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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这般,她接连问了三四艘船,船家一听她要去的地方,不是摇头便是干脆不理。
肖南回有些意外,正寻思着要不要干脆劫艘船上路的时候,一道声音从不远处的小舢板上传来。
“你这样问是问不到船的。”
说话的渔夫瞧着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脚下那艘破破慥慥的小舢板,却似乎比她二人加起来的岁数都要大,只怕划不了几年便要散架了。
对方见她不说话,又压低嗓子凑近些。
“前几日那边过了好几艘官船,大家都不想惹事。加上要变天了,若非就等那几钱换那把米下锅,谁会愿意冒这个险呢?”
看来确实是步虚谷没错了。
肖南回想了想,从腰间解下袋子、数了数,抓出五只圆滚滚、胖乎乎的银锭子。
“这些钱,应当不止换一把米吧?”
那渔夫只瞥了一眼,眼神立刻便不一样了。
“步虚谷那边水浅礁石多,暗滩险流更是不少,越大的船越容易遭殃。”
他说到这故意顿了顿,随即意味深长地拍了拍自己的舢板。
肖南回看了看吉祥肥硕的屁股,又看了看那摇摇晃晃的小船,心中有一万个可怕预感闪过,最终还是硬着头皮上了船。
“麻烦快些,赶时间。”
“好嘞,您可坐稳了!”
摇橹一摆,小舢板灵巧离开了码头,向着广阔无边的湖面而去。
铭湖水凉,湖面上常年笼罩着一层雾气。舢板一路向北而去,迎面擦身而过的都是返航的船只,却少有同方向的。
她一言不发,只守着那只蝈蝈笼子坐在船头,看着那不断被破开的水面又愈合无痕。
她并非真的不想说话,只是心中始终压着一块石头一般。她的腿又开始隐隐痛起来,但那痛相比胸口那种憋闷的感觉,实在也算不得什么了。
船尾的渔夫瞧不见她的神色,又是个健谈的,一直有一搭没一搭地嘟囔着。
“往年这时候都没得雨啦,今年也不知是怎的了,入秋开始就下个不停。你看那边的石亭子都淹了一半,你再看那边那块云,估摸着这雨今日不下便是明日下,一下至少又要有个十天半月了”
对方说的是晚城这边的方言,她只听得懂一半,知晓对方是在抱怨天气,便也只一耳朵进、一耳朵出。
两个时辰之后,整个湖面再不见其他船只的影子,四周静得只能听见舢板划水的声响。
前方依旧雾气茫茫。舢板的速度慢了下来,肖南回察觉,盯着眼前的蝈蝈笼子、头也没回地指了指左前方。
“那边。”
船家显然有些惊讶,愣了片刻才将船向着所指的方向划去。
“姑娘原来不是外地人?这步虚谷少有人来,您这是回来探亲啊还是祭祖啊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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