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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第1页）

&ldo;他已经死了。&rdo;

&ldo;哈哈哈哈哈，你确定？&rdo;红桃a放声大笑，&ldo;你真的确定吗？&rdo;

第117章过失

&ldo;师兄，你觉得他在虚张声势吗？&rdo;

顾旭阳端着老干部保温杯，忧心忡忡地问。

三个人站在审讯室的另外一端，隔着单项玻璃观察对面的红桃a。声名狼藉的怪盗对着他们龇牙咧嘴做鬼脸。在他那边明明只能看见一面镜子和镜中的倒影而已，但三人仍产生了一种红桃a看穿了镜子、看透了他们的错觉。

&ldo;我不知道。&rdo;肖雪尘神色忧郁。

&ldo;师兄，你还记得郑鸿前辈遇袭时我们让他做过一张凶手的肖像画吗？当时你言之凿凿说&lso;他&rso;已经死了，所以我们所有人都在往凶手易容成他的方向追查，没人怀疑他还活着。但是红桃a说见过他，难道那也是个易容者？和袭击郑鸿前辈的凶手是同一个人吗？&rdo;

顾旭阳越说语速越快，最后带上了几分责难的意味。&ldo;师兄，我们谁都没见过他的尸体，因为你说他死了，我们才相信他死了。但是现在我不得不怀疑他死亡的真伪。你确定他真的死了吗？&rdo;

肖雪尘咬着下唇不说话。

谷小飞看看他，又看看顾旭阳，不知道该帮哪一边。他们所说的那个&ldo;他&rdo;，就是指在凌虚派卧底的那个小师弟吧。肖雪尘不是亲手击毙他了吗？人难道还能死而复生？

他细细回想着当初在凌虚山的瀑布边，肖雪尘与他的对话。

&ldo;你杀了他？！&rdo;

&ldo;算是吧。他失手了，没捅中要害，我反手给了他一掌，他掉下阴焰台摔死了。&rdo;

肖雪尘这样的正人君子不会说谎，更不会替一个魔教jian细说谎。既然他说小师弟死了，他就一定死了。那么红桃a所见的那个人，袭击郑鸿前辈的那个人又是谁？一个易容师？可易容师选谁的脸不好，偏偏选那位小师弟的脸？况且红桃a的易容术虽然比不过施曼桃，但也算是江湖上登峰造极的行家里手了，他会看不出对方易容了吗？

如果不是易容，那么接触红桃a的人就是小师弟本人了。这又与肖雪尘的陈述相矛盾。毕竟死人不可能复活。

&ldo;你当时真的好好确认过吗？&rdo;顾旭阳已经和肖雪尘吵起来了，不过看样子是他单方面地对肖雪尘发火，&ldo;你摸过他的脉搏和心跳，确认他真的死了？他有没有可能装死？他的尸体……&rdo;

&ldo;掉进了下面的地下暗河。&rdo;肖雪尘说。

顾旭阳目瞪口呆。&ldo;也就是说你根本没确认过？！&rdo;他大叫，&ldo;那你为什么信誓旦旦地告诉所有人他死了？你就不能老实说他&lso;失踪&rso;了吗？你的严谨都去哪儿了师兄？！&rdo;

肖雪尘脸色苍白，嘴唇紧紧抿着，像含着一枚刀刃。

顾旭阳揪着自己的头发，在审讯室中踱来踱去，大呼小叫：&ldo;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师兄？你这样往轻了说是一时大意，往重了说叫妨害司法懂吗？你叫我怎么说你好？你不是这样的人啊？如果说当时你受了重伤没搞清楚他的生死也就罢了，事后为什么要一口咬定他死了？&rdo;

&ldo;他当时中了我一掌，&rdo;肖雪尘低声说，&ldo;我认为他没可能活下来。&rdo;

顾旭阳捂住胸口，看上去快昏过去了。谷小飞想去搀扶他，被他一把推开。

&ldo;小飞你出去一下，我有话要单独跟师兄说。&rdo;

谷小飞的视线在激动的顾旭阳和沉默的肖雪尘之间来回转悠。&ldo;我要留下。&rdo;他理直气壮地说。

&ldo;这事跟你没关系，别瞎掺和。出去找施前辈玩吧。&rdo;

&ldo;雪尘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能说跟我没关系！&rdo;谷小飞握紧拳头，&ldo;而且你别忘了，红心令还在我手里，不管是让红桃a交代赃物地点还是怎么样，都得我出面。&rdo;

&ldo;哟呵！出息了！敢跟人叫板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