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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ldo;格林肖？&rdo;侦探长突然住了口。&ldo;莫不是那个造假货的？&rdo;

佩珀笑了起来。&ldo;不过，造假货只是他所干的勾当之一。五年前，那时我们正开办姚顿

和佩珀法律事务所，我曾担任格林肖的辩护律师。我们官司打输了，格林肖被判刑五年。算

起来，格林肖必定是刚从牢里放出来！&rdo;

侦探长安排一名探警回总部去查格林肖的档案，安排范雷去追查格林肖从牢里释放出来

后的行动。

佩珀说：&ldo;我还曾打过电话给检察长，报告他这个新的情况。他命令我代他负责这里的

事务‐‐他正在那边忙于对银行进行调查。尸体上发现什么能证明其身份的东西吗？&rdo;

&ldo;一件也没有，只发现些零零碎碎的东西，两枚硬币，一个空的旧皮夹子。甚至连衣服

上也找不出线索来。&rdo;

艾勒里目光与琼&iddot;布莱特相遇。&ldo;布莱特小姐，&rdo;艾勒里说，&ldo;我刚才无意中发现，当

你在客厅里看那具尸体的时候，唔……你认识那个人吗？为什么你说你从来没有见到过他

呢？&rdo;

琼脸色变了。

侦探长冷冷地问：&ldo;你认识他，还是不认识他？&rdo;她打下个寒颤，&ldo;现在我回想了一

下，我才确实记起了曾经看见过他。见过一次‐‐不，两次。我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rdo;

&ldo;你在哪儿看见他的？&rdo;侦探长说话直截了当。

&ldo;就在这所房子里，侦探长。&rdo;

&ldo;啊！几时？&rdo;&ldo;我第一次看见他，是在一个礼拜之前的星期四晚上。&rdo;

&ldo;九月三十日吗？&rdo;

&ldo;正是。这个人大约在晚上九点钟来到门口。一个使女开门让他进来，我恰在这时偶然

走过那个过厅……&rdo;

&ldo;哪个使女？&rdo;侦探长问道。&ldo;我没看见这房子里有什么使女呀。&rdo;

&ldo;哦！&rdo;她好象吓了一跳。&ldo;这房子里原来雇着两个使女，但这两个全都是愚昧迷信的

妇女，在卡吉士先生去世那天，两人就离了这里。&rdo;

&ldo;韦格施，是这样的吗？&rdo;

韦仆点点头，不开口。

琼叹息一声，&ldo;我只见使女走进卡吉士先生的书房，把这个人引领进去，然后退了出

来。那天晚上，我所见就是这些。&rdo;

&ldo;你看见这个人离去吗？&rdo;佩珀插口问道。

&ldo;没看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