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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第2页）

但邱旭很快无功而返：&ldo;他们说通讯记录关系着您的隐私，只接受您的亲自调阅。&rdo;

他回复的时候，程岫正和曹琋一起吃饭。

程岫问曹琋：&ldo;如果我不理不睬，他们会不会憋死？&rdo;

爱夫狂魔毫不犹豫地回答：&ldo;可以试试看。&rdo;

憋到下午，安全局的人就憋不住了。楼靖主动上门。

上次见面，程岫还见不得光，这次已经顶着三十六集团军总司令和七星上将的光芒，照耀四方。

双方一落座，程岫就对着楼靖嘻嘻地笑。

楼靖颇感坐立不安，搜肠刮肚地组织语句，准备打响两人对话的第一炮，却被程岫抢了个先。

程岫问：&ldo;最近好呀？&rdo;

楼靖说：&ldo;还好。&rdo;

程岫继续问：&ldo;最近你家还好呀？&rdo;

楼靖愣了下说：&ldo;也还好。&rdo;

&ldo;还好的话，你来干什么呀？&rdo;程岫右手支腮，脸上挂着懒洋洋的笑。

三句话连起来看，就是一段不加掩饰的挑拨离间。

这里头有一段缘故。

安全局本是楼家的传统地盘，但中间出现断层，让魏国勋上位之后，地盘受到冲击。尽管楼靖这些年表现不错，却遭遇了排挤。比如这一回，就明显是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哪怕程岫说的&ldo;对&rdo;，楼靖也只能说&ldo;不&rdo;：&ldo;面见七星上将这种难得的机会，局内争得头破血流。我是靠着过去的一些缘分才侥幸得手。&rdo;

程岫道：&ldo;听起来我就像一碗刚刚出锅的红烧肉。&rdo;

&ldo;……&rdo;楼靖勉强解释道：&ldo;那么我们就是为了红烧肉而战。&rdo;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就是程岫此刻的感受。他说：&ldo;虽然是我起的头，但是，被你认证了红烧肉的我并不开心。&rdo;

&ldo;……其实我这次来是为了您通讯记录出现异常的事情。&rdo;楼靖及时地转移了话题，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程岫，&ldo;我们是在调查领导人中毒案中发现，中央政府很多人的通讯都遭到了监控，包括部分服务人员。其中，有几条通讯还遭到了拦截。&rdo;

程岫展开纸，上面都是自己的通讯记录，最显眼的一条莫过于一条前天高盖廷未发送成功的消息。

&ldo;只有我？&rdo;

&ldo;通讯记录涉及隐私，没有法官授权，我无法公开其他人的。&rdo;

&ldo;你们看我的通讯记录时，得到了法官授权？&rdo;

&ldo;是的。为了调查中毒案。&rdo;

&ldo;……中毒案有进展吗？&rdo;

楼靖踌躇了一下说：&ldo;暂时还不能透露。&rdo;

程岫将纸拍在桌上：&ldo;所以你找我就是为了告诉我，我被人盯上了？现在是不是还差一句恭喜？&rdo;

&ldo;是为了高盖廷那条还没发送成功的消息。&rdo;楼靖低头思索了一下，说，&ldo;高盖廷一直积极配合我们对中毒案的调查，提供了不少有用的线索。但是，两天前，他突然去了荣业星的国兴银行。没多久，国兴银行就发生了恐怖袭击。&rdo;

程岫眉头一挑，脸上终于出现凝重之色。

楼靖说：&ldo;恐袭发生前，他唯一联络过的人就是您。我想知道，您知不知道他发的是什么消息？&rdo;

程岫沉吟道：&ldo;我之前也为中毒案找过他，彼此聊得很投机。他去荣业星之前来见过我，再三提醒我注意安全，大概怕我步副总统的后尘吧。&rdo;

以安全局的信息网，知道自己找过高盖廷，高盖廷又来找过自己并不难，没必要在这一点上撒谎。庞幕僚长的信目前只有中央情报局、副总统、第一夫人和他们知道，以情报局与安全局一贯不对付的关系来看，陈笙不可能泄题，也就不必坦言相告了。

楼靖不死心地问：&ldo;他有没有透露去荣业星的原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