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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心事有谁知(..)”!
安君墨自然听得懂他的暗示,顺势说:“时钟海也一样。七年时间能倒一个不可一世的皇甫家,想必以阮家如今的实力,总该做的比当时的时婉淇更得心应手才是吧?”阮松康与阮云敬心里齐齐一颤,都明白安君墨这话的意思是他已经知道了阮家想要夺位的心思。
父子两人对视一眼,阮云敬不敢多说,阮松康垂眼思考了一番,笑着对安君墨说:“那就借安少吉言了!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安君墨微微颔首。
阮松康又说,“不过照你所说,小公主目前是被囚禁在伯爵府。如今她身边保镖寸步不离,恐怕一时半会儿我们没有办法让你带她离开。
“我今天来,一是表明自己的态度,二是想带浅浅走,第三当然我也清楚时婉淇的本事,因此在浅浅还无法重获自由期间,我希望你们能保证她的安全。”安君墨说着语气沉了下去,着重望向阮云敬。
他本意是想让人阮云敬离浅浅远些,毕竟这人什么都做得出。阮云敬却因为被诬陷捅了陆浅浅一刀而心虚着,不敢看安君墨的眼睛。
阮松康笑着替他答应了下来,望着桌上价值五亿的支票犹豫的又问安君墨:“不过,安少,我问句话你别生气。”
“你说。”
“你如果和时婉淇合作的话,想必好处也不少,为什么要费尽心思花这么多钱跟她作对呢?时婉淇在华国的生意遭受打击,也会影响安氏生意的吧?”阮松康问,毕竟要换了是他,绝对不会愿意花一百亿去换一个女人。
安君墨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掷地有声的响起:“因为我只想要浅浅。”
阮松康父子对视一眼,虚伪的祝福了几句,收下支票送安君墨离开。
屋内只剩下了阮家父子,阮云敬倚在沙发上,有些不满,嘲讽的说:“千金只为佳人,没想到安君墨倒是个情种。”
阮松康轻笑:“怎么?你舍不得老婆了?”
阮云敬不屑的“切”了一声:“我对那女人一点感觉都没有,就是不爽别人从我手里抢东西。爸,真要和安君墨合作吗?”
“其实他开的条件不错,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办到。毕竟他母亲严郦婉是时慕爱徒,安氏之前一直跟时婉淇走的很近。这要是他和时婉淇联手设下的陷阱……我们恐怕就要遭了……”
阮云敬急的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那你怎么还拿了他的钱?”
阮松康笑:“你就是太小心了,这钱我们要是不收,那才会让安君墨疑心,说不定还会把他推到时婉淇那头。再说了,白送上来的五个亿,不要白不要。”他越说越觉得满足,连带着觉得陆浅浅也顺眼起来,嘱咐阮云敬,“你以后对那个小公主好一点,怎么说也是咱们家的摇钱树。”
阮云敬冷笑。
同一时间,回去的路上,凌霄天一边开车一边问安君墨:“找阮家合作真的没问题吗?我看不靠谱。”
“我知道。”安君墨疲惫的倒在副驾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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