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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ldo;高祁之，你什么意思？&rdo;

&ldo;我们之前说好的，你情我愿，没有任何牵绊。&rdo;高祁之低声说。

金芮语塞，这的确是之前说好的，如果不是这样她知道高祁之是不会来碰她的，她自己也曾以为可以潇洒自如地掌控感情，贪的不过是一朝一夕的畅快淋漓，但现在才发现她贪的其实更多，她对高祁之和对其他男人不一样，这份感情的分量远甚于自己想象的。

金芮的表情黯淡下来，厕所周围进进出出的人多了，高祁之轻轻拍拍金芮的肩膀。

&ldo;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但我必须提醒你，我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回你对等的，抱歉。&rdo;

金芮沉默半晌后微微勾勾嘴角，笑得有些颓然。

&ldo;其实我早就知道，但不肯承认罢了，没想到我如此失败。&rdo;

高祁之不语。

&ldo;我哪里不够好？&rdo;金芮问。

&ldo;你太完美了，我喜欢有缺陷的东西。&rdo;高祁之笑笑，&ldo;你知道的，我的品位一向不怎么样。&rdo;

&ldo;你还开玩笑。&rdo;金芮目光幽幽，小声地问，&ldo;那个苏苑，你对她当真没什么心思？&rdo;

高祁之摊摊手，耸耸肩膀，有些玩味的笑容。

&ldo;你怎么了？不是向来不将其他女人放在眼里？现在盯上一个小女孩了？&rdo;

&ldo;因为。。&rdo;金芮轻声却坚定地说，&ldo;你看她的眼神不太一样。&rdo;

&ldo;嗯？&rdo;高祁之没听清楚似的。

&ldo;你看她的眼睛。。。&rdo;金芮摇了摇头，&ldo;反正特别的小心，像怕碰着玻璃似的。&rdo;

&ldo;哦？是吗？&rdo;高祁之笑笑，&ldo;这么有趣的？&rdo;

&ldo;你心里知道。&rdo;金芮两眼静静地对上高祁之的。

静默许久，高祁之垂眸，嘴角依旧含着笑容，目光里却有些若有所思。

出了酒吧，黑子，波兰的车就停在外面。

&ldo;我坐你们的车。&rdo;金芮拉拢漆黑色皮衣，往他们的车子钻。

&ldo;怎么不让祁之送你？&rdo;黑子嘿嘿地笑笑。

金芮沉默，目光停滞了一会，随即笑笑：&ldo;怎么？不肯送我？&rdo;

&ldo;哪里哪里？&rdo;黑子摸摸头。

高祁之示意苏苑先上车，然后快步走到黑子，波兰他们的车前，拍拍黑子的肩膀：&ldo;安全送金芮回家。&rdo;

金芮撇过头去，没有看高祁之。

&ldo;放心，保证。&rdo;黑子信誓旦旦。

车子开在无人的街道上。

苏苑已是有了睡意，头微微歪在一边。

高祁之看看她，笑笑，突然脑子里又浮现了金芮的话。

苏苑？高祁之第一次好好想了想和她的关系，他们是什么关系？准确地说，自己拿她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