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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肯他逃出院门?
听得又是蹭蹭两响,墙边两只大缸里各跳出一名蒙面大汉,手里也持反光大刀,二话不说朝他砍来!
裴枫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但也不肯就此认命,顺手抄起倚在墙边的笤帚,毫无章法地一通乱挥,边挥边叫:“几个盗贼莫不是瞎了眼睛,我这穷酸地界儿哪有什么宝贝值得你们杀人放火?天子脚下,京畿重地,你们要还有脑子,趁着还没闹大,速速离去,免得巡夜的官差走过路过听见了声响,将你等都捉了去千刀万剐!”
为首的蒙面人闻言嗤地一笑,道:“裴大人死到临头,还这般多嘴多舌,怪不得惹得一身官司非死不能赎啊。”
裴枫听他对答,心头栗栗,知晓这帮杀才不为钱财而来,不由喝问:“谁派你来的?”
那蒙面人一刀将裴枫手中的笤帚劈成两半,中门一脚将他当胸踹了出去:“哼,等你去了地府,找阎王爷问去吧!”
裴枫被踹得跌在泥地里,呛了一口污水,胸口一阵气血翻涌。
天边电闪一个接一个,穿透雨幕将院里照得白昼一般,耀得左右两把大刀冷光泠泠,裴枫自知命绝于此,心中反无惧意,扬起头颅瞪起眼睛,青白脸上两颗瞳眸亮如辰星,竟平平生出一股子昂然受戮的气概来:“裴某一生飘零落拓,然为官七载,直言进谏,光明磊落,你且替裴某捎两句话回去告诉你主子,其身不正,则悠悠众口难绝!裴枫一人之口能防,然万民之口能防乎?”
黑黢黢的夜空电走金蛇,沉沉雷声陡然炸响,像铁铸的车轮从冰河上碾过。
为首的蒙面人瞧他一副凛然不畏死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发憷,厉声吩咐:“还愣着做什么?早点办完了好交差!”
“是!”
旁边两个手下闻言举起手中的刀,裴枫直勾勾瞪着两把刀兜头劈落,然而它们始终没能落到自个儿的脖子上,“铛”“铛”两声,两把刀不知被何物打中,荡了开去。
蒙面人大惊,举刀护在身前:“何人躲在暗……”
一句话尚未说完,他的咽喉上就已中了一镖,镖尾缠着赤色的布。
血的腥味猝然在天地间炸开,剩下两名蒙面人面面相觑,当机立断兵分两路,一个冲向裴枫,一个冲向半掩的院门。
裴枫下意识想逃,但无奈两条腿软得面条一般,忽然颈后传来一股大力,他被人整个儿拖着往后急退,正当他以为自己没被大刀砍死也要被自己衣襟勒死之际,身后的人终于松了手,一道纤瘦的身影猱身抢上,与蒙面人正面对上。
而另一边,蒙面人刚冲出院门,数息功夫,活着出去的他就已成一具死尸,被一个撑伞的男人重新拎进来,摔在裴枫身侧。
院子里的打斗也很快止歇,原本空旷的地界上此时有三个人,三具尸首,和一地血水。
裴枫胃里翻滚,脸色难看到极点,忍了又忍,扭头呕吐不止。
“裴大人放心,待会儿会有人上门来将尸体处理干净。”
干燥的斗室内,一灯如豆,陌生男子黑发如墨,上半边脸覆着薄薄一层描金面具,镂空的眼眶里露出一双似笑非笑的黑瞳。裴枫与他对视,不一会儿就齿关发冷,搓起手臂。
“秋荻兄若冷,就先去将身上湿了的衣裳换下。”男子提醒道。
裴枫不动,狐疑道:“你怎知我表字?”
男子悠然呷了口冷茶:“在下知道的可不止区区一个表字,我还知道,当年令尊贻误军机被贬一事,是遭小人构陷。”
裴枫愀然变色,蹭地起身:“你是何人?”
男子答非所问,自顾自续道:“云州裴氏,骁勇善战,到你虽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却自幼熟读兵书,上能观天象,下能明地理,识得风角,用得奇门,明明一身屠龙术,却受限于小小一个御史之职不得发挥,你憋不憋屈?”
“与你何干?”裴枫瞪起眼睛,随即悲从中来,苦笑出声,“小小一个御史?哈,就连这小小一个御史的官职我也保不住,屠龙术?那都是空话。”
他摆摆手:“天下有识之士岂止我一人?但你看如今朝野,一眼望去,狗苟蝇营者沆瀣一气,贪生怕死者骑驴找马,仅有的几位清流名士自顾不暇,朝廷从根儿上就烂了,烂了的根上长出了参天畸木,畸木堵住了泉眼,这才使得那些真正的有用之材报国无路!”
“所以你便要拼上性命,去挖了这棵大树!不得不说,秋荻兄虽弃戈从文,骨子里却仍保留了武将一夫当关的气概!”
话语间不乏讥讽他鲁莽之意。
裴枫湿透的身子晃了晃,颓然坐下,半晌咬牙道:“哪怕挖不去,我也要给它松松土!”
“说得好听。”男子两瓣精致的薄唇扯出尖刻冷峻的笑,“送死而已。”
裴枫怒目:“你……”
不等他发火,男子又截住话头:“你可知今夜是谁派人来杀你?”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除了谢衡,还能有谁?”裴枫一声冷哼,随即又感到一丝违和,缓缓皱起眉,“不对,我前脚刚刚犯颜直谏,若后脚就在家中横死,岂非明明白白地昭告天下,是他姓谢的杀人封口?谢衡会如此蠢笨?”
“谢衡是只老狐狸,当然不笨。”男子转着手中粗瓷茶杯,眯眼道。
言下之意,有人想借机嫁祸,也来给这棵姓谢的大树松松土。
裴枫打了个冷颤,心中霎时浮现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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