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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时间一点点过去，南素雅拿起手边的书本准备回房间继续看。路过书房的时候发现房门搬开着，推开门的时候就发现布鲁斯韦恩居然在里面。

&ldo;真是难得，晚上你居然没出去。&rdo;

身后传来她清越的嗓音，布鲁斯韦恩抬头望去就见她笑颜柔软站在门口。&ldo;公司的事情需要处理一下。&rdo;

她一挑眉，挥了挥手里的书，&ldo;介意我加入么？&rdo;

&ldo;进来吧。&rdo;他点头示意她进来，&ldo;我可能会比较晚，你困了就早些睡。&rdo;

&ldo;好。&rdo;

南素雅坐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卷缩着，橘黄色的灯光下是她绒绒的侧影。

布鲁斯韦恩抬头看了看，站起身从身后衣橱里拿出薄毯盖在她盘起的双腿上，得到她一个感谢的笑，这才回到了书桌前继续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

唯有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着，一切都平静的近乎安逸。

南素雅从书海里回过神来的时候，听见的是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黑夜里唯有身边的灯光特别显眼。她看了看前面，发现布鲁斯韦恩趴在书桌上似乎睡着了。

她还不困，不打算睡觉。南素雅把身边多出的那条毯子拿了起来，放下书本走上前去。灯光下是他英俊容颜上哪怕沉睡也依然紧锁的眉宇，以及眼眶下淡淡的青色。

他确实累了，白天是层层伪装下的花花公子亿万富豪布鲁斯韦恩，夜晚是马不停蹄永远在追踪罪犯的蝙蝠侠。他几乎没什么时间用来满足人类所需的充足睡眠。

也许只有这个沉睡中的布鲁斯韦恩，才是最真实的。不需要强颜欢笑装作风流公子，也不用压抑自己做那个始终坚守底线的黑暗骑士。

可惜，他连梦里都不快乐。

南素雅叹了口气，她无权评论什么，只能遵守承诺治疗好他需要的人。她不可能在哥谭久留，蝙蝠侠终究是隐藏在黑暗中的英雄，不会因她的出现而有任何改变。

哥谭市真是个压抑的地方，她想着。

然而异变突生，她只是把毯子盖在他的身上，却感觉到他徒然沉重起来的呼吸。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几乎攥的指尖发白，力道大的让南素雅无法挣脱甚至感觉到了疼痛。

&ldo;韦恩先生？&rdo;

察觉到他的状况不对，南素雅当机立断的开口想把他叫醒，他似乎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陷入了梦魇。

&ldo;no！&rdo;

布鲁斯韦恩倏然惊醒，褐色眼瞳里残留着痛色，那是他从来不显于人前的情绪。布鲁斯韦恩似乎还没清醒过来，抓住她手腕的力量丝毫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