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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傅严也轻松地过了洞。他随手拔起一根芒车送给小渔。

&ldo;每次找你都要过这个洞，不然不知道怎么到山里头去……&rdo;

&ldo;是吗？你专走这些&lso;旁门左道&rso;，真不磊落……&rdo;小渔试图放松心情，嗅着夜里海风的气味，拿过了芒糙管搔着傅严的脸。

傅严躲了开，揽住了小渔的肩，他认真说道：

&ldo;我没说过自己磊落，我偷窥、裸泳、闯民宅，样样都在行，惟独不会追女孩子……&rdo;

小渔怕又落了他话里的陷阱，故意不回话。

她走近傅严的车，傅严绅土地开了前座门，凝着她的脸说道：

&ldo;你是我第一个女朋友，我也是你的初恋吗？&rdo;

傅严设下圈套，就等答案，她说了就成了他的&ldo;女友&rdo;了。

&ldo;你们男人都在意&lso;数字&rso;问题，我拒绝回答。&rdo;

小渔有些狡诈地逃过了，她关上了车门，在车内望着傅严的苦笑。&rso;

傅严只是不甘地坐上车，发动了引擎。

突然，他出其不意地俯身一个浅吻，看着小渔脸颊的腓红笑道：

&ldo;我们&lso;心知肚明&rso;这一切，不用答案，不是吗？&rdo;

小渔听着他言语的霸，气感受他对于爱的掌控的蛮横，那股莫名的害怕又涌上了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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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过了一段又一段的山壁转折，终于离开了海岸。

小渔第一次离家那样遥远，她应该觉得快乐，然而多么矛盾，她却对家有着一丝奇异的眷念。

她这才知道，原来浓密的山林，早就成了她的保护色。她已经被眼前的这个世界摒除于外了。

小渔冷静地看着平整的道路、异样的街景，人显得更为沉默。傅严却不疑有它，认为她只是接收不了这么多复杂而新奇的讯息。

他笑着说道：

&ldo;跟山里很不同吧？&rdo;

&ldo;是很不一样。&rdo;小渔诚实地说道，她又补了一句：&ldo;可是我不喜欢。&rdo;

&ldo;你过得太封闭了，这才是人过的生活……&rdo;

傅严自以为是的戏谑，在小渔的耳中却像是讽刺。

她开口说着：

&ldo;我是活得很封闭，我整个人都很封闭，不是吗？&rdo;

&ldo;到了‐‐&rdo;

傅严没听清楚小渔的话，他下车替小渔开了门，又将车钥匙交给餐厅的外场，而后才转身对小渔说道：

&ldo;带你吃好吃的，你实在太瘦了，不好抱……&rdo;

小渔发现傅严的幽默、说话的逻辑全变了。他显然以为自己的安排再妥当不过了。小渔跟着他，只能照单全收，不能表示意见。

她见傅严一身流露着豪门子弟的自以为是与狂妄，心里不知怎地觉得眼前的男人好陌生。

但她还是握住了傅严，毕竟眼前接连发生的种种对她而言，充满了未知，她必须跟着他，即使她有过一丝掉头的打算，她终究没这么做，不是吗？

只能硬着头皮面对了。

小渔才走进餐厅，就听到钢琴的声音。她的白鞋踩在淡色的洁白地毯上，还是有着颜色鲜淡的差别。

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举止似乎都该有着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