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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说话了,”危云白特地贴近他的耳边,放大自己的喘息声,呼吸带着韵律的喷洒,“别着急,看看你自己,真的是……”
语气与他的动作是相反到极端的温柔。
乌力措眼角泛红,硬是挤出咒骂的话,“你他妈——”
危云白握住他的手,眼中波光潋滟,“乌力措。”
男人手脚的伤已经止住了血,然而更大的冲击还在一波波袭来。
鸡皮疙瘩被那只手带起一片。
乌力措喜欢危云白的手,可那只手现在却干着侵犯他的事。
他想说的那些狎昵的情话,反而一个个被危云白抢先说了出来。
乌力措是乌力措,他不是其他人。
北戎人节操低的很,乌力措脑袋里更是没有礼义廉耻,长久的征服欲与统治欲已经深透进他的骨子里,谁咬他一口,必定被他十倍咬回去。
“危、云、白,”乌力措费力的抬起手,摸上危云白垂地的长发,“这次是我大意,下一次,”他喘了几口气,恶狠狠的说:“老子一定艹哭你!”
危云白挑眉,语气却带着歉意,“乌力措,你的阏氏现在就在干你。”
乌力措继续断断续续的说道:“本王会在马上……在草原上、在茶尔加湖……”
危云白的动作猛的凶猛起来。
乌力措沉哼一声,百折不挠地说出最后一句话。“——全都艹你一顿。”
危云白喜欢的就是他这个样子。
屈居人下也像是身处高位。
这才是乌力措。
他兴奋起来了,轻声回答:“那我等着你。”
夜色从深到浅,东方开始露出曙光,寒气退却,晨露降下。
巴吉一早叫起哈赖,两人恭敬的等在“朵儿金”前,等着大王的召唤。
然而直到烈日当空,晒的他们起了一身的汗,帐帘才慢悠悠的被人掀起。
从帐里探出一只手,危云白道:“单于想要一身干净衣裳。”
他声音懒洋洋的带着餍足之意,哈赖和巴吉面面相觑,眼尖的看到他手臂上青紫的指印。哈赖顿时嘿嘿一笑,“是!您和单于还需要什么?”
危云白说了声不用。
门前乌力措的这两个心腹吩咐士兵去拿衣服,转头和危云白大大咧咧的说着荤话,“现在都到了大中午,大人,我们大王是不是很厉害?”
这口无遮拦的,巴吉眼皮一跳,狠狠拐了哈赖一下。
大昭人脸皮瞬间染上红意,他不自然的转过头,直到士兵把衣服拿来,接过衣服后匆忙退回。
哈赖一脸骄傲,“我们大王就是了不起!男人就是这样,爽了之后还管什么其他?这不就被我们大王征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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