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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故意对穿超短裙女主持人送来的频频秋波视而不见,当女主持人说:“我跟岑总是老相识,以前采访过好多次,我还有您的手机号。”岑北亭直接说,“是吗?删了吧,我已经换号了。”综上所述,当岑北亭女朋友,应该是件很心梗的事。许欣查了查自己的银行卡余额,她有点心梗了,尤其是在看到比特币再次升值的新闻后。她真想拿块豆腐把自己撞死,当初岑北亭要送她比特币玩儿的时候,她怎么就拒绝了呢?许欣开始在网上重新找工作。徐姐来了几次电话,想让她回去,毕竟这么好一苗子,当人才培养,总比被当成对手好。但许欣都婉拒了。以她的履历,再加上一份因为包含了徐姐歉意而过于浮夸的介绍信,足以敲开任何翻译社的大门。但对于摆在自己面前无数根橄榄枝,许欣提不起兴趣。她对自己的下一份工作缺乏期待,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每一天都漫无目的。“没工作就算了,又不是养不了你。”岑北亭无数次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了真心话。他其实是一个很大男子主义的人,他并不喜欢许欣在外面那么辛苦。他始终觉得,女孩就是用来疼的,没必要吃苦,他又不是养不起。但这些话当然不能让许欣知道,许欣太好强,要是知道岑北亭一直打着养自己的算盘,肯定又要跟他生闷气。“工作的事不用急,急什么呢?还要工作大半辈子呢,这几天就休息休息。”岑北亭过去掐她的腰,把她往身上一提,说:“又瘦了,瘦得我一手都握不住了。”许欣坐在岑北亭腿上,继续翻着网页,说:“你怎么还不去上班?”“我老板啊,老板哪里用去公司。”岑北亭振振有词。“不行,”许欣逼着他去,说:“我这个家里只能有一个无业游民。”“行行行,我去,行了吧。”岑北亭慢吞吞地取领带。许欣看着岑北亭穿衣服。岑北亭套上西装,将袖口的折线拉平,收紧上面的袖扣。许欣托着腮,忍不住说:“要不我就去你公司吧,给你当翻译。”“欣欣,”岑北亭从电脑前抬起头,对她笑眯眯地说:“行啊,你等着,我给艾伦打个电话。”岑北亭给艾伦打电话,财大气粗地说:“跟人事联系一下,我要许欣做我的翻译,私人的那种。”电话那头艾伦一口水喷了出去,他揉了揉太阳穴,说:“岑北亭,你知不知道许翻译一分钟多少钱?”“多少?”艾伦报了个数,岑北亭沉默了几秒,把电话掐断了。许欣说:“怎么了?不同意吗?”岑北亭摇了摇头,说:“不是。”许欣说:“那这是怎么了?”岑北亭突然抱住了她的腰,说:“富婆我不想努力了。”许欣哈哈笑,说:“你又笑话我。”岑北亭举双手投降,“我哪儿敢。”他过来,将许欣环在胸前,闻着她的头发,说:“你可是按分钟算钱的,比我们最好的程序员还贵,我们最贵的程序员都是按小时算钱呢。”“你们最好的程序员是谁?”“我啊。”岑北亭厚颜无耻地说。许欣:“……”默默翻了个白眼。“去上班!”揩了油,岑北亭终于心满意足走了。岑北亭一走,房间立刻空了。许欣老样子打开收音机,一边听voa和bbc,一边继续在网上找工作。贝博艺突然给她打了电话,第一句话就是说:“听说你最近失业了。”许欣无语,说:“你能不能压抑一下你语气里的幸灾乐祸?”“有吗?”贝博艺说:“情场得意,职场失意,总不能什么好事都被你赶上了。”许欣说:“我看你就是见不得人好。”贝博艺哂笑,说:“翻译官,感不感兴趣?”许欣说:“听起来不错。”“感兴趣?”许欣说:“还行。”贝博艺说:“我有一个朋友是翻译官,如果你有这个打算,可以和她联系一下。她的名片我等一下推送给你。”安静的咖啡厅里,许欣见到了贝博艺给她介绍的这个女人。贝素艳三十出头,妆容姣好,穿着得体迷人的套装,端着白瓷杯喝咖啡,手指上涂着深红色指甲油。“你好。”她主动和许欣握手。“你好。”贝博艺介绍道:“这位是贝素艳。这位是许欣。”贝素艳笑着说:“没想到博艺还有这么漂亮的同事。”“她不是我同事。”贝博艺说,他手撑着下巴,手中搅拌棒无聊地搅动着黑咖啡。“我们以前是高中同学。”许欣替贝博艺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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