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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挽月捏捏他的耳朵,“叫我宝贝。”
僵持了一分钟左右,卿杭低头,温热的唇贴在她耳边,很小声地叫了一声。
他收拢双臂,身体贴近她,像两株同根而生的藤蔓一样紧紧缠在一起,汗液和水液都是养分,滋养着在深处的根不断疯长,从地里穿透出来绕成一个笼子,把两人紧密地封锁在里面。
身体动了一下,里面也在动。
程挽月该哭还是哭,她一滴眼泪都不会忍,“你是不是觉得我短发不好看?”
“怎么会,很漂亮,”卿杭的头埋在她颈窝里轻微拱动,他试图用吻转移注意力。
她闻到了烟味,秀眉蹙起,但因为被吻得喘不过气,说话声断断续续含糊不清,“谁……谁让你……你抽烟的?”
卿杭只抽了半根,烟味很淡。
她以前对什么新鲜的东西都会好奇,好的坏的都想试试,但唯独对烟草很反感。
卿杭没有烟瘾,客厅茶几抽屉里那盒烟放了很久,他上一次抽烟还是那个凌晨突然从梦中惊醒的雨夜。
梦里他和程挽月在白城那个潮湿狭小的房间里从天黑纠缠到天亮,她身体上每一处皮肤都是他的领地,被他吻过摸过。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或者是被她引诱得着了魔失了魂,神志所剩无几,呼吸像火焰一样,身体却还不知疲倦。
刚才也是被她逼得有些烦躁了,出门前才点了根烟。
他头发是湿的,衣服穿得很潦草,脸上的水液也只是随便擦了擦,进店只拿了一样东西就结账,手臂和脖子上过度兴奋的筋脉隐隐突起,没有任何遮挡。
即使情潮被掩盖在冷漠的燥意之下,但稍微有点经验的人就能看出他不是刚从床上下来就是赶着去床上。
他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满脑子都是家里的程挽月。
“我去刷牙,”卿杭说着就准备起身。
程挽月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你把我吊着不上不下的,这个时候刷什么牙。”
微微的刺痛感顺着神经向周围蔓延,卿杭借着这个吻发动隐蔽的攻击。
她教过他,怎么做会让她舒服。
她紧绷着的身体慢慢软了下来,那点气焰也消失了。
说明他做得很好。
痛意渐渐被酸涩取代,程挽月上次喝醉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醉酒后大概就是现在这样,迷迷糊糊什么都看不清,手脚很沉重,但又像踩在棉花里,被高高抛起,下一秒又被拽着跌落在地。
人在欲望面前都是丑陋的。
会贪心,会不知餍足,会破开伪装的外壳暴露出最真实的渴望。
血管仿佛是要从皮肤里爆开,从他喉咙里溢出的声音格外沙哑,像濒临死亡时发出的求生信号。
窗门紧闭,空调的换气功能显得有些鸡肋,这股味道被关在房间里越来越浓烈,床单拧成绳子似得缠在小腿上,仿佛是要把他们永远困在这里。
手机响了第四遍,也没人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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