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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星在后半段时间里已经有些意识不清,只记得快感如潮水般一阵接一阵的涌来,密不透风地快要将她湮灭,敏感点被持续的按压,她不断地被逼上高潮。
恍惚间,她觉得自己真的成了没有生命的玩具,只能无法选择地没有尊严地任人赏玩,等到一切都平息下来,快感的潮水退去,泪水已经流了满脸,她身体还在不受控地颤抖,穴口也快速地收缩着,沉溺于高潮的余韵中。
周启修把她抱起来,拍着她的背帮她缓过劲,文星还没有恢复力气,只能无奈地靠在这个助纣为虐的人的怀里,沉默着不说话。
晏烜烦躁地揉了一把自己发硬的下身,他后面其实没怎么刺激文星的那两点了,奈何她过于敏感,几次高潮之后更是有些应激,哪怕他只是偶尔不小心碰到那里,她都会收缩着穴喷出一股水。
这可不能怪他。
他看着她整个人缩在周启修的怀里,背对着自己呈现防御的姿态,他啧了声,伸手把她捞过来放在自己怀里。
文星像是鸡崽似的被他轻松地拎过去,转眼间就到了坐在了另一个人身上,她反应迟钝地眨了眨眼,听到身前人沙哑的声音,“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
什么意思,文星没明白晏烜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她当然知道周启修不会对自己太好,但不管怎么样,总比晏烜要好。
她又不说话,恢复成了原来那个鸵鸟样,晏烜忽略自己此时的生理状况,问她,“哪不舒服?”
她愣愣地看着自己,晏烜拍拍她,“说话。”
“没有,”文星终于开口,声音软绵绵的,“我是教具。”
久违的又听到她说这话,晏烜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他伸手碰碰她的脸,“你是复读机吗?”
怎么老说莫名其妙的话,文星现在已经缓过来了,但她还是有些疲惫,晏烜身上暖暖的,还带着股甜甜的味道,让她想睡觉。她勉强让自己打起精神来,挪了挪身体,“我要走了。”
除了教具就是要走了,说来说去反正没一句自己爱听的,晏烜觉得文星没有一点当教具的自知之明,但这样也好,显得更生动些。
文星说完要走还没被放开,身下硬硬的东西硌着自己,她小心翼翼地远离它。再不去纾解,不会坏吗?
她想到这又觉得,坏了也好,能清心寡欲最好。
她在这不知所谓的想东想西,嘴巴突然被轻轻捏开,一颗硬物被推了进来,她疑心这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刚要吐出来,嘴就被捂住。
淡淡的果甜味在口腔中扩散开来,她反应过来是什么。
晏烜把捂她嘴巴的手拿开,“好吃吗?”
许久没吃过糖,令人心情愉悦的味道充斥在鼻息间,文星老实地点点头。
晏烜把口袋里的糖都拿出来,还剩几颗,他把文星的手掌掰开,把糖塞在她手里。
文星看着手里被玻璃纸包着的糖果,总算明白晏烜身上的甜味是从哪来的了,手被他包住,她把糖握在手里,又被抱起来。
她被旁边的周启修接住,看见晏烜在门外管家的催促下走了出去,边走边说,“带她去洗澡吧。”
糖纸软软地扎在自己手里,文星看着晏烜的背影。
给自己糖吃,这算打一巴掌给颗甜枣吗?
真是搞不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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