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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饿。”我摇摇头,“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林雾秋莞尔:“你不要添乱就好。”
我哼了一声,在厨房里左右看看,拿起洗好的土豆问:“这个要削皮吗?”
“要,不过放着我来吧。”
一个土豆而已,我没听林雾秋的,找了把削皮刀站在一旁削土豆。
削皮刀是新买的,我没用过,不是很趁手,加上土豆滑溜溜的,在手里握不住,我削了几下,一个没注意手上多出一道细细的伤口。
“嘶……”
血珠渗出来,我皱着眉头轻抽了一口气。
林雾秋回头看见我伤到手,立马紧张地放下铲子过来:“怎么了,伤到哪里,疼不疼?”
我摇摇头:“不疼,一点小伤。”
他拿起我的手仔细看看,确认伤口没有大碍,松了口气:“还好,洗干净贴一个创口贴就好了。你先去找禹川。”
于是我十分钟前大摇大摆地进来,现在又举着一个受伤的手指灰头土脸地出去,坐在沙发上等宋禹川给我找创口贴。
卧室传来翻箱倒柜的声响,过了一会儿,宋禹川拿着什么东西出来,但不是创口贴,而是一条链子。
他脸色复杂,走到我面前摊开掌心,一个羽毛形状的吊坠落下来,悬挂在我眼前。
——是我曾经没做好的失败品。
“我找到这个。”宋禹川闷闷地说。
第一次上_床的时候,他看到我脖子上的项链,我故意告诉他说是我亲手做给自己和林雾秋的。那天他格外的凶,不知道这是不是原因之一。
时隔几个月,他又找到当初的失败品,站在我面前盯着我问:“为什么还有一条?”
我躲开他的目光,说:“这条做坏了。边缘很锋利,你小心伤到手。”
宋禹川收回手,垂眸看着掌心里那片羽毛,过了很久,低声问:“可以给我吗?”
他的语气很不自然,像一个明明想要糖却不肯说出口的小孩,心里做好了被笑话的准备,脸上却要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嗯……”我故意想了很久,说,“不行。”
宋禹川的眸光肉眼可见的暗下去,在他说“哦”之前,我说:“等我重新做好再给你,现在这样容易划伤你的皮肤。”
于是他眼里的光又重新亮起,抬起眼帘看我时,脸上有一瞬间没藏好的喜悦。
我抬脚踢踢他的小腿,说:“现在你先帮我找创口贴,再找不来我的伤口都要长好了。”
“哦,”宋禹川终于想起正事,“我去找。”
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轻嗤一声,——这么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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