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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宁宫的大门已经关上了,崇安王和纪盏面面相觑,虽然在来的路上猜到会如此,但若是纪盏一个人的话,仪贵妃知道了说不定会找个理由让她在宫门外候着,且不会让赵云知知道,在仪贵妃看来说不定是纪盏知道了赵云知在福宁宫,所以故意请命过来的,这一来岂不就是想搅了他们的姐弟时光吗?崇安王因着自己的猜测对纪盏多了些心疼。
纪盏目光询问崇安王现下该如何,崇安王感受到了纪盏的疑惑,他倒是十分坦然,目不斜视,看着宫门对纪盏说道:“东西你今天肯定要送进去,我说了陪着你就是会陪着你,去叩门吧”。
这一路跟在崇安王后面,纪盏看着似那日一样的背影,想起了她扑倒崇安王的情景,又想起自己去王府请罪,崇安王对自己在御书房当差莫名的关心,加上今日的那句话,纪盏的心里疑惑万分,她好像有点看不懂这个王爷了。
纪盏确实不太愿意来福宁宫,但皇上给她的差事她定会完成,就算是知道仪贵妃会故意为难,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好怕的,她觉得最多也不过是让她多站一会儿,或者听些酸言冷语,她没想过要靠别人来帮自己应对仪贵妃,所以她对崇安王的举动很意外,来也就算了,加上那句话,就显得有些意料之外的暧昧?什么叫“我陪你”?他这是想护着自己吗?纪盏内心消化了好一会儿,此前崇安王并无表现出任何反常啊……
崇安王在对纪盏重复说完那句暧昧不明的话后,内心也被自己吓了一跳,这是什么大胆发言啊!什么叫谁也不敢难为你?自己也太明显了,往日的形象怕是不在了!崇安王不禁有些鄙视自己,为什么每次面对纪盏的时候心里话不经过大脑就跑出来?这应该也算是失态吧?今日为何这样冲动?或许是看到纪盏向福宁宫的脚步太快,不想让他们二人相见,自己这是吃醋??
但冲动最主要的原因,好像是在担心纪盏一个人被欺负,崇安王觉得自己今天这幅样子,和对纪盏表明心意没什么差别了,想到这个马上向前走去了,生怕脸上突然的温热被纪盏看到,双眼一闭深吸一口气,说一百遍了怎么还是如此不冷静?罢了罢了,今日就这样吧。
一路上二人心里各有各的想法,氛围也与平日绝然不同,有些诡异有些拉扯,说是心电感应也差不多。
今日的纪盏倒是一直看着走在前面的人,生怕又撞倒了,而今日的崇安王也绝不再突然转身,想起那日扑在一起的样子,加上今日的不冷静,全身血液又开始四处流窜,一边走一边克制,背在后面的双手紧紧攥在一起,内心在疯狂祈祷纪侍仪千万不要开口说话!
纪盏看到紧闭的福宁宫大门时心底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她按照崇安王的意思上前叩门,宫门打开里面的宫人看到崇安王连忙行礼,纪盏举着东西向宫人说明了来意,望通传一声,只见那宫人脸色略有些为难,对着崇安王和纪盏弯腰回道:
“回禀王爷,纪侍仪,娘娘此刻刚刚躺下午憩,因上午都在照顾赵将军,特意吩咐了不让打扰,奴才这如何是好?”
纪盏疑惑的看着宫人,想问赵将军怎么了,但还是忍住了,她知道绝不能在福宁宫人面前露出一丝关切之意,但还是回道:“这是皇上赏给娘娘的东西,我也不敢耽误,若是要等,也可以在这里等娘娘起来,只是崇安王……”说罢纪盏看向崇安王。
崇安王没有回应纪盏的眼神,他心里默默的夸了一句真聪明,真是一点不客气,但是眼睛看着开门的宫人问道:“你们娘娘歇下的话,那你们赵将军此时不在宫里了吧?”
宫人回道:“回王爷的话,赵将军确实刚离开福宁宫,跟二位前后脚的时辰,如果再早一步可能就碰上了”。
“那还站着干什么?让本王陪纪侍仪等吗?”虽是命令,但语气听得出来有些高兴,但身后的纪盏听见宫人的话却有些失落,不禁低头眨了眨眼睛,以为今天就算是被仪贵妃奚落,如果能看到赵云知或许也多少会有些欣慰。
宫人见此情景只好皱着眉头进了里面。
过了好一会儿,宫门大开,薛内侍和几个宫人出来迎上崇安王,不太友好的眼神瞟了几眼站在旁边的纪盏。
进了里面,仪贵妃已端坐在太师椅,妆发齐整,只是脸上确有些倦态,看到崇安王进来起身行礼,看着崇安王客气的回道:“今日因着午歇,吩咐了下人不让打扰,听见下人们在卧房外叽叽喳喳,一问才知道王爷竟在门口,等起来收拾好传话时让王爷久等了,还请见谅,请坐”,崇安王倒也不客气就坐了过去,而仪贵妃一直未给站在门口的纪盏任何眼神,直到崇安王回道:
“仪贵妃哪里的话,是我们大中午的叨扰你了,这也是本王第一次来福宁宫,两手空空显得我不懂规矩了,临时起意还请贵妃娘娘不要见怪。”
仪贵妃听出来崇安王这是提醒自己还有个纪盏,但她不紧不慢抿了口茶,在下人通报宫门外站着崇安王时她还在疑惑这崇安王怎么来了,自己与他素无来往,甚至并未见过几次,此前的百花宴也是不请自来,让人很是捉摸不透,印象里他一直不太与人走动,更别说来后宫,真是破天荒的事,但是如果还有个纪盏,那或许就说得通了。
仪贵妃因着那块在御前救了纪盏一命的玉佩,对崇安王的心思猜了几分,起初她以为也不过是巧合,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冷峻王爷,一个只不过是书房的侍仪,纵使外形上都不落人后,但王府和侯府可是天差地别,何况这崇安王也是京城一等一的富贵单身汉,有皇上这个靠山,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还是其次,能成为皇亲国戚是多少世家盼不来的美事,多少女人盯着王妃的位置,若不是他平日里不近人情,少些烟火气息,让人不敢靠近,那王府的门槛早被各家踏破了,侧妃都不知道塞了多少个,哪里轮得到你这个侯府的女儿。
所以今日听到崇安王与纪盏一同站在门外时,仪贵妃觉得此前自己对这二人的关系猜的过于简单了。
所以仪贵妃心里对纪盏越发排斥,在她看来,纪盏前脚在采星湖当着皇上的面与自己撇清了和云知的关系,后脚就攀上了崇安王这等权势,这女子哪里是云知的良配,亏的云知到现在还将她放在心里,还好不是皇上的妃子,若是了,那自己哪里还有出路?这崇安王的心思本来并不明显,但今日这一来就昭昭然了,看崇安王那样子对那女官格外关切,定不是一般情谊,男女之爱是板上钉钉了,他人看不出来,但自己已经明了了,不知道一会儿这崇安王要说些什么借口来掩饰他今天这一趟的意图,且等他在这扯吧。
仪贵妃听罢崇安王的话,装作没听懂里面的意思,放下茶看着崇安王眉眼堆笑轻声问道:“不知王爷今日为何来我宫里?有什么事叫下人通传一声就是,劳烦您走这一趟,早知您过来,我就在门口候着了”。
崇安王看到仪贵妃还不准备理会纪盏,就觉得自己今天陪她这一趟算是来对了,若是纪盏一个人来,这仪贵妃怕不会那么轻易的让她走出福宁宫,但这显然是崇安王自己的想象,纪盏在看到仪贵妃的脸色时就意识到一起来或许是个更大的错误。
崇安王知道自己不能直接提醒仪贵妃,若是被她看出来自己的心思,那只会让她对纪盏敌意更甚,于是也回道:
“今日朝会上的事想必贵妃娘娘已经知道了,其他的在此不便多说,但是最后监刑确实是皇上的旨意,我也只能照办,开始也劝说赵将军在行刑时若有不适可随时停下来,但赵将军到底是英武男儿,一声不吭,结束之后看他被您宫里的人扶走了,想必今日肯定在这里,于是想过来看看是否严重,还请贵妃娘娘不要怪罪皇上与臣。”
多荒唐的借口,仪贵妃心里不禁发笑,好一个面不改色拿着云知当借口的王爷,云知挨打的时候你只怕是高兴还不来及!
但这个理由确实能在面子上说的过去,仪贵妃只好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回应道:“那就谢谢王爷关心云知了,已经请了太医看过了,他素来身体好,没什么大碍,在府里敷几天药,缓一缓也就没什么事了。说来也是云知不懂事,怪我教导无方,皇上的处罚臣妾自是不敢多说什么,这也是应该的。”
“所以皇上特意派人送了东西给贵妃娘娘,以表他的歉意,臣知道后也就一道过来了,纪侍仪拿过来吧”,崇安王觉得若自己再不提,那这仪贵妃就不打算看一看站在门口的可怜人儿了。
仪贵妃终于将眼神看向门口的纪盏,崇安王也眼神示意纪盏将东西拿过来,可纪盏仿佛走神了一般,对崇安王的话没有反应,杵在门口一动不动。
仪贵妃见她这个样子,今日本就因赵云知挨打心里不好受,这纪侍仪又带着崇安王来耀武扬威,如此也就罢了,竟还在这里发愣,于是压了压怒火,温和的唤道:“纪侍仪?”
纪盏听见这一声才回过神来,她一脸茫然的看向了座上的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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