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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ldo;嗯，卖艺不卖身的。但是也要喝花酒。&rdo;

&ldo;这都什么跟什么啊。&rdo;

&ldo;你们这里不分吗？我们那里分的可细呢。&rdo;

&ldo;分个鸟毛！这算扫黄打非的范畴。&rdo;

&ldo;扫黄打非？&rdo;折佩的新问题又来了。

&ldo;这话题你给我打住！&rdo;高羽终于忍不住掐了折佩一下。

&ldo;你是不是也瞧不起我们啊？&rdo;折佩的声音变小了，高羽明白，自己真是正中红心了。

&ldo;我没有……&rdo;

&ldo;我娘亲是花魁呢。她好美的。只是命不好。&rdo;

&ldo;嗯。&rdo;

&ldo;我娘亲总说，我随了她这点……&rdo;

&ldo;……&rdo;

&ldo;其实青楼女子也不是见不得人的。&rdo;

&ldo;……&rdo;

&ldo;其实她们都很好的，比如说梅姑啊，彩姐啊。我跟你说，彩姐可逗了，年纪明明跟我娘亲一样，她还非让我叫她姐姐……&rdo;

&ldo;是不是想你母亲了？&rdo;

&ldo;嗯……很想……离开她就再也没见过了……&rdo;

高羽无语了，本想安慰一下，后来发现没戏，隔了几千年了，见的着才新鲜……

&ldo;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了……&rdo;折佩说着说着，不出所料，又哭了……

&ldo;都赖我，都赖我，都赖我那浴缸，整个一时间机器……&rdo;

这个时候胡说也得说。

&ldo;不是啦……&rdo;折佩被逗笑了，&ldo;就是还在那边，也是见不到娘亲的……不可能见到……我们都像金丝雀……只能活在笼子里。&rdo;

&ldo;折佩……现在你不是了。不是了。&rdo;高羽的声音出奇的柔和。

&ldo;……嗯。娘亲说我跟她一样命苦……其实，不是呢。我现在好幸福。&rdo;折佩说着，笑了。

&ldo;所以，别哭了，新生活这不是开始了吗？我不可能替代你母亲，但是，我会对你好的。&rdo;高羽擦着折佩挂着泪水的脸，他会让自己记住这种潮湿的感觉。他怎么能不对他好呢？

&ldo;那……我该干点儿什么呢？&rdo;折佩握住了自己脸上的那只手。

&ldo;歇着。&rdo;高羽笑了。

离咲带着铃音是这个时候来的，来之前没有打电话，直接就到了。

高羽有点儿尴尬。想想几个星期前的不欢而散，确实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这么多年，他跟离咲从来没翻过脸。

&ldo;高叔叔。&rdo;铃音打破了这种尴尬，扑倒了高羽怀里。

高羽找到台阶，顺势下来了。

即便，程奕是因为离咲而放弃他的，高羽也不想丢了这个朋友。

不值当。什么也换不来他们那么多年的感情。

&ldo;真是不好意思，后天就得动身了。巡演……&rdo;离咲站在门外，没打算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