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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6章（第1页）

顾钰枫冷声道：&ldo;我自认没得罪过你，为何朝我泼脏水？&rdo;

翟缨告密是证据确凿的事，她只要咬死翟缨是细作，自己就会暂时安全。

&ldo;指认我是细作，可得有证据。&rdo;

戚无思看向常小渝，想起来她已经瞎了，说道：&ldo;翟缨，你可有证据？&rdo;

常小渝摇了摇头。

顾钰枫暗自松了口气，面上冷哼了声，不再言语。

&ldo;但我说的话……都是事实。&rdo;

&ldo;一个细作的话，能信几分。&rdo;顾钰枫出言讽刺，这个翟缨指认自己，要么是临死想报仇，要么是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改为投靠女帝为表忠心才指认她。

无论是哪一种，顾钰枫都不能让她活。

&ldo;陛下，这种满嘴谎言的人，还是早点处理为好。&rdo;顾钰枫厌恶地看了常小渝一眼：&ldo;今天她可以泼我的脏水，明天或许是另一个无辜的人。&rdo;

戚无思看看常小渝，又看看顾钰枫，露出兴味的笑容。

&ldo;钰枫好像很希望朕处死翟缨。&rdo;

顾钰枫垂着头不作回答，一副懒得解释的清者姿态。

常小渝在戚无思心里种下怀疑的种子，不论顾钰枫如何表现，戚无思都不会立刻杀了自己，她还得通过自己找出戚默云的其他棋子。

顾钰枫行事谨慎小心，不会留下和戚默云往来的证据，所以才敢如此有恃无恐。

但任何事凡是做过必定留下痕迹，常小渝不愁找不出蛛丝马迹，只要给她机会。

戚无思挥了挥手，示意顾钰枫退下。

顾钰枫瞟了眼常小渝，利落地转身就走。直到回到自己的寝殿，才脱力地倒在床榻上。

&ldo;把翟缨送回景襄宫，找个太医替她养伤。&rdo;

宫人们尽管疑惑，也不敢擅自揣测戚无思的心思，连忙伸手将常小渝从地上搀扶起来。

&ldo;尽快养好你的喉咙，朕还有话要问你。&rdo;戚无思瞟了眼常小渝脖颈上的铁链，没让人取下：&ldo;退下吧。&rdo;

……

常小渝目不能视，只能任由宫人替她洗漱。被粗暴地丢进浴桶里搓洗了番后，她终于换上了干净衣物。

她扯了扯脖颈上的铁链项圈：&ldo;这个……&rdo;

&ldo;陛下并未说过要给你摘下。&rdo;

铁链垂在地上拖行的声音实在刺耳，常小渝干脆自己捧着铁链。

翌日，太医得令前来替她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