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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十一想起上次被长鲸慡约的事，好像就是跟那个人有关系：&ldo;年龄差十七岁那个？&rdo;

长鲸眉皱的更厉害了，点头说：&ldo;嗯。&rdo;

十一没想到这个问题也能把长鲸问到，猜了下原因，想着是不是年龄差太大长鲸压不下来：&ldo;他想攻你？&rdo;

长鲸瞪了他一眼，摇头：&ldo;不是。&rdo;

十一不开玩笑了：&ldo;你说吧，我听着呢。&rdo;

这时服务员把酒送过来了，长鲸又喝了一大口：&ldo;他圣诞要加班，我们就提前过了，他们公司这段时间一直都很忙，为了圣诞节已经忙了一周了。&rdo;

他说了一半又停下来，像是难以启齿一样，隔了一会儿才坑坑巴巴的开口：&ldo;昨天晚上他，我就是，他洗了澡出来都还好，可是，做完了，我趴在他身上，然后就，看到他眼角的细纹了，我&rdo;

说到这里长鲸又停下了，十一看他一副不想相信的表情，干脆直奔主题：&ldo;你觉得他老了？&rdo;

长鲸急于辩解：&ldo;不是，我……&rdo;又什么也没说出来，肩膀也跨了下来，&ldo;也许是吧。&rdo;

十一不明白，人都不喜欢衰老，不管是别人还是自己，这没什么好介意的，但他又想了下长鲸一贯的爱好，猜他的年上标准是不是动摇了：&ldo;难道你觉得自己太肤浅，受到良心的谴责了？&rdo;

长鲸瞪他。

十一举起双手，换了一句：&ldo;那你说给人家听然后他生气了？&rdo;

长鲸：&ldo;我没有。&rdo;

&ldo;那是他看出来你的意思所以和你吵架了？&rdo;

&ldo;也不是。&rdo;

&ldo;那你和谁吵架？&rdo;

&ldo;他看出来了，但是又装作什么也不知道。&rdo;

原来是这个：&ldo;也就是你还是爱他的嘛。&rdo;

长鲸点头：&ldo;嗯。&rdo;

&ldo;但是他不吵你就觉得他不爱你了。&rdo;

&ldo;……&rdo;

十一看了看他的脸色：&ldo;还是吵了比较好，不沟通事情只会表面上看起来过去了。&rdo;

长鲸端着杯子喝了口酒：&ldo;他不会跟我吵架的。&rdo;

十一尽职尽责的当解说员，把长鲸的心理活动都念给他听：&ldo;所以你就更郁闷了。&rdo;

&ldo;……&rdo;

&ldo;那你主动找他吵。&rdo;

&ldo;我不。&rdo;

&ldo;不你还不是在这里喝闷酒，你主动你就输了是吧。&rdo;

长鲸被堵的哑口无言，瞪了十一一眼。

十一把长鲸的杯子夺过来给自己倒了一些：&ldo;你喝了我的，得还给我，&rdo;心想李宗盛的歌词写的真对，情爱里无智者，这种我爱你但是你竟然不在乎我爱不爱你说明你不爱我的架也是有情人才能吵出来的。他觉得长鲸的问题根本不是问题，又出了个主意，&ldo;网上不是有句话吗，没有什么是做一次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两次三次四次五次。&rdo;

长鲸瞪了他一眼又没绷住，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杯子没说话，十一看他心情突然就变了摇摇头也笑起来，转过去看舞台上的乐队表演。

长鲸跟着他转头，两个人一起安静的听了会儿音乐。

半晌，长鲸问他：&ldo;你今天怎么过的？&rdo;

十一指着烟灰缸里的苹果：&ldo;吃这个过。&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