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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伴随着琴声,华清如给华慈按摩,“爹,这样有没有舒服些。”
“习惯了,不难受了,人老了,以前让你爹我啊去盛京,骑马去都没事,现在倒好,坐马车,身子骨都遭不住。”华慈笑道。
他坐在摇椅上,一晃一晃地看着窗外的蓝天绿水。
“爹不老。”华清如说罢,华慈拍了拍她的手,“闺女,你跟爹老实说,心里难受不。”
华清如摇头,笑着道:“伺候爹是女儿的福分,有什么难受的。”
“你知道爹问的,不是这个。”华慈转过头,对于这个大女儿,他觉得始终是有亏欠的。
世宜受了委屈,会哭,会闹,她不会,只是默默的落泪,像极了他心爱的女人,可是他却很少去关注这个女儿,因为她永远是不需要操心的。
直到崔子安的出现,他才明白,年少时给她默认的一桩亲事,多年来一直放在她心里,成了无人知道的禁区。
华清如低下头,“爹,女儿知道最近大家都在关心我,可我也要生气的,我都说了好几次了,我忘了,不再惦记了,所以爹也不要担心我了,好不好?”
她语气轻柔温吞,带着三分的委屈,七分的洒脱,眼眸里却全然没有了那种难舍的情愫,华慈盯了很久,才摸着她的头道:“好,爹再也不问了,你是爹亲手捧着来到这世上的,以后有什么委屈,就跟世宜一样,跟爹说。”
“家人安康,平安顺遂,还有什么委屈呀。”她声音软软的,将琴声带来的烦躁与不安一一去除,华慈点点头,“嗯。”
天音,咱们的女儿,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谁也不能伤害她们。
崔子安弹了一整日,手指都在发抖,最终还是停了手,然而楼上一丁点反应也没有。
丫鬟们低着头站在那,谁也不敢吭声。
崔玉嫦温声问道:“你们看仔细了?华家人一个都没出来看看?”
“没有,真的没有,一整日了,除了那些护卫下来端药端饭之外,再没别的动静。”
崔玉嫦抿唇,“知道了,去拿药膏,给少爷涂上。”
“是。”
崔子安面色阴沉,这辈子,他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做了这些事,而她无所动容,可他心里却甘之如饴,满脑子都是她蹙眉或舒展的美态,若真能得到她,这点又算什么。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入魔了。
“休息会吧,过两日就到下一个渡头,他们保准会下来,总不能在楼上呆那么久吧。”
“嗯。”
崔玉嫦看了一眼身旁的梨儿,“宓儿怎么样了?”
“回房就一直在哭,现在停下了。”
崔玉嫦冷哼,不知好歹的东西,能跟崔氏长孙有那么一段,算她上辈子积德,竟然还委屈的哭了?既然如此,那还是趁早解决了好。
“你跟她一起住,要好生安慰她。”
“是,小姐,我会的。”梨儿低头,心想宓儿真有福气,能嫁给少爷,就算是做小妾,有小姐这么帮衬着,日子也不会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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