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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ldo;那就不要爱我，离开我呀！&rdo;她得意地说。

如果不是你经常用自杀威胁我，我早就离开了：萧查某；他用台语骂着。

&ldo;哈……&rdo;她张开的双手搁在椅背上，狂笑着。&ldo;你有种就杀了我呀，不然就永远脱离不了我的掌控！&rdo;

她解开了衬衫的钮扣，枣红色的胸罩彷佛被压抑了许久，忽地从敞开的衣襟里窜出来透气，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她脱下短裤，诱人的枣红色内裤顿时乍现，然后张开双脚。她的头往后仰，一手抚摸乳房﹑一手磨揉私处，佯装高潮迷醉般的神情，发出呻吟的声音。

倏地，她挺直上半身，厉声说。&ldo;那个贱人的身材会比我好？技巧会比我棒？叫声会比我好听？会比我让你消魂？&rdo;

&ldo;你……&rdo;李捷愤怒地指着她。&ldo;根本就是个疯子！&rdo;

李捷怒不可遏地打开大门，狠狠将它甩上，只留下一声巨响送给她。

他开着他的标志206在冷清道路狂奔，打算前往夜店借酒消愁，或者钓个女孩发泄心中的郁闷。车子到了他经常光顾的pub前面，他只是幽幽望了一眼，没有停下车，反而再次踩下油门，直奔淡水。

他把音响的音量开到忍受范围的极限，让狭小的空间溢满lkpark的歌曲。随着吶喊式的歌声，他狂肆地嘶吼着，彷佛是他对命运的拼命反抗。但是，有用吗？

最后，他还是甩开震耳欲聋的音乐，让宁静的黑闇与轻柔的潮水声将他环抱。

他，坐在渔人码头，双手抱着膝盖，沉浸在孤独的瑟缩里。他想要打电话给姚羽嬅，跟她诉苦。虽然她无法说话，却是世上唯一能够安慰他的人儿。

大发慈悲的上苍让他遇到渴求的天使，却是个折翼的天使。

她已经睡了吧！他幽叹了口气，收起手机。

他，只能回想她那和煦的笑靥与温柔的眼神，治疗自己无穷的孤寂与无奈的狂乱。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的铃声在鱼肚白的天色中响起，也扰醒了睡着的李捷。

&ldo;喂；李捷半梦半醒地说。

&ldo;请问是李捷吗？&rdo;一个男人的声音。

&ldo;嗯，我就是。&rdo;

&ldo;我是派出所的老张，你女朋友用烟灰缸的碎片又割腕自杀了。&rdo;老张的声音带着同情。不过，这是对李捷的同情，而不是程秋婷。程秋婷的第一次自杀，人们是对她同情，对李捷谴责。如今，情况刚好颠倒过来。

&ldo;她怎样了？&rdo;他已经完全清醒过来。

&ldo;跟以前一样！&rdo;老张对程秋婷的鄙夷与厌烦在语气里完全表露出来。

&ldo;唉，真是九命怪猫；不管用什么方法自杀，就是不会死呢！这句话他只敢在心里吶喊，因为对方是警察。

&ldo;还是那家医院，过来吧！&rdo;

&ldo;对不起，又麻烦你们了。我现在就过去。&rdo;

李捷站了起来，程秋婷的魂魄彷佛附身在他那双发麻的脚似的，逼得他差点跌倒。

&ldo;阴魂不散，干！又要去让他们看笑话了。&rdo;他咒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