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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易川夏淡淡地问,心中大约已猜到发生了什么,能让她们如此心惊胆战的在这皇宫里只有一人。
他这么快就好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害怕亦是无用。
“皇后娘娘,皇,皇上他——”小宫娥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清楚一句话,只是一个劲儿往大殿中瞟。
“他什么时候来的?”果然是他,走的时候他还在昏迷之中,如何好得这么快?易川夏心中暗暗一声好笑,也许是小看他了,他的身体可没她想象中脆弱才是。
“来了好一会儿了。”小宫娥小心翼翼地回答。
“嗯,本宫知道了。”易川夏微微点头,扬袖挥退宫娥。
“娘娘,皇上他!”一向处事稳重的傲玉都有些紧张起来,小手不意识地捉上易川夏的胳膊,似是不想她进殿。
“放心,本宫不会有事的。”易川夏淡淡一笑,看到傲玉眼里的担忧是那么的真切,心中多少是一种特别的安慰,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撇起一个浅浅的疏笑,“你也累了,回房休息吧。”
支开了傲玉,易川夏理了理宫裳,扬起头,依然是那种高贵优雅独特,有着牡丹的华丽,亦有着白莲的清雅,比起其她女子,她就是如此的不同,迈步正殿的那一刻,果然是一种阴森的冷鸷,像狂风暴雨一般扑面而来,没有任何的征兆,一瞬间都能叫人窒息的感觉。
醒来之后的风怀轩精神依然不如先前的好,那双黑玉般的眸子里有着浓浓的疲意,高挺的鼻梁下那两片薄薄的唇似有若无的嚅动,想说什么,始终没说,但他的眼神,仅仅只是眼神就像一把利刀,能狠狠地扎进人心。
端坐在主座上,居高临下的气势,不着龙袍,单一袭镶龙玄袍衬着他精致脸的有棱有角,冰冷得仿佛稍稍一动就像碎掉似的。
“臣妾给皇上请安。”易川夏嘴角含笑,依然是先前的镇定,静若秋水,抬头启眸看着对方的阴森眼神几乎是动也不动。
风怀轩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拜下的女子,眼神深邃的可以吞掉一切的可怕,忽然长袖一掀,一条弧线紧紧朝着易川夏砸了过来。
易川夏的身手极是利落,巧妙在接握在手中,原来是一只小药瓶。
“吃下去!”只有三个字,却字字剜割人心。
当然不是毒药,他不会在这个时候赐死她,她对他还有利用价值了,至少按照阿达木的说法,以她的体质种下一种叫做连心丹的草药,可散发的无形气味对风怀轩的心疾之病是有很多的疗效。
他怎么会杀死一个对自己有利的活药方子呢?绝对不会。拧起药瓶,轻轻嗅了一下,与食心散颇为相似的味道,当然就是连心丹?“这是?”易川夏确定地问了一句。
“连心丹!你不忘记你说过的。”风怀轩的语气从始至终都没有柔和过,甚至那种冷意愈来愈深。
“臣妾是答应过帮皇上再次种上药引的,只是皇上是否答应臣妾先前所提的要求。”易川夏是何等聪明,这个时候不讨价还价那就亏大了。
“朕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你吃下,朕或许可以饶了傲玉一命,你不吃,朕可以用强!”魔君的称号果然是没有叫做,一声声一字字除了霸道就是无穷无尽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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