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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所符,出行住店所需的以示身份的符贴,一般用不着出示,但若掌柜检查严格些,或者府衙要抓人,下令让守卫盘查,这符贴便成了护身符,没有,便是嫌疑之人。
霍守白前世在这事上栽过一次跟头。
被梁绍生派去樊城刺探敌情时,就因为一张过所符,被守城的士兵拦了下来,还去大牢里待了三天。吃一堑长一智,后来他就知道有什么野路子,可以拿到过所符了。
这过所符并非完全的伪造,姓名身份俱是真实存在的,只是难以查证。
“苏昶,字咏之,文州桦县人。”
“妻姚氏,文州桦县人。”
霍守白的视线从萧净月的身上移开,落到申屠汲的身上,尚未开口,申屠汲就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一脸惊恐道:“啊?大哥,你、你不会要我男扮女装吧?”
“……”
“虽、虽然公主贵为公主,郡主年纪尚小,你也不能把魔爪伸向我啊!”
霍守白深吸了一口气。
尽管他知道申屠汲心性如此,前世亦如此。他还记得两年后的鹤城之战,他为救申屠汲身受重伤,申屠汲几近崩溃,一夜之间变得沉稳寡言。前世他有多遗憾,此刻就有多想一脚把申屠汲踹死。
“不如,由我来?”
清泠泠的声音打断了霍守白与申屠汲的吵闹。
萧净月试探着问:“以夫妻的身份,更不易引起怀疑,你若不介意——”
霍守白皱着眉头打量萧净月,沉吟片刻才不情不愿道:“那行吧,也只能如此了。”
一旁的申屠汲忍不住嘴角抽动,余光扫过越飞盏,只见他神色落寞,垂眸望着自己的剑柄。
天色近晚,拖延不得。
身份就这样潦草地定了下来,霍守白成了崔昶,萧净月是其妻姚氏,萧冉儿是姚氏的贴身婢女,申屠汲和越飞盏则是崔昶的手下,五人一行于半月前从文州出发,前来襄州行商。
交代好,马车便往城门口去了。
霍守白与申屠汲换了位置,他坐在车里,从侧窗观察着城门口的情况。
六名城门兵交错来回地走,头两个面色冷沉,负责盘查。
“停下。”城门兵扬声道。
申屠汲收紧缰绳,主动将过所符呈交上去,笑吟吟道:“官爷,您辛苦。”
城门兵见申屠汲容貌清贵,不似一般小厮,生出几分疑心,“文州来的?”
“是、是是,我家少爷就在车上。”
“下车露个面。”
申屠汲和越飞盏对视一眼,气氛有些紧张。城门兵向前走了一步,车帘倏然被人撩开,霍守白探身而出,拱了拱手,一副世故模样,笑道:“官爷,这是崔某的过所符。”
他下了车,抬了半截车帘,“里面是拙荆。”
城门兵往里探看了一眼,两个女子并坐其中,便信了一半,谨慎起见,又问:“桦县现如今的户曹是哪位?”
霍守白应答如流,“袁兴,袁大人。”
“走吧。”城门兵将过所符交还给霍守白,抬手一扬,身后的士兵便收戟放行。
霍守白在心里松了口气,朝城门兵作了个揖,反身回到车里。申屠汲和越飞盏也迅速坐上了驭位,马车缓缓驶入襄州城。
“你怎么知道桦县的户曹是谁?”萧净月不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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