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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两人眼里突然迸射出嗜血的杀意,那人不顾还在往外淌血的伤口,直冲向站着不动的覃则休而去。
而他的同伴也目标明确,完全不把信一放在眼里,二人都奔着覃则休冲过去。
同伴手里还有枪,子弹还剩下好几发,他们的身手不像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倒更像受环境所致自我保护修炼出的求生本能,所以这样的人身手不会不好,因为那都是致敌人于死地的生存杀招。
那两个人跑动速度很快,信一反应再快也迟了一步,况且他根本没打算追,就看到覃则休慢条斯理地从裤袋里抽出双手,右手顺便带出了一个银质打火机。
信一站在原地,眼看着覃则休如何一步步将冲过去的两人制伏。
覃则休拇指弹开打火机盖,火苗上窜,他长臂一伸,火光燎向先扑上来的一人,那人条件反射地躲避,覃则休快速朝对方眼睛怼去,那人下意识闭紧双眼,火辣辣的痛感遍布眼周,然后捂住火燎过的双眼,一股细微的焦味窜入鼻腔。紧接着是第二人,有了前人打样他的动作明显犹豫了,但都到这份上了,覃则休人就在眼前,再不动手气势上就矮一截,面子上也过不去。
后者出拳比划了几下,想试图朝覃则休开枪,覃则休眼疾手快合上打火机盖,朝对手脑门上一丢,对方疼得呲牙用力用手搓揉痛处。紧接着覃则休伸出长臂,手掌一摊,打火机重新落回他的掌心,又趁其不备抓住对方持枪的右手,闪身至其身后避免误伤到自己,对着手腕利落一折,腕骨脱臼的声响清脆,对方手指瞬间脱力,手枪掉落之际覃则休以刚才接打火机相同的动作接住。
“信一——”
信一一下振奋精神,抄起地上的棒球棍就大步流星走过来,对准两人的后背手起棍落,一人一记猛棍,趁他们身体失去平衡又挨个对准两腿的膝关节处,紧接着又是每人两棍,动作又快又狠,每一棍都落到实处。
膝盖骨碎裂迫使两人支撑不住身体相继跪倒在地,就算听到覃则休的喊声反应过来也为时已晚,信一健步如飞根本没给他们反应时间,总共就六棍,一下打趴俩。
信一用脚尖撩开两人单薄的衣物,检查他们身上是否还有其他凶器,确认没有才拎着棒球棍朝车子走去。
覃则休淡淡瞥一眼地上躬身缩成虾米的两个人,此二人今天受的伤估计都不及从前的皮毛,这会儿却像快死了一样。
很好,给我装死!
信一又走回到车后,打开后备箱把棒球棍丢进去,又找了捆麻绳回来利索地将两人分开捆绑,“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系上最后一个绳结,信一拍了拍手起身,接过覃则休随手一递的那把枪,反手撩起外套衣摆塞到腰后。
覃则休把玩着银质打火机,推开盖子修长的手指伸到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烤着,简单的一个暖手举动被他做得相当有张力。
他一边烤着手指一边漫不经心地了一眼地上的二人,见他们死咬着不松口,他也没剩多少耐心了,蹲下身来,信一立即拽住绳结让其中一人被迫绷直上半身。
覃则休蹲到脑袋破壳的那人面前,鲜血有了明显凝结的痕迹变成暗红,血迹斑斑早无法辨认出本来面目,“守口如瓶,有骨气。”
说话间,修长的手指将亮着火苗的打火机伸到眼前细细琢磨,拖着懒散的语调,“我也不急,今天有的是时间陪你们耗。”
覃则休拿着打火机转到那人面前,“许个愿吧,生或者死!”
那人不可思议地抬起头,只见覃则休当着他的面对准火苗轻轻一吹,火光熄灭,便听见他沉磁的嗓音再度响起,“灭了,那就是死。”
金属弹扣声响了两下,歘地火苗复苏,信一在那人身后用膝盖一顶,覃则休的打火机已经在他的手指下,慢慢用火烧着他的指甲。
起初还能忍受,时间越长指尖的灼烧感直窜到心口,“覃则休,你不是人…”
“嘴巴放干净点!”信一不客气地踹了一脚,“你们都能大白天持枪谋杀,烧你几根手指头怎么了!有种就把嘴巴闭紧了!”
覃则休喉间溢出声冷笑,像个优雅的绅士一点点烧着那人的指甲,空气中烧焦味越来越浓,他没有停手的意思,“十指连心,既然你嘴硬不肯供出你背后的人,那我们就慢慢磨,十根手指头不够还有脚趾,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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