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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多错多,问萦肌肉紧绷,假装乖巧地沉默点头。
换来白晚晴一串银铃般的笑。
“阿姨要谢谢你,在学校里担待爵月。”
聊了会闲话,白晚晴的语调低落:“我知道他叛逆不服管,也不好相处,让你管着他是在为难你。”
“是我该做的。”
问萦有些心虚。
他其实没怎么管霍爵月,更多是霍爵月找他麻烦被他整。
难道霍爵月被他揍了,还在家和父母说他的好话?
“没人该为其他人负责的,他也该成熟些。”
白晚晴叹气,面上露出疲惫:“霍家现在就他一个孩子。”
她的话止住了。
豪门圈谁都知道,霍家曾有个大霍一岁的长子,两岁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问萦放缓语调:“他会明白您的苦心。”
霍家人不像书中和霍爵月嘴里说的那么不近人情,最多只是放心不下儿子,对他既溺爱又约束。
至于曲藿的身份,他没法越过曲藿和霍家挑明。
在外十七年的曲藿该回到霍家吗?
问萦不知道。
“但愿吧。”
白晚晴意识到气氛有些凝重,擦了擦眼角转移话题:“不说霍爵月那臭小子,今天是好日子。”
“阿姨给你选的裙子,请法国那边设计师做的,快去更衣室看看喜不喜欢。”
果然。
该来的躲不掉。
想到被女装支配的恐惧,问萦后背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可看着白晚晴满脸希冀,想到自己的身份,他没有立场说出拒绝的话。
“好,谢、谢、阿、姨。”
他努力表现出一点开心来,可吐字却只能一个个往外蹦。
白晚晴只当是他太紧张,轻拍他的肩膀宽背:“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好。”
“你这身量高,要是在外面不好买裙子,就来找阿姨给你订。”
居然还有无穷无尽的裙子。
原本宽慰的话流入问萦的耳中,更像是接踵而至的惊吓。
送他到更衣室门口,白晚晴看他这副低头扭捏模样,捂嘴轻笑:“我就不进去了,免得你觉得别扭。”
更衣室内,时钟正指向十二点。
柔光落在拖地长裙上,照的裙摆处的薄纱像是投入水的月光。
右胸处丝织的雏菊纯洁又梦幻,花蕊用宝石点缀,编织的花藤一直缠绕向右肩。
是很美的一件长裙。
........如果不是穿在他身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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