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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1页）

&ldo;如果你需要护花使者的话。&rdo;摩根挑眉道。

&ldo;我只会辣手摧花。&rdo;薛书榕瞟了一眼他的身下某处，&ldo;最好小心一点。&rdo;

摩根下面一凉，下意识避开身体，目送她窈窕的背影远去。待到薛书榕消失之后，他一手拍拍瑞德的肩膀，感慨道：&ldo;记得离这种女人远一点，她们很危险。&rdo;

&ldo;我看不出她有犯罪的嫌疑。&rdo;

&ldo;不，不是这个原因。&rdo;

&ldo;那是什么原因？&rdo;

摩根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回答：&ldo;等你谈过几次恋爱就知道了。&rdo;

瑞德：&ldo;……&rdo;

薛书榕穿过一条走廊，进入办公室。很巧的是，凯尔斯神父也在里面。他身穿黑色的道袍，越发衬得皮肤白皙，手捧一本圣经在沙发上坐着。

&ldo;你……&rdo;

&ldo;坐下吧。&rdo;他面对薛书榕有些疑惑的目光，表情平淡，&ldo;约瑟夫先生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会儿就过来。&rdo;

&ldo;神父也有事情吗？&rdo;

&ldo;他说有事要找我商量。&rdo;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是同龄人，在凯尔斯的面前薛书榕半点儿都不敢放肆，对方只是温温和和地一笑，对于她来说就像长辈一样无法忤逆。他们平时叫着&ldo;father&rdo;，似乎真的把面前这位年轻英俊的男子当成了父亲，向他赎罪，向他臣服。

薛书榕坐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后背挺得笔直，不敢放肆。

房间安静片刻。

&ldo;你很害怕我？&rdo;凯尔斯神父合上厚厚的圣经，温声道。

&ldo;啊……不不，没有。&rdo;薛书榕局促地握住指尖，和陌生人交谈的焦虑感重新回到她的身上，她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拿出手机躲避对方的目光，&ldo;您误会了。&rdo;

&ldo;叫我凯尔斯就好。&rdo;

凯尔斯神父走到窗户边，望着外面的景色，神情温和到近乎淡漠：&ldo;为什么会有人选择用如此残忍的方式结束别人的生命？&rdo;

薛书榕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ldo;神爱世人，可世人未必会选择回报神的厚泽。就像……&rdo;

&ldo;咔哒。&rdo;

门被打开，约有四十岁左右的约瑟夫进了门。他是个面貌普通的男人，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性格友好到有些怯懦，处理着这儿的很多后勤的事物。

薛书榕站起身，问：&ldo;先生您好，我的资料在这里吗？&rdo;

约瑟夫笑了一下，合上门，隔着镜片后的棕色眼睛平静地注视着她：&ldo;请等一会儿，我马上就找出来。&rdo;

……

这时，在教堂的另一边，摩根还在思索两个案件之间的相似之处。他蹲在案发的旁边，忽然自言自语：&ldo;能在教堂常年工作的人，大多数都有坚定的信仰，第一个受害者……对，第一个离过几次婚，私生活不是太检点，第二个，未婚生子……&rdo;

&ldo;无法从两个受害者的共同之处来比对，这样的分析并不正确。&rdo;瑞德插嘴道。

&ldo;不，瑞德，我需要一个突破口。假设这个人生活在这儿多年，是一个近乎修道者式的苦行僧，他最讨厌的是什么？……没错，是&lso;不干净&rso;的人，他对于这些人出格的行为肯定无法忍受。如果能够多次作案，他应该是个怎样的人？&rdo;

瑞德简洁而迅速地回答：&ldo;相貌不出众，或许社交能力并不是很好，但和周围的人都相熟。他的年龄应该比较大，让受害者没有和陌生异性接触的不安感。常年在这里工作，并不起眼，也许不是经常把上帝挂在嘴边的人，但信仰最坚定。&rdo;

摩根问：&ldo;你看过名单，大致符合的都有哪些？&rdo;

他正要回答，突然愣了一下，莫名其妙地问：&ldo;如果你是负责人，会在这么危险的时候把年轻女孩叫到这里让她取文件，而不是选择花点钱快递给她吗？&rdo;

所以说‐‐

两人的眼神交汇，迅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脸色一变向出口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