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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xiaoyanwenxue.com】精彩无弹窗免费!薛谧挂着泪痕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嘲讽:“愧疚?哼!年之遥,你随意给我些好东西就要叫我感激涕零吗?若非当年我父亲替淮誉王挡下暗箭,你父王早已成为先帝手下的孤魂了!我又怎会沦为孤女,不得不躲到你屋檐之下?你给我的,原本就是你欠我的。怎么?现在你要亲手杀了恩人之女吗?”
未料到会听到这番话,年之遥目光一滞,缓缓放下手。她低沉着头令人猜不透在想什么。
薛谧故意提起当年的救命之恩,盼着年之遥顾及恩情,肯放她一条活路。见年之遥似有不忍,站起身欲趁机跑脱。刚走出去两步,却听见身后一声轻笑。
薛谧转回身,见年之遥挺身立于崖边,猎猎秋风撩动起她的衣袂,清冷的眸子里飞扬着她从未见过的畅快笑意:“救命之恩?说来也巧,我年之遥刚好也死在你手里一次。以命抵命,父恩女还,倒也公道!”
不错,年之遥方才确有些心软。她忆起儿时常抱着自己去街市买玩意儿的薛伯伯,不禁心生退意。她迟疑了,或许该为他留下一脉骨肉?可当她望见崖下累成小山的尸骨,忽然再无半分犹豫。
犹豫什么?那夜她就是被扔在这堆尸骨之上,任由熊熊烈火将她吞噬干净。虽然不知为何能重返人间,可她的确已经死过一次。若说恩情,她已亲手还清了。而她与薛江二人的仇却并没在那一夜结束。
薛谧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什么以命抵命?年之遥何时又死在她手里了?她一头雾水地问道:“你在胡说什么?”
年之遥懒得解释,只是歪着头道:“如今恩情已结,是时候报仇了!好在你薛家人脉已绝,便没了冤冤相报的麻烦。”
四名精锐侍卫亮出森然发光的刀剑,目不斜视地向薛谧逼近。
薛谧如今已入绝境,再无望生还,她惊怕地愣在当场,继而咆哮着向年之遥冲来:“年之遥,就算死我也要拉你陪葬!”
年之遥身下即是崖底,已然退无可退。薛谧欺近身前,四名侍卫纷纷跃身赶来,但仍有段距离。间不容发之际,却见年之遥宽袖一扬,两道银光直直向薛谧打去。一针钉在薛谧脚边,另一针正巧打在她右眼上。
鲜血瞬时涌出,薛谧惨叫一声,一头栽到葬月崖下,登时便被结实摔死。
崖边的石块上还飘着薛谧半截残破的粉衣。此时江子赫身上恰好也是那晚的靛青长袍。一瞬间,年之遥以为她回到了撞破真相的那日。但结果已截然不同,葬身崖下的人再也会不是她年之遥。
年之遥眼神扫过地上的江子赫,瞥见他露出衣襟的一截白帕。她蹲下身掏出来一抖,上面绣着一朵逼真的木兰,旁边还有个丁香色的“遥”字。她冷冷道:“难得你还带在身上!”
年之遥提起帕子,放在火把上烤。她不在意江子赫已听不见自己的话,仍对他说道:“莫要怪我。我也是借刀杀人,只不过借的这把刀,是你自己磨的。你对月起的誓,如今我帮你应誓了。”白色的帕子在火焰的撩动下迅速变得卷曲黑黄,最后仅剩的一小块也被炽热的火焰吞灭了。
她俯视着死去多时的江子赫,说道:“一会儿下面会很热,薛谧最怕热了。你去下面陪她吧。”说完让人将他的尸首扔下崖。
天色已暗,年之遥倚在马车边听着崖下传来的熊熊烈火之声,若有似无地怅然道:“也算是,一了百了。”
葬月崖下的火光烧了整整一夜,直到次日清晨才被一阵秋雨浇灭,只留下一层厚厚白渣。寒风吹上几日,便踪迹全无了。
这斯北梁叛乱刚告一段落,那斯远在南境的楚津很快便收到了消息。
楚津国都城南瑾,正有人在布棋。
“北梁来报!江、魏两府株连,其他同谋者满门抄斩。执刑时,除未涉事的皇室子弟外,今日午时三刻全已正法,无人生还。”说话的绿衣男子虽一身千金公子打扮,并不带半分纨绔样子。细长的眼尾张扬地上挑,眸子里总带着放肆笑意。身姿挺拔无文弱之态,眉宇间俊逸不凡,顾盼时又倜傥佻达。
他似乎对这则消息感到十分欢愉,话语间神采飞扬不羁,夺目地让人移不开视线。他“啪”地将黑棋随意往棋盘上一拍,震得棋局四散开来:“不等你出手,他们自己先打起来了!”
对弈的人倒也不恼,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棋局复位。再从棋盒里拈出一枚白子,漫不经心地落下:“当众弑君,无保万全的本事,又不想退路。徒有勇而无谋,死的不冤枉。”他深不可测的眸子半敛着,千万思绪也一并被藏在浓密的睫毛下,语气理所当然。
执黑子的绿衣公子又落下一子,止不住笑道:“江子赫运气太差,偏被自己的准正妃断了皇途!谁能猜到凑巧坐到咸康帝身边的郡主能舍身救下皇帝一命!”
“凑巧?”执白子者嘴角含笑,也下一子道,“我看倒像是,被年氏兄妹摆了一道。”
绿衣公子将黑子握在手心,思量着如何扳回盘上败局:“对于这点我也有猜测。可我们远在千里之外,这等细小之事如何证实?”
见他迟迟不落子,执白子者站起身来到窗前:“不必证实。世上确有不少冥冥之中的巧合。可放眼关乎天下的朝堂,那么多巧上还巧的事便不能以凑巧而蔽之了。”他偏头看伸进窗里的一枝茉莉。手指轻轻一弹,如雪的花瓣簌簌飘下,从他象牙白的长衫上滑到脚边。
这是一个极为好看的男子。黑白分明的眼珠干净清澈地映照出茉莉花的影子,薄薄的嘴唇微微向上提起一个慵懒好看的弧度。青丝随意散在身后,掖在漂亮的耳后。日光晕在他白皙的脸上,笼上一层细腻柔软。他烟波里潋滟着一派清华风度,翩翩肆意。
绿衣公子不由看得出神,差点真当他是个人畜无害的无邪少年。他叹了口气,继续道:“若说寿宴当日瑾瑜郡主是有意坐到咸康帝身边的,那她如何保证说出一番感思双亲之言咸康帝就能让她上到殿前?即便她拿住了咸康帝常以仁爱慈孝笼络人心这一点,也还是太冒险了些。”
男子淡淡道:“即便此计不行,她还会有其他法子,势必要如她所愿的。”
绿衣公子深知男子手腕谋略的厉害,见他如此说,便也不再存疑。他换个问题问道:“我倒很奇怪,以年以梵的为人绝不会令他胞妹处于险境,这次怎么狠得下心让她舍命冒险了?”
男子不以为然道:“依我来看,此事不像他的作风。但五王叛乱定与淮誉王府脱不了干系。”
“年之遥……”男子口中沉吟,拢起一只袖子提起桌案上的笔。手腕灵巧一抖,几个灵动流逸的字便跃然纸上。幽深的眼瞳里荡起无数阳谋算计,浮沉往复一番只剩下一缕意味不明的笑意。
终于做好决定,绿衣公子执黑子落下:“你打算动手吗?”
男子信手拿起绿衣公子搁在案上的折扇压在纸上,撂下纸笔坐回棋盘前,看着棋局漫漫道:“任他们去。眼下江景阳比我们急,且先看看淮誉王府会否重蹈十四年前的覆辙。”话毕,一枚白子随着清脆的一声被按在棋盘上。
绿衣公子低下头正要落棋,却见男子开始往棋盒里拣子,连忙嚷道:“嘿!江暮!你耍赖不成?我明明快要翻盘了!”
“苏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趁我转身偷了一子!按方才的棋局,是我又赢了。”男子眼底漫上如水笑意,嘴角弧度狡黠。
案上的纸被风拂起,“年之遥”三个字也随之缓缓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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