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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院子就感觉到脚下的地都是微微暖的。院子里的温度要比外头暖和些,湿气也比外面要重些。也因地暖,与隔壁院子紧挨的墙壁旁种着一小片青翠欲滴的竹子,长势极好,形成了天然的屏障,淡化了一些离得过近的不适感。这汤池虽是先帝赐给耶律肃的,但院子里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包括里面侍候的奴仆,皆为天恩。他们仅有随意使用的权限。耶律肃不喜旁人在侧侍候,命下人们不得召唤不得随意现身。因而院子里还算静谧。冬季泡汤能暖身益气,驱寒取暖。但夏宁知道自己的身子弱,不能泡的太久,她便央着耶律肃先进去,自己晚些时候再进去。这儿的屋子里还烧了地龙,烤的屋子里热烘烘的,她脱得只剩下一件内穿的抹胸及裈,两条胳膊、两节小腿肚白花花的裸露在外。她虽瘦,但瘦的玲珑有度。再加上举手投足间不经意透出的风情。观之实在赏心悦目。荷心跟了她这些日子,也依旧架不住她这明艳妖娆的做派,站在一旁红着脸,陪她挑选泡汤时要穿的衣裳。今日在来的路上她小憩了会儿,刚又吃饱喝足,精神奕奕。想到等会儿的种种,她难免要花些心思。可惜,荷心不懂。还在一旁问她,“娘子方才怎么不同将军一起下去呢?”
夏宁掩唇轻笑一声,兰花指轻轻点在她的额头上,嗓音曼妙的如悠扬琴声,“傻姑娘,当真想知道?”
荷心捂着自己的额头。脸颊愈发红了。明明……娘子身上没什么异香,但她怎么觉得晕乎乎的呢。“奴婢……不懂……”夏宁拈起一块轻薄的纱,在身上比划着,一边看着等身大铜镜中的倩影,一边漫不经心的答道:“在那云雾缭绕恍若仙境般的汤池子里,更容易生出些旖旎情色来,我身子弱泡不久,若随着将军一同下去,他泡不舒畅,我也受累,还不如让他先泡个尽兴,我在下去寻他。”
荷心似懂非懂,但脸已红的要滴出血来了。夏宁也不再继续逗她,命她去外面候着。自己褪了衣裳,挑了块桃红的薄纱虚虚围着,又拿了件斗篷挡住,从贯通的室内小门一路走到汤池。屋内热气氤氲,弥漫着几乎将人影都模糊了。掀开重重帘子,赤脚进入。隐约可见一人靠在池边,双臂展开,头颅后仰,露在水面之上的胸膛健硕紧致。脖颈处,那一节凸起的喉结性感。谁说男色不诱人。池中的这个男人,京中哪个姑娘看了不脸红心跳。尤其是当他用结实的臂膀掐着自己纤细的腰肢起落发力,肩胛骨随着动作起伏,豆大的汗珠沿着肩膀低落,耳边的喘息声粗沉却又刻意压制着……想着想着,夏宁面颊两抹飞霞。她赤足,悄无声息的走到他的身后,缓缓蹲下身下。披在肩上的斗篷滑落,堆叠在地上。她咬着唇,又生了个念头。手指落在男人的肩胛上,微凉的指尖才让男人的眼睑动了动,却未掀开,只是抬起手,在她的后背上拍了拍,“上面凉,下来泡着。”
夏宁怯着嗓音:“大人,奴家不敢。”
耶律肃眉间一抖,心中生出两分无奈,“夏——”“嘘。”
她的手指轻轻抵在他的唇上,嗓音颤栗,似是缠绕的菟丝,在风中摇曳,只是努力的仰望着他这颗粗壮的大树,“大人,嘘……奴家求大人看……一眼……”耶律肃这才睁开眼,朝后面看去。一眼,却愣住了。艳红的薄纱轻薄,隐约之间,像是什么都遮住了,又像是什么都没遮住。形状较好的锁骨,浑圆白皙的起伏,纤弱一握的膝盖,再往下……耶律肃呼吸一窒,视线再一次回到她的脸上,再次开口时,嗓音有些沙哑:“穿成这样像什么话,不冷么。”
夏宁那具瘦弱,却又极具诱惑的身子颤了颤,眼眶微红了,身子稍稍往前倾,粉唇皓齿,眼眸湿漉漉着,“将军……不喜欢……奴家这般么……”耶律肃的眼神回答了一切。她只当看不懂。鸦黑的眼睫上沾染了些许湿漉,“将军不喜……奴便不穿了……”素手抬起,捏着薄纱的一角褪下……“呀——”“噗通!”
她被扯了下水,薄纱湿了挂在她的身上,这下当真是什么都遮不住了。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娇声喘息,“将军——”她的眼神巡视在他的脸上,触及他翻涌的眼底,似笑非笑,“您是欢喜,还是不喜呢……”“夏氏。”
他的嗓音暗哑,眼神黑沉的像是要吃人了,他已许久不再唤她这个称呼,无端让夏宁后背生出一股寒气,不由自主往后缩了缩。可她整个人都被他扣在胸前。夏宁故作胆怯,“您别这样看着奴家……奴怕……”他扣住腰肢往下的手掌,竟是比汤池里的人还要烫上些,“你有这胆子勾引本将,还会怕这些不成,嗯?”
夏宁惊了惊。她素来爱些花样。但他不太愿意搭理的。一般都是揪住她的错处狠狠欺负她。这会儿却……夏宁生出一股怪异来,身子微热着,心间又麻又痒,“奴不怕那些……只怕……将军不疼……呀!”
她轻喘出声,脸颊酡红,眼神瞬间迷离了。温热的温泉水下,腰肢一阵麻酥沿着背脊直直蹿到了天灵宝盖。他手下不放过她。面上仍一本正色的扣着她,问道:“只怕什么。”
这具早已尝过情爱欢愉的身子,比她的理智早一步沉沦,她薄薄的喘息着,娇媚的像是淌蜜的花儿,娇柔的等着人采摘怜爱,“怕将军……嗯……夫君……呀……”“你唤本将什么?嗯?”
她眼泪花儿都渗了出来,“夫君……”“大胆!”
啪。一掌不轻不重的落了下来,带着惩罚的快感,“区区婢子,谁给你的胆子?”
汤池里水流涌动着,氤氲的热气令她早早丢盔弃甲。竟是比平时更早妥协了。“是……嗯……不……不玩了……”她酸软的撑不住了,搂着脖子的手也开始发酸,整个人快要掉下去。可男人不应。狠狠欺着她的。夏宁先是撒娇哭,一会儿叫疼,一会儿叫头晕,也没惹来男人的疼惜,反而愈发招来他的惩戒,最后她气的大骂,羞愤恼怒交加,什么狠话都骂了出来,只可惜她那会儿娇媚的不像话,出来的实在没什么羞辱性,最终还被他摁着教训了一顿,哭的她求饶,说错了。这般还没结束。他的自制力像是没有底线,看着她沉沦,却仍能吊着她。她实在受不住了,这才放过了她,将她抱出了池子,在一旁的美人榻上胡闹了一番后才算餍足。夏宁已是累的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视线瞥见地上的不成样子的薄纱,有些懊恼的咬舌。早知如此……她就不玩那些了……最后受累的还是自己……耶律肃倒是神清气爽。看的夏宁牙龈痒痒。耶律肃却对她这个眼神极为满意,俯下身。夏宁警惕的后退,用手护住自己的身子,“您要做什么?”
她的嗓音有些哑了,懒懒倦倦的,一股子说不出的韵味,可偏她不自知,一双杏眸飞斜,脸色若桃花灼灼艳艳。耶律肃眼中有惊艳之色,也只一瞬,最后敛下眼睫,在她眉间轻轻一吻。“送夫人回去歇息,嗯?”
他的脸后退些,清冷的眼底似笑非笑,粗粝的指腹在她的嘴角爱怜的摩挲着。她瞥了瞥嘴角,不情不愿的伸出胳膊,勉为其难道:“抱着。”
偏生是个浑然天成的娇媚妖精。可不经意间这些娇憨的动作,让人食髓知味。尝过一遍,便想让人捧在掌心,不容许旁人觊觎。或许,这抹私心,在初见的那一夜,便已经在心底悄无声息的扎根。这才动了邪念,将她收为外室,藏了三年。只允许他一人独占着人世间独有的美好。-欢好后,夏宁总是容易困倦。这一次她却觉得精神极好,胸口觉得微微有些心慌跳动着,致使睡意寥寥,许是在汤池里撕闹久了,泡的有些上了头。耶律肃不知去了哪儿,下人们也都被遣散了。她见外面雪停了,干脆披着狐裘斗篷,沿着屋前的回廊一路慢慢闲逛着。君之汤院子很小,回廊却是与御苑里的院子连通的,她闲庭信步,看着步步成景,不知不觉走到了院子深处,雪景愈发动人,落在竹林间,安静的连着她慌乱的心也平静了下来。空气里的气息也好闻。带着凛凛白雪的清冷,还掺着一股青涩。她在回廊的扶栏上坐了下来,心前所未有的静。但这片宁静并未持续太久。从另一处传来轻弱的脚步声。她戴着风兜,脚步声听得不太真切,只当是耶律肃来寻自己了,便笑着寻去:“您说,我那小花园里的竹林也有这般……”在回眸的那一瞬间,笑意在嘴角冻住。她眼中分明的欢喜也像是斑驳的光影,片片剥离。她立刻起身,转身就走。身后传来衡志韶气息微弱的声音,“夏夫人,你的手串掉了。”
夏宁低头一看自己腕间,耶律肃送走自己的南珠手串不见了,她只得折回去捡,蹲下身子起来时,眼前一片晕眩。衡志韶离她近,忍不住上前搀扶。一股浓浓的墨香将她包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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