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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也知道江既性格如此,笑着挥了挥手,没有在意,“你独自一人这么多年了,该找个陪着你的人了,不然你的外公和母亲在上面看着会担心。”
“一个人也挺好。”
陈原带我到这后就先行离开了,我自觉站在江既身后,等着他吩咐。
然而江既没再说话,直到球场的人放下球杆,慢慢朝这边走来,等那人走近,我才看清原来是叶昭扬。
在场上打了许久的球,叶昭扬满头是汗,他一边擦汗一边走过来,对着江既说:“你来这不打球?是不是年龄上去了身体虚了,打不起来了?”
江既掀起眼皮盯了他两秒,嗤笑一声,语气嘲讽:“打了两个多小时一颗也没进,有时间在这里跟我说话,还不如现在就去医院看看,趁早补上去,宁青生说不定还能回心转意。”
叶昭扬气笑,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眼,说:“你去打,我看看你能进几颗。”
叶招扬估计也只是说说,没想到江既闻言放下交叠的双腿,自靠椅上站起来,一颗一颗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嘴角还带着一丝讽笑。
“你真打啊,不换衣服?”
江既脱下外套,转向我,说了句“拿着”,下一秒还带着余温的衣服就被扔进了我的怀里。
“用不着,”江既松了松领带,“一杆就能解决。”
他不紧不慢地朝球场走去,留叶昭扬在原地又翻了个白眼:“真张狂。”
徐老年龄大了,已经回去休息,叶昭扬就坐在徐老刚才的位置,对我一扬头,弯着一双桃花眼说:“来,坐。”
我迟疑地坐下,怀里还抱着江既的衣服,衣服上残留着江既身上的味道。
江既已经走到场上,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球杆,做好准备的姿势,寻找合适的角度。
我看得专注,一瞬不瞬地盯着地上的球,却听旁边的人忽然开口——
“你和江既做过吗?”
“什么?”我猛得扭头,叶昭扬正撑着头,视线还放在球场上。
他以为我没听清楚,又重复一次:“我说,你和江既做过吗?做、爱的做。”
“不,不是,”我感觉到我的脸腾的一下烧起来,心脏一突一突地跳,语气慌乱,“没,没有,没有做过。”
叶昭扬偏头打量我,语气怀疑:“哦?是吗?”
他话音刚落,场上传来狠厉的破风声,他暂时没再抓着这个问题,转过去看向球的落点。
我吞了吞口水,跟着一起看过去,便见江既打出去的那颗球在空中形成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然后稳稳落入百米外的洞中。
叶昭扬“啧”一声:“就一般,比我好点,但不多,也不知道宁青生为什么那么喜欢。”
我望见江既放下球杆,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手帕慢慢擦着手,阳光下腰际的线条若隐若现。
听见叶昭扬的话,我没忍住反驳道:“我觉得比你好很多。”
然后又问:“你喜欢宁青生啊?”
“是啊,”叶昭扬笑嘻嘻,“但是宁青生不喜欢我啊。”
我想起翁玉琪生日宴上那个瘦削的身影,皱了皱眉。
脸上还有些烫,我抬手按了按,想让温度降下去。手指染上了江既衣服上的味道,一点沉香混着淡淡的烟味。
“你们应该做过吧,”叶昭扬再次开口,“他技术怎么样?动作重不重?持久吗?”
刚降下温度的脸蓦地又烫起来,随着叶昭扬的话,我的脑中突然闪过几段零碎混乱的片段,满地的红酒、抓着我脚踝的手、还有那双烫人的眼睛。
再然后,就是误会与解释、讥讽与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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