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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3页）

&ldo;就是刚才那个男人的呀，穿得倒是人模狗样，竟让个小女生付钱。&rdo;

……

距离这个包厢不远处，就是拐向洗手间的通道。

人模狗样的杜甄，就站在通道外，自然将这些话尽收耳底。

出来后，余纨纨临时想去洗手间，所以杜甄在这里等她。他的对面有一面用金黄色镜面做装饰的墙壁，正好可以照清他整个人。

&ldo;杜先生。&rdo;是他的助理陆耀找来了。

人模狗样的杜先生?

杜甄看着对面镜子里的人，镜子里的人也在看他。

&ldo;杜先生，我刚才打了您很多遍，您都没接。&rdo;

&ldo;静音。我吃饭。&rdo;

&ldo;杜先生，您吃过了?怎么吃的?&rdo;陆耀十分惊诧。

&ldo;有人请。&rdo;

余纨纨将手搽干，走出卫生间。

小杜正站在原地等她。

她心情又愉悦起来，泛着一颗颗小泡泡，咕噜咕噜的。

&ldo;走吧。&rdo;

两人走出饭店的大门。

夜色下的海市，无疑是美到极致。

各种颜色的霓虹灯，组成了这座梦幻之都。

余纨纨每次看见海市的夜景，总会觉得距离自己很近又很远。

近是因为自己身处这里，也是其中的一个小分母，远则是因为这一切的繁华，似乎都与渺小的她没什么关系。

她犹豫了一下，对身边高瘦的男人说：&ldo;这里离我家不远，步行也就十几分钟，我们步行好不好?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我妈说的。&rdo;

杜甄点点头。

两人顺着人行道一路往前走，余纨纨特意避开了人多嘈杂的地方。

四周都是高楼大厦如云，也显得两个人特别渺小。

一路上余纨纨都想找话说，可看着旁边那张脸，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说什么。

不过这段路程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进入一条僻静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