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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法师的作用（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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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的盾墙越来越近。它包含数百人，从一端到另一端横跨道路。

"第一级，开火！"赫拉德大喊道。

一群嗡嗡作响的箭矢跃入空中。它们从城墙各处升起，然后落在了韦瑞克的手下。所有的箭矢打在敌人的盾牌上的声音几乎就像雨滴打在屋顶上的淅淅沥沥的声音，只是背景中多了些尖叫声。

不幸的是，虽然韦瑞克的手下确实有一些人因为箭矢从他们防御屏障的缝隙中滑落而倒下，但大部分敌人仍然毫发无损。他们继续向着赫拉德竖起的木质路障行进，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二阶，开火！"赫拉德大喊道。

又是一团箭矢射中了敌人，效果大同小异。

"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杰拉尔德盯着敌人问赛特。

哥布林他们正站在墙边，从构成墙体的粗木柱之间偷看。

"如果你想的话，随时可以跑出去。"赛特讽刺地回答。"我打算就呆在这里，除非我被命令移动。"

"我想--我应该去树林里侦察点什么。"黑蜗牛补充道。"万一敌人攻击......别的地方。"

盯着越来越近的军队，小妖精的胆子感觉有些水涨船高。站在它的面前，似乎不是个好主意。

"你就呆在我旁边。"赛特转身给黑蜗牛一个平视，命令他。

妖精紧张地回过头来笑了笑，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肯定。他得等事情变得更混乱时再做打算。

"你觉得他会想和谈吗？"杰拉尔德问道。

"谁，韦瑞克？那有什么意义？"赛特居高临下地回答。

"为了解决他和赫拉德的分歧，而不至于弄死几百人？"另一个人不确定的希望问道。

"哈，他们都不会让步。他们没什么好谈的。这是一场生死之战。"赛特回答。

"我们为什么还要打？"杰拉尔德想知道。"我知道赫拉德和韦瑞克互相仇视，但韦瑞克如何从这样的大打出手中获利？他不是应该更关心抢人和其他强盗活动吗？"

"感情与此关系不大。"赛特告诉对方。"北方的情况正在发生变化，容不下两个顶头上司。"

"等等，我以为老大只是保护我们的领地不被入侵。她可从来没有说过要统治其他任何一个族群！"杰拉尔德惊讶地说道。

"你不太了解赫拉德。"赛特明知故问地解释道。"把持这块土地，自立为它的统治者，始终只是第一步。只要在这里站稳脚跟，她就能迅速扩张到整个北方。"

"那真是太好了。"杰拉尔德讽刺地说道，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是啊，如果你能征服更多的土地，为什么还要停下来呢？"黑蜗牛兴奋地说道。他一直以为赫拉德要杀光她的对手。

"这样你就不会在荒郊野外的战斗中丧命了吗？"杰拉尔德皱着眉头看着那个小妖精反驳道。

"每个人都会死，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挑到所有最好的战利品。"黑蜗牛指出。

杰拉尔德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看墙壁。他似乎并不相信。在背景中，在赫拉德的命令下，又有一排箭矢飞向空中。

"这是一次富有启发性的谈话，但也许我们应该专注于即将加入的战斗。"他说。"我还是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

"如果沃夏没有命令你做任何事情，那么就呆在后面吧。"赛特气呼呼地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加入其中的一支预备队，但是你又没有合适的装备。"

杰拉尔德转过身来，恼怒地瞪了老侦察员一眼。年轻人的衣着比附近大多数强盗都要轻便。他没有穿盔甲，而是穿着一件长布衫和一件薄皮背心。即使是黑蜗牛和赛特所穿的皮夹克，也能提供更多的保护。

"我喜欢能自由行动，我没看到你在城墙上驻守。"他干脆地说道。

"这不是我的工作。"赛特反驳道。"我刚从侦察任务中回来。我不是个小兵。"

"我也不是个格子兵。"杰拉尔德回答。

"哦，那你是什么？营地的追随者？"老斥候一边开玩笑，一边笑着，显然很得意。

年轻人冷冷地盯着赛特。看样子他想说些什么，但他却咬了咬舌头，保持沉默。几秒钟后，他转过身来，看着越来越近的军队。

"赫拉德为什么不直接让马赫迪姆轰掉他们的阵型？他们都紧紧地挤在一起。"杰拉尔德问道，以重新引导话题。

"你以为韦瑞克不知道我们有一个法师吗？这整个攻击可能只是个诱饵。"赛特告诉他。"如果马赫迪姆现身，那么韦瑞克自己的法师就会用他们的一切轰炸他。"

"哦，我都忘了他们。为什么韦瑞克还要去攻击呢？他的法师可以直接把我们的路障轰成碎片。"杰拉尔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