瞧当下,您身为天子器重的心腹,所受待遇又如何?将军敢断言,待天下安定之后,您与我等皆能安然无恙?古云‘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此绝非虚言呐。”马超听了这一番话,不由得一阵错愕,心中暗忖,贾诩之言,似也颇有几分道理,自己先前确是未曾深思此节。
张济清了清嗓子,神色凝重地开口道:“马超将军,如今这局势,您着实该早做筹谋啊。那天子究竟是何等样人,想来您比我们更为知晓。以将军您的聪慧睿智,身处朝中却仍觉才智难以尽展,阻碍重重。您且想想,单靠张绣这孩子,又怎能在那朝中的重重陷阱、勾心斗角与鬼蜮伎俩里保全自身?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朝廷早已病入膏肓,腐朽不堪。即便您费尽心力去维护,君臣齐心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只能稍稍延缓衰败之势,却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更何况,天子对您本就满怀猜忌,您在朝中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艰难异常。依我之见,不妨效仿昔日董公所为,索性将这朝廷彻底推翻,另起炉灶,或许方能寻得出路。”
马超眉头紧皱,面露犹豫之色,沉声道:“话虽这般讲,可若是真如你们所言,付诸行动,天下百姓必将深陷战火,饱受磨难。那兵荒马乱之中,又不知会有多少无辜生灵惨遭涂炭,家破人亡。我等又于心何忍?”
贾诩目光幽幽,语调平缓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马超将军,古往今来,欲要变革天下之秩序,哪有不付出血的代价的?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若当机立断,以快刀斩乱麻之势做出改变,或许百姓所遭受的伤亡与苦难反而会有所减少。若只是一味地因循守旧,任这乱世持续混乱下去,百姓们还不知要在这无尽的煎熬中苦熬多少年,那才是真正的生灵涂炭,永无宁日啊。”
马超听了他们的话,一时竟无言以对。虽说他们这番言语似是罔顾百姓死活,可细细思量,其中却也并非毫无道理,这让马超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与纠结之中。
那些手掌大权、掌控重器之人,又怎会对种种弊端与问题的关键所在茫然无知?只不过他们皆出于自身的利益考量、野心抱负以及复杂的局势权衡,从而心怀各异的盘算与谋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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