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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许绿筱的感冒反反复复,大部分关在房间里,偶尔也戴口罩出门,去采购,去公司,上创业营的课程。丁宸觉得,她戴口罩也不光是因为感冒。
也可能是一种创伤后的应激反应,想把自己藏起来。
当然,他也想起住院期间,她每每拿出一枚口罩,哄着他戴上。
这一晚,丁宸在浴室对镜剃须。
有人进来,走到身后,抱住他的腰。
浑身一阵酥麻,敏感得令人吃惊。
他问:“你好了?”
“嗯,想我了吗?”
“你问谁?”
“嗯?”她没明白。
他拉了她的手,往下。
他,还是它?
他扯过毛巾擦了脸,把人扯到胸前,一通猛亲。把残余的泡沫蹭到她脸上。
打横抱起,走出浴室,放到床上。许绿筱很柔软,很配合,只是某个时刻,伸手推他胸口。见他不解,她轻声提醒,“戴那个。”
他已经没入大半,只想前进,埋头在她颈窝,磨蹭片刻,起身,伸手拉床头抽屉。
后面整个漫长过程,没有一句语言交流,只有情不自禁时无意识的发声,不知第多少次后,抱着彼此倒下去。她瘦了很多,但该柔软的地方,依然柔软。
她用指尖摩挲他耳际:“听说樱花开了,我想去看。”
“好。去哪?日本?”
她笑,“郊外。樱花在哪里都是一样的美。”
他觉得这句话也很美,像一句诗。闭眼躺了会儿,再次意动。
她求饶:“我明天要早起,准备吃的。”
次日一早,许绿筱忍着腰酸起来,进厨房准备。
纸杯蛋糕,寿司卷,切成块的水果,分别装盒,放进野餐篮。
丁宸睡到自然醒,来不及吃早餐,驱车赶往郊区某个赏樱景点。
阳光,微风,一树树繁花,白色如云,粉色像梦。有几个女孩子穿汉服拍照,叽叽喳喳,路过两人时又不住回头,独属于那个年龄的好奇与青涩。
树上有花,地上也有花,眼里也映着花。
许绿筱和丁宸牵着手,行走于花间,一阵风吹过,花瓣纷纷飘落。
她闭上眼,丁宸举起手机,配合默契。
下一刻,两人靠近,他伸直手臂自拍。
许绿筱忽然踮起脚,在他脸上啄一口,笑着跑开。
又见兔子样。
她脚上穿的,是那双来自芬兰的“兔耳鞋”。
天气暖和,她穿条白裙子,罩一件淡粉色针织衫,衬得脸颊娇艳,白色兔耳鞋,配上光洁纤细的小腿,格外的养眼。
走了会儿,丁宸喊饿,两人在树下铺开床单开始野餐。
丁宸懒洋洋坐着,双手撑在身后,说:“喂我。”
许绿筱拈起一只寿司卷,送到他嘴边,碰到他的唇,然后送进自己嘴里。
丁宸:“……”
她又送过来一只,他咬住,她松手,他就这么叼着,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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