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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被陈最亲到脸颊上是什么感觉呢?
吻上去的那一瞬,顾声笙在想这个问题。
蜻蜓点水太短暂,她发现回忆起来竟然只剩下早晨惊醒时残留在脸颊上的那种尖锐的、挠不到的酥痒,令她不禁收紧了手。
瞧着,倒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和陈最贴得更紧些。
不过这的确也是她现在的想法。
说话总是容易带刺的陈最,嘴巴亲起来居然是这么的柔软。
很笨拙的,顾声笙贴着他的唇轻轻舔了舔,松开了自己的齿关。
位置调换也是一瞬间的事。
陈最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带下来,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眨眼间便将顾声笙抵进了墙角。
男生略显粗糙和宽厚的舌头进到了她的口腔里,第一次让他最初只会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女孩柔软的内壁,但,他悟得很快。
“唔嗯——”
顾声笙几乎被亲晕了头,呻吟声被陈最吞吃入腹,他的舌尖卷住她的,温柔的吮吸,顾声笙没有他学得快,但身体的本能会模仿,她试着回应他,但她的回应像是一道强刺激,陈最的吻骤然变得粗鲁起来。
圈在她腰间的手忽然收得更紧,她几乎觉得自己要被陈最按进身体里了,穿在羽绒服里的秋季校服不厚,小腹也能感觉到他性器的情动。
顾声笙快要喘不过气了,手脚发软,陈最就像感知到了一般,微微分开了一瞬,舌从她的空腔里退出,牵出晶莹的水丝。
陈最垂眸看着被自己亲到脸颊发红的女孩子,急促呼吸着喘气,几乎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放到了他身上。
他凑过去,鼻梁轻轻同她的交错,顶着她的脸颊轻轻摩挲着,问:“这样足够你确认了么?”
顾声笙懵懂地摇了摇头,她好喜欢和他接吻,喜欢这种静默到只剩下他和她的感觉。
“不够哦。”顾声笙仰起脸,被亲出水汽的双眼里满是迷恋,手指抓住他的校服领口便要去找他的唇,“亲我。”
陈最抬起她的下颌,将她送到自己唇边吻上。
牙齿轻轻咬着女孩子柔软的唇瓣,力度轻轻的,在她的身体里掀起酥麻,她舒服地长长呻吟一声,轻咬变成吮吸和舔舐,也一次重过一次。
湿吻了好一会儿,陈最的吻从唇上游走开,贴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路过耳垂时会含进口中轻嘬,将她圆润白净的耳垂弄得湿湿亮亮的,然后再亲亲她的耳后。
这里是顾声笙的敏感点,女孩子呜咽了一声,情不自禁地偏过头想要躲,却将自己雪白细腻的天鹅颈送到了陈最的面前。
女孩子好像天生就带着香气。
陈最的鼻梁没入她的短发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吻贴着脖子向下,留下沿途的酥痒,顾声笙不得不伸手抵住他的双肩,给自己找一个喘息的空间。
但陈最又怎么会留给她。
校服拉链拉下的声音在除开亲吻水声外便再无其他的教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顾声笙的位置再次被他调换,但这回,只有她一个人。
陈最从身后笼住了她,微微弯腰贴下,她转过脸抬头,视线恰好落在他喉间坠着的喉结上。
她的双手被他举过头顶,单手抵在墙上,这样的姿势让她下意识朝后抬了抬臀,臀缝处正好碰上他裆部顶起的帐篷,隔着裤子,陈最的那支性器也好像要贯穿她。
顾声笙被她的想法弄得激灵了一下,隐约间,好像感觉到陈最真的撞了她。
“那现在呢?”陈最在她耳边问,贴着她轻轻顶了腰,“声笙确认好想要怎样的陈最了么?”
顾声笙的私处早在亲吻的时候就已经湿透了,泥泞一片,被他顶弄的那一下,花穴的酸麻又窜到了大脑皮层,她浑身一抖,差点没有站住。
“干我——”顾声笙嘤咛了一声,脱口而出这会儿她最想说的话,又软又破碎,“想要是男朋友的嘬嘬操我!”
陈最轻轻笑了笑,含住她的耳垂低低呢喃:“好骚的宝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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