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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想了。她声音放缓问，“你打电话干什么？”季成嗓音滞了下，“想你了。”导演在那边大喇叭喊准备开始，周围乱哄哄的，他偏冷又含着浓郁感情的声音穿透噪音到了施师耳里，施师说不上什么感觉，就很想抱着他脖子嗅他身上的味道。她低声道，“过几天吧，23号我去外地有个活动，到时候行程发你，晚上你过来。”施师活动那天飞南方某大城市，晚上飞回去的航班定在半夜十二点，活动结束时晚上六点，她推辞主办方酒席，赶往酒店，季成提前跟前台打了招呼，她刷门卡进房间，刚进门就听见季成在通电话。“前期耗费太多时间和资金，如果轻易放弃华南市场……”施师脱掉鞋子，寻声走过去，在季成听见动静转身时，从后面抱住他。“先就这样。”季成挂了电话，反手把人抱住，好久没好好看她，她不叫跟着，他偷偷找过去几回，怕被发现，每次只能远远看一眼，每次见着了就心动，情难自已，刚才猛然被她从背后抱住，顿时悸动难耐。他紧紧抱住她，埋进她雪白的颈窝，深深嗅到她的味道，嗓音早没了之前的沉稳，“师，你来了。”施师笑，轻推开他脑袋，摸到他半湿的短发说，“你洗过了？那等等，我先去洗……”话没说完，嘴唇就被季成咬住了。“别洗，我喜欢。”他不知道吃了多少化妆品，又把她推在沙发，闹了两回后，施师看了下时间，“八点了，我11点走。”季成眼里闪过一丝失落，移开视线，询问她，“饿不饿，想吃什么我给你叫餐。”施师伸手扶着他脸颊面对她，“怎么了，哥哥不高兴了？”季成笑了笑，“没有，怕你累到。”“那刚才还那么我？”施师反问，难得见他脸红，就没再促狭地追问，想起进来刚见他时，他面色不太好看，就问，“哥哥坐飞机过来的？”季成点头，摩挲着她手腕说，“那边刚好忙，开车耽误时间。”施师摸了摸他的脸，“怪不得刚见着你脸色不好看，受累了，你晚上回去吗，不然跟我一个航班走，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我会心疼的。”季成抬起眼来，“真的么？”“真的。”“我是说，真的心疼么？”“当然了，不信你摸摸看，心都快疼哭了。”“……”满口谎话。季成俯下身重重咬了一口她的唇，起来去叫餐。施师看着他走开的背影失笑，这个哥哥高冷惯了，真的不好撩，嫌她太夸张，非要真情实意才行。两人吃了饭快九点。施师还想接着来，季成把人用被子捂住，连同两条胳膊抱住，“老实点，你今天没好好休息，睡两个小时我叫你起床。”“哥哥你不爱我了。”施师看着天花板说。季成喉结微动，“怎么不爱你了？”“不想跟我。”季成眼神都变了。“哥哥我错了。”施师跟他闹，不是想来真的，对上他视线一下子怂了，但话说完眼睛就被他手掌捂上，她感觉到他靠近了，温热的气息擦过耳边敏感点，全身都酥了，结果没一会儿，他稍微往上躺了躺，下巴贴在了她头顶停下了。她听见他说，“好好睡。”施师忍不住说，“那你抱着我吧。”季成换了只手捂着她眼睛，把人带到怀里，另一只手臂搂在了她腰上。施师看不见，但微仰头就碰到他下巴，她往他怀里蹭了蹭，鼻尖贴在了他脖颈到胸口裸着的那点皮肤，他人长得好看，身上味道都好闻，特别勾人。季成见她还不老实，就把手拿开了，一下一下摸她额头，心里有话欲言又止，便先问，“睡不着？”“嗯呀睡不着，你跟我说说话吧，等上了飞机我也可以补觉。”季成便问，“今天做什么活动？”“没什么，《偏偏宠爱》定档了，过来宣传一下。”“……见着林魏了？”“见着了呀，我不跟他一起宣传，还要跟谁？”“……”季成没话说了，听不出她话里几分真假。施师等了会儿问，“你怎么不说话了？”季成躺了下来，跟她面对面，看着她闭着的眼问，“你是不是还喜欢他？”“什么叫还？”“你以前不就喜欢他？他在你家里待过，你因为他说过我，那本书……你跟他分享过。”“他那么重要么？”季成一口气问完，压在心底的石头没松开，反而更重了。施师睁开眼，“你这醋劲蛮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