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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却道:“我问你疼不疼了吗?”
玉桑:……
太子自她的表情有了判断,“现在不疼,看来刚才在疼。疼就留在江府,不必跟着了。”
这不是在同她商量,而是在命令。
玉桑很想跟着探听,但身体条件不允许。
她扶着瞬间老了五十岁的腰,低声道:“多谢郎君。”
……
太子出府,不可避免惊动到江古道。
“江大人不必劳师动众,孤刚出病期,眼下尚在休养,益州风光好,孤自行走动即可。”
江古道当然知道这一点,所以昨夜的接风宴也草草结束。
然则太子人在益州,万一有个闪失,他是难辞其咎的。
只有他二人说话,江古道实实在在摆出了恭敬之姿,称呼也随他变了:“不知殿下可有想去的地方,下官或可擢人安排,免得殿下徒增劳途。”
太子淡淡一笑:“不必,自会有人替孤安排。”
江古道不再纠缠,恭敬称是。
走出江府,太子没上马车,而是自己牵了马。
其实,他出行时多是自己骑马,今早先让喊飞鹰套了车。
飞鹰和黑狼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意思。
这马车大概是给别人备的,可别人临时出不了门,殿下就又改了主意。
城内严禁疾行,太子也不着急,骑着马慢悠悠的走,目光仔细的打量着城中的一切。
又路过了艳姝楼,他侧首看了一眼,又继续往前走,远不及对其他事物那般认真。
最后,他们到了骇河边。
曹広被搅和了私盐生意,今日已有收敛之势,对韩唯这个朝廷的走狗亦防备起来。
刚刚站定没多久,又有一人牵着马徐徐行来,与几步之外站定。
韩唯穿一身墨蓝色圆领袍,较之接风宴上的风度翩翩,今日明显有所收敛。
“臣参见殿下。”
太子侧首望去,眼中含着温润笑意:“韩大人果真守时。”
韩唯只当这是打趣,望向不远处江面上一艘小巧的画舫,将手中缰绳抛给随侍,走上前去。
“请殿下移步登船,商议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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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唯:殿下,不如我们化敌为友来搞事业吧。
太子:【掏掏耳朵】啊,抱歉,这不符合我的人设。搞事不行,搞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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