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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第2页）

&ldo;不，还没有。&rdo;

他转向他的妻子，就像告诉她一个好消息一样说道：

&ldo;他们还没有越过边境。&rdo;

然后，他走到另一群士兵前面。

于是，玛特心想，命运向她伸出了她苦苦哀求的援助之手。她只须听其自然了。

四

军号!……重新集合……快步小跑……悄然无声。

达斯普利上尉也到了，步履匆匆，但一脸的庄重和坚决，就像要在庄严的一个小时

里进行指挥的统帅一样。

他对菲律普说道：

&ldo;莫雷斯塔尔先生一直在生病吗?&rdo;

莫雷斯塔尔太太正好跑了出来。

&ldo;我丈夫在睡觉……他非常疲惫……吗啡的原因……可是，假如您需要什么东西，

我可以代替他。我了解他的意图、他的工作。&rdo;

&ldo;我们准备尝试做不可能的事情。&rdo;指挥官说道。

他接着问他的中尉：

&ldo;要说呆在那边，这已经是疯了，不是吗，法布勒格?问题不在于像我们曾经做的

那样，打倒几个枪骑兵，而是顶住从那边爬上来的整个旅的敌人……啊!他们都是由手

长的人组成的……可莫雷斯塔尔先生是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人……&rdo;

军号低沉地响着，从晒台上、花园里和仆人们进出的门洞里，四面八方都钻出许许

多多阿尔卑斯山猎步兵来。

&ldo;够了!&rdo;指挥官命令号手，&ldo;他们听见了……不应该让敌人听见。&rdo;

他掏出手表。

&ldo;十二点……至少还要守两个小时……啊!假如我眼下还有二十五或三十分钟为抵

抗做准备就好了……可什么也不能阻挡他们……道路畅通无阻……&rdo;

他喊道：

&ldo;法布勒格!&rdo;

&ldo;上尉!&rdo;

&ldo;所有的人都到花园左边的车房前面去。车库最里面有一个堆饲料的谷仓。你们把

门砸开……&rdo;

&ldo;维克多，领先生去，&rdo;莫雷斯塔尔太太对仆人说道，&ldo;……这是门钥匙。&rdo;

&ldo;在谷仓里，&rdo;上尉继续说道，&ldo;有两百袋石膏……你们用这些石膏袋堵住晒台的

栏杆……快跑!……现在的一分钟比平常的一个小时还要宝贵!&rdo;

他自己也走到栏杆边，测量着距离，数着栏杆的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