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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钢铁侠先生已经安排好了下午离开哥谭市的飞机，出了医院之后南素雅踏上了去往韦恩庄园的路上，这几天不是没见过蝙蝠侠，不过他依然还是来去匆匆导致他们没什么机会说话。

当然托尼斯塔克只负责把人送到韦恩庄园门口，甚至拒绝进入庄园见见布鲁斯韦恩，他对那个严肃的男人完全没兴趣。

南素雅叹了口气，转身自己走了进去。对于托尼斯塔克对布鲁斯韦恩这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排斥有点不明所以。

当然，他们是互相嫌弃的。蝙蝠侠也不怎么喜欢钢铁侠，谁都不吃亏。

依然只有阿尔弗雷德来开门，南素雅歉意一笑，拥抱了一下老人。

&ldo;阿福，我是来道别的。&rdo;

&ldo;要离开了么？&rdo;

&ldo;是啊，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rdo;她平静开口，&ldo;该回去了，假期也差不多要结束了。&rdo;

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却也没有多说什么挽留的话。他也知道想把南素雅留在哥谭几乎是不现实的，少爷也实在是不争气。

他拍拍她的肩膀，轻轻推了她一下，&ldo;少爷才回来没多久，在书房里，去吧。&rdo;

南素雅点点头，便上楼了。敲门后无人回应，她推开了门，布鲁斯韦恩似乎很累，他在躺椅上坐着却睡着了。

她走上前看着他睡梦中都眉头紧皱的样子微微一怔，南素雅不想吵醒他，然而布鲁斯韦恩一向浅眠，在她站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就已经醒了。

&ldo;南？&rdo;

&ldo;我是来告别的，布鲁斯。&rdo;

布鲁斯韦恩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南素雅笑着回了一句，&ldo;芭芭拉的伤没问题了，好好静养就可以。学校重建好了，我也该回纽约了。&rdo;

&ldo;那就好。&rdo;他匆匆回了这么一句话，便沉默了下去。布鲁斯韦恩不知道该说什么，在她面前他从来不是个能言善辩的人，仿佛花花公子这个称呼从来都只是传说。

南素雅并不惊讶于此刻他的少言寡语，她只是伸手握住他的手，白芒微微亮起。

&ldo;你身上的暗伤也治愈的差不多了，虽然你是蝙蝠侠，但也要注意身体。你只是人类，不是神灵，布鲁斯。&rdo;她笑了笑，&ldo;你知道我纽约的地址和联系方式，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rdo;

&ldo;好。&rdo;他乖乖的点头，一脸郑重，像是记住了她所有的叮嘱。

南素雅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她上前抱住了这个似乎很不习惯告别的男人。头枕在他的胸膛上，耳畔似乎还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