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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哎……大烈地域辽阔,人又多,那老匠造哪有那么好找,更何况这都过去十几年了,说不定老匠造早就死了。”
&esp;&esp;“你脑子里除了龌龊事还能装什么?老匠造找不着,你不会找他后人。当年老匠造可留下了一儿一女。”
&esp;&esp;卓磬用下作的眼神打量着徐雯的身躯:“若是不散功,我哪有命去找人啊。”
&esp;&esp;交媾散功?好邪门的功法,娄简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是又想不起来了。
&esp;&esp;屋内,卓磬换了个姿势,“倒是你,做人家媳妇做久了,怕是早就忘记自己是赤羽宗的细作了吧。”他缓缓起身,寻了一件衣裳围在腰上,“那个金成安有什么好的?让你这般留恋。”他指着徐雯的心口戳了几下,“你别忘了宗主的教导,细作生情可就离死不远了。”
&esp;&esp;“我若是心中真有他,金成安就不用死了。”
&esp;&esp;“你别一张嘴就说我的不是,倒是宗主要在岑州建新总坛的事你可有办好?”
&esp;&esp;“卓磬,不该管的,最好少管。”
&esp;&esp;听着二人的对话,娄简不自觉地僵在原地,感觉从头到脚一阵寒意。赤羽宗,这三个字是烙在她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
&esp;&esp;往日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娄简呼吸微窒,拨响了掌心下的瓦片。
&esp;&esp;屋内二人陡然抬头,朝着声音的来处看去。徐雯意识到屋顶有人,她急急推门而出,跃上屋顶。
&esp;&esp;四周,只有徐雯心跳的声音。卓磬从屋内出来,二人对视了一眼,徐雯摇了摇头。
&esp;&esp;绿荫层叠的树梢上,两个人影随风摆动。许一旬一手环着娄简,一手挂在树枝上。见地下二人离去,许一旬才敢有所动作。他身形犹如浮光掠影般,还未回过神来,娄简已经落到了地上。
&esp;&esp;“这会儿没人了。”许一旬打量着四周道,“阿简,你怎么了?”
&esp;&esp;娄简靠在墙壁上,手脚不知是因为疼得发颤,还是怕得哆嗦。过了好久,娄简才缓过神来:“徐雯,是赤羽宗的细作。”
&esp;&esp;“赤,赤羽宗!”这个臭名昭著的门派江湖人尽皆知,许一旬又确认了一遍,“你确定吗?它不是十几年前便被大烈朝廷端了吗?”
&esp;&esp;“并未全然铲除干净。”
&esp;&esp;江湖上除了正道千目阁之外,还有一个名声与其相当的门派,便是赤羽宗。不同的是,赤羽宗以歪门邪道立身世间,奇门异毒、诡谲功法无人出其右。
&esp;&esp;本来也只是江湖人自己的事,可是数年前镇国公叛国之时,同时牵扯出了赤羽门在大烈的阴谋。
&esp;&esp;朝廷发现,赤羽门其实是大烈死敌西胡人所设立的门派,立足中原数十年,其根足早就遍布大烈各地,他们趁机策反大烈官员、商贾、平民为自己所用,用极其恶劣的方式挑起大烈境内各州子民的矛盾。
&esp;&esp;镇国公谋反那年,赤羽宗总坛也被朝廷的玄甲军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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